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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子时,檀栾居,二楼卧室。
自从七月二十七日花月胧搬回檀栾居后,花月胧与沈清竹就各忙各的,除了筹备婚事外,花月胧更多是忙店铺的事,香雪香露又带回一个消息:之前卖出的署名明月山人的画作,这段时间突然流行了起来,香露今日去城北为花月胧购置婚礼用品时,碰上了之前交易过的古玩店老板,老板一个劲问香露还有没有明月山人的画,他要高价求购。
细问原因才知道,郑涛将明月山人的《雪竹图》挂在了大厅,不少与郑涛有生意往来的人,都觉得画境深远,寓意又好,便到书画店问。老板手上的画早就卖完了,正愁没货。
于是花月胧出诊回来,又画了一些;饭后不久,沈清竹也来了,看她在书桌上鼓捣颜料图画,沈清竹也不打扰她,沐浴后换上素白寝衣,便自己倚在榻上看书。
两人一看书一作画,安静地待了半个晚上,花月胧画烦了山山水水,暗中偷眼,望向沈清竹——只见他慵懒地倚在榻上,全神贯注,垂眸于书页,额角青丝垂下,八月暗带秋意的夜风不时透入房间,吹得青丝与烛光一起摇晃。瞬间的光影缭乱之间,更衬得沈清竹这张剑眉凤目的脸,俊美得仿佛凝固于时间之中。
花月胧悄悄换了一张画纸,抛弃了枯燥的山水,笔随意动,在纸上临摹沈清竹的轮廓,纵然借了马良神笔,精心描绘,都好像画不出他真人七分的英气与俊美,但花月胧倒是越画越高兴,眼前人,笔下人,都是心上人。
沈清竹将书翻到最后一页,读完最后几行,合上后信手置在矮几上,习惯地抬眼看花月胧,见她眉飞色舞,嘴角久久噙着笑,一时好奇,轻轻下榻,无声地绕到她身后,探头一看——画纸上,正是他适才低眸注目的模样。
他伸手从后面拥她入怀,温烫的气息贴在她耳边道:“我人就在你面前,还费这周章作甚,嗯?”
“王爷你吓死我了。”被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僵了僵身子,花月胧故作生气地扔下笔,“整整六天没看到你,画你一幅还不许吗?”
“夜深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沈清竹忽然弯身一把抱起她,走向床榻,眼神中藏着几分玩味。
花月胧顿时明了,小脸一红,“我看你就不像是想休息……倒像是想干坏事……”
他将她压在床上,额前青丝垂落她脸上,痒痒的,“那日在王府的未竟之事,今晚不如……”
花月胧伸手扣着他的后颈,借力抬起身,在他唇上留下软软一吻,娇嗔道:“王爷,把灯灭了,再……”
“我想看着你。”话毕,沈清竹用深吻堵住了花月胧的嘴,让企图反对的话语哽在她的喉头,唇舌纠缠之间,唯有喘息与呜咽微微泄露。
情到浓时,渐入佳境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铁鹰的声音,“报!王爷,马浩府中有现!”
有过之前被打断的经验,花月胧这次倒是不慌了,赶紧推开沈清竹,低头整理衣衫,沈清竹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床沿取来刚脱下的寝衣,慢条斯理地穿上。
看到沈清竹无奈的神色,花月胧忍不住打趣道:“王爷,每次都这样,你会不会……有心理阴影,然后步廖清尘的后尘啊……”廖清尘也没有其他毛病,唯不举而已。
“进来。”沈清竹往门外唤了一声,好气又好笑地用食指指腹在花月胧脸上刮了一下,压低声道:“求饶之时,希望月胧记得今日所言。”
铁鹰大步进门,向沈清竹与花月胧行礼,“王爷,王妃,马浩家中有现。”
自从沈清竹猜测铁石一案是马浩与沧王的勾当之后,铁鹰就分出人手,日夜轮番监视马浩,甚至趁半夜潜入马浩书房搜集。但马浩书房之中只有一般的公文,没有其他现;若换成旁人,可能早已放弃,但铁鹰身为暗卫之长,隐忍而坚毅,既接下沈清竹的命令,便坚守到底。观察半个多月后,终于在今晚现了一丝不同寻常。
“今日晚上,马浩五岁的儿子擅自到书房玩耍,属下看见其钻到书桌底下,触动了某个机关,墙上的书架居然左右打开,现出暗门,后来马浩听到声音,就把儿子抱走,关闭了暗门。属下怀疑,暗门后面藏有秘密,只是不知是否与沧王有关。”
“沧王?”花月胧离开了沈清竹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便不大清楚了。
