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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傍晚,白泉客栈外。
许德添听闻门外有一小贩形迹可疑,便假意上街闲逛,于客栈外的大街上转了一圈。
正值七夕佳节,摆摊的人比平日多了很多,客栈对门是酒楼,酒楼门前有卖油饼的、卖猪肉的,再前一点还有代写书信,卖书画的摊子;客栈这一侧,上一点卖紫苏熟水、卖梅子姜的。
在沈清竹的提示下,许德添似乎看出了几分端倪,谨慎起见又回到白泉客栈向沈清竹求证。
而花月胧趁许德添不在,倚到沈清竹身边小声道:“王爷,你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嘘,乖,静静看戏。”沈清竹一眼瞥见了赶回来的许德添,将食指置于花月胧唇边,止住了她的疑问。
许德添施了施礼,直接道出心中疑问:“书画摊的书生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用以代书的纸张居然是竹料连四纸,成本过份高,于理不合,坊间代书多用毛头纸,殿下,不知微臣猜得可对?”
毛头纸,是草与树皮所制,质地厚薄不均,偶尔夹以草柄,质地粗糙,故而便宜;竹料连四纸,以嫩竹子为料,质地洁白,上手光滑,多以印刷书籍,成本比毛头纸贵上许多。坊间代书,一般也就五文八文,成本自然越低越好,故多用毛头纸,那就说明这名书生打扮的人不熟悉纸张种类,也不懂代书这一行的门道。
“恩师果然宝刀未老。”沈清竹赞许地点了点头,“那书生掌骨粗大,手背骨节处长着老茧,显然是练武之人。”
“果然如此。”许德添立刻招来赵老四、丁大牛、齐日、齐月四人,吩咐其盯住书画摊的书生,千万不要惊动,等其与同伙汇合时再一网打尽。
天完全黑了,在节日气氛的加持下,街上气氛更加热闹。等了好些时间,齐月来报说书生收摊了,往山腰间一所废弃的山神庙去了。
许德添、沈清竹、花月胧,还有负责保护花月胧的毒狼,四人跟上齐月,一道前往山神庙。
黎州乃是山城,没有外城墙,人比较集中的地方,房屋、市集就多,人少的地方,仍是山林。而山神庙所在,就是人烟稀少之处,附近皆为密林。
赵老四、丁大牛、齐日早在山神庙远处候着,不敢贸然上前,见到许德添,大致报告了情况:除了那个书生,还有九个百姓打扮的人66续续来了,他们不敢靠太近,以免惊动里头的人,想知道许德添作何打算,是先观察偷听,还是直接动手抓人。
入城抢劫的流匪是沈清竹的暗卫,故沈清竹早已知晓庙中人是金吾卫,而非流匪,刻意误导许德添,无非是借刀杀人,谋局之人最讲究时机,若事态拖延,许德添定会察觉异样,趁他们正在商议之际,沈清竹从灌木丛中摘了一片树叶,暗中一掷,树叶破风飞出,在灌木丛中引起一片悉悉索索的异动。
里头的金吾卫听到声响,一涌而出,冲出庙门,大喊一声:“谁在那儿鬼鬼祟祟!”
许德添仍未反应过来,赵老四等人作为江湖人士一看情势不对,本能地掏出兵器,冲了上去。金吾卫有十人,虽作平民打扮但人数上也占优势,将赵老四等人团团围住,混战了起来。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赵老四虽然有兵刃,但既要瞻前,还要顾后,对手还是武功高强的金吾卫,说不吃力那是假的。
此时,许德添有些反应过来了,匪患都是平民,怎会突然冒出一群武功高强的人,要么匪患除了一般流民外,还有其他势力,要么就是找错了人;犹豫着是否要叫停。
沈清竹余光一扫,已将许德添的疑惑尽收眼底,此时正好丁大牛与其中一个金吾卫打得难分难解,双刀挥舞,将没有兵刃的金吾卫往沈清竹的方向逼退。
时机正好,沈清竹将花月胧护在身后,起脚一踢,踢飞脚边的小石头,石头正中金吾卫的肩胛骨,无形的力度,将金吾卫往前一推,那金吾卫身子立刻向前一倾,整个人插在刀刃之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丁大牛抽出刀刃,那金吾卫摔倒地上,一股血流从伤口处喷出,人挣扎了几下就断气了;附近那些金吾卫一看自家弟兄没了,盛怒之下出手更加狠毒。
“月胧,借毒狼一用。”沈清竹对花月胧说了声,扬手便让毒狼也冲上去帮忙。
毒狼善用钢索,钢索一甩,划出一个圆弧,立刻将背靠背互相掩护的金吾卫打散,赵老四等人逮着落单的金吾卫,仗着武器压制,很快又斩杀了五人。
余下那四人自知不敌,看准机会就想逃,毒狼又怎会给他们逃跑之机,钢索一卷,缠住一人,又将那人往另外三人处扔去,一下子四人全摔在地上,齐日齐月他们也跟了出来,各自抓了一人,丁大牛刀子一架又架住一个,毒狼上前将最后一人擒住。
四名金吾卫束手就擒,转眼就押到许德添与沈清竹身前。
其中一名金吾卫一见是许德添与沈清竹,立刻喊道:“宁王殿下,许丞相,我等乃金吾禁卫,奉皇命执行任务,你们对我等出手,就好好想想如何向皇上解释吧。”
金吾卫??那就是错杀了皇上的禁卫?