这就不得不提永明的历史了,前朝常年暴政,加上与西面的野卑国、东面的边洋国进攻,国家四分五裂,义军四起,而永明开国之君肃帝沈鹤年就是其中一支义军。经历多年征战、收编,沈鹤年击退了野卑、边洋,建立永明。
肃帝有七子,除长子沈钰在征战中阵亡;其余六子均带领军队,有建国之功。肃帝登基之后,余寇未平,不时出现小规模的战争,于是肃帝将天下六分,二子沈郭封陈王,封地陈都府,三子沈谧继承大统,居熙州府,四子沈辰封梁王,封地徐梁府,五子沈墨封沧王,封地高沧府,六子沈鼐,封寿王,封地越寿府,七子沈涛,封昌王,封地邑昌府。
而从行政区域上,陈都、熙城、徐梁等均为府,府之下另有三大府,府下又设州,州下再设县,县下再有镇和村。
虽名义上天下统一,实则藩王割据,各管辖一府,府虽年年向熙城纳税进贡,但行政管理上却各自为政,即便官员由朝廷任命派至地方,都会受到当地势力的掣肘。沈谧早有削藩之心,苦于天下初定,百姓才过了几十年太平日子,一旦兵戎相见,天下又会大乱。
但削藩此事,拖,是拖不起的,沈谧与其余五王说到底也有手足之情、兄弟之谊,但一代人去了,下一代之间只会更疏远,比如,沈辰去世后,其子沈沛之继位,新梁王与沈正庭的关系必然不及老一辈亲近,一旦动手,哪还有什么兄弟情讲。
沈清竹将铁石一事的推断与花月胧说了之后,“哦,王爷是怀疑,当初沧王可能准备与寿王打仗,需要铁石扩充军备,因为事态紧急,所以迫不得已找到马浩,窃取宫中的铁石……可是王爷又说皇城的亲卫是梁太后的人,运送铁石,必然要打通皇城守卫的关节,王爷认为梁太后与铁石有关?”
“非也。”沈清竹摇了摇头,“马浩是前皇后马仙儿的外戚,梁太后如今想扶持自身外戚,必与马党有利益之争,在铁石一事上,我认为,他们没有合作的可能,此为动机;再说,若太后或皇上授意此事,马浩大可不必为了应对库存清点,冒险收集铁石,此为常情。”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要不就是梁太后的人反水了,要不就是梁太后的人中有马浩的内奸……”花月胧恍然,果然,朝政之事,水深得很,她揉了揉太阳穴,倚在沈清竹肩上,“之前马浩因铁石之事想要灭七曜门的口,王爷说,进攻是最大的防守……意思是……王爷要对借此事对马浩出手?”
“聪明。”沈清竹满意一笑,又对铁鹰道:“不论如何,一定要进入密室探查。”
铁鹰颔,有些为难道:“王爷,暗门有半墙之大,而且开启时会出响声,开启机关必然会惊动府内人员。”
沈清竹闻言不语,寻思半晌,下床穿上靸鞋(所谓靸鞋,即无后跟之鞋,与现代的拖鞋相类),走至桌旁,道:“有马府的平面图吗?”
“有。”铁鹰从怀中掏出这段时间观察马府时手绘的平面图,展于桌上。从平面图显示,马府的书房在前院与后院之间,而且书房左右均有书库,书房后仅一墙之隔便是后院,那是马浩侍妾的居所。
沈清竹本想从书房的地理位置判断,是否还有其他位置可以进入密室,如今看来,密室就在书房之内,如果马浩留宿侍妾房中,也能听见书房的动静,而按常理说,侍妾地位低下,很多事情需要避讳,侍妾房间与密室应该不会有通道。
“能否使用迷烟?”沈清竹坐下,目光始终盯着平面图,眉头轻蹙,修长的指节在桌上敲动。
铁鹰摇头,“马府除马浩的父母、妻儿、三房侍妾,还有仆人婢女,近六十人,要同时迷倒六十人,起码需要十五名以上的暗卫进入王府,情况不可控,万一惊动了其中一人,出声大喊,就有败露之险。”
沈清竹点头,铁鹰实打实在马府蹲了半月余,对马府的认识肯定比他多,连铁鹰都认为难以控制,即便此事最终能做,沈清竹也不愿暗卫担如此大的风险。
花月胧见沈清竹有些烦恼,也下床穿鞋,绕到沈清竹身后,弯身趴在他的肩上,望了那图几眼,道:“要不,就调虎离山,如果马浩携同妻儿父母出府,部分仆人跟随,那留下的仆人,无非就是看守,还有一些杂役,而且书房重地,杂役一般不许进。届时再在马府门前闹些动静,把守卫引走,铁鹰就有机会进入书房了。”
沈清竹赞许地点头,“月胧有方法让马浩带家人出府?”
“没有也得有~谁让我要替王爷分忧呢~”花月胧狡黠一笑,“不过,王爷得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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