许德添一听这三字,仿如平地惊雷,立刻双脚软,求助般望向沈清竹,就连赵老四、丁大牛等人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沈清竹依旧淡然自若,“本王可没看见什么金吾卫,不过是一群流匪罢了。”
架着人的齐日、齐月、丁大牛闻言了然,既已误杀了六名金吾卫,还不如全部灭口,保全自己和漕帮,立刻和赵老四交换了一个眼色,四人相互点头,几乎是同时地,丁大牛一刀结果了手上人质,齐日、齐月也一左一右扭断了金吾卫的脖子。
“啊……”事态展乎了许德添的设想,“殿下……这……”
而毒狼依旧架着人,手上纹丝未动,只是看了花月胧一眼,现在花月胧才是他的主人,花月胧还没有作声。
“明知我们是金吾卫,你们还……”余下最后一人本还想骂两句,但情况不妙,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改口求饶比较稳妥,“你们放了我,我会离开皇城,今日之事,终身不提!”
花月胧有些看明白了:金吾卫因为某事暗中到黎州执行任务,被沈清竹知道了,沈清竹又借许德添心急剿匪,设计让许德添的人杀了金吾卫。
空气凝固了,沈清竹越是淡定,许德添越是焦躁,最后一人若是留,那定会遗留后患,最后一人若不留,那在场所有人都会担谋逆之名,哪天谁捅了此事,大家一个都逃不了。
“月胧,你说,该怎么办?”沈清竹垂眸,为花月胧理了被风吹乱的丝。
花月胧快整理思路,猜测沈清竹到底想要怎么样的答案,故作不在乎,倚到沈清竹怀内,道:“王爷,月胧可不好说~这关我们什么事啊,明明是许丞相说要剿匪,我们来看热闹罢了,杀人的也是许丞相的人,不过嘛,这些人个个打扮成百姓,谁知道是民是匪,我们可分不清,才不淌这趟浑水呢。”
此话一出,赵老四等人傻了——他妈的原来宁王不是跟许丞相一伙的???宁王要反水?杀几个金吾卫已经不得了,为了瞒下此事难道还要对宁王下手?
“确实~”沈清竹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花月胧是懂他的。
眼看沈清竹与花月胧就要放人,许德添心神大乱,确实,正如沈清竹所言,动手的人都是他许德添的人,沈清竹可是啥都没干啊,一旦人放了,让沈正庭知道,沈清竹最多是失察之过,许德添则是谋大逆,沈清竹随时还会倒打一耙,检举有功。
“殿下!”许德添立刻跪下磕头,“殿下救救微臣啊!”
沈清竹扬了扬手,示意毒狼放人,“帮是万万不能,恩师还是……自己善后吧。”
毒狼松开钢索,那名金吾卫立刻往下山的路跑去,眼看就要深入密林。
许德添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其他,踉跄爬起来,立刻对丁大牛道:“动手!”
丁大牛会意,举起钢刀,往前一掷,只听远处一声闷响,钢刀正中金吾卫的后背,金吾卫一个趔趄,摔在地上,便没了气息。
既然在沈清竹面前杀了金吾卫,为了让沈清竹对此事保持缄默,许德添自然要表达诚意,“殿下,今日一事,还请高抬贵手!往后微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微臣相信,漕帮的弟兄也会对殿下感激涕零!”
沈清竹不置可否,挽起花月胧的手,迈步离去,留下一句:“流匪扰民,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恩师若是除了匪,本王也会替恩师高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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