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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的话，给你闻。”她说。

  砰砰。

  柳夕照的心被这小孩撞了一下。

  还挺会。

  她搂着孟桥的细腰，又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脸颊贪恋地蹭蹭她的脖子，想着养成一个小师父会有多快乐。

  孟桥小心翼翼：“那，迟到的问候，女朋友早上好？”

  柳夕照：“我想听你叫姐姐。”

  孟桥：“……叫姐姐的话，还算是女朋友么？”

  柳夕照：“当然算啦，名叫女朋友，唤作姐姐。”

  孟桥叫了姐姐，果然如那天听到别人说得那样，微红着一张白嫩的小脸蛋，轻声轻语地叫，眼睛亮晶晶的，只盯着柳夕照瞧。

  这一早上，柳夕照的心被这小孩弄化了两次。

  养成一个小师父的快乐，谁都体会不到。

  ……

  上午只有一节课，上过了之后孟桥给舍友打了招呼，脚步一拐，径直去了政务楼。

  昨天晚上是学校纪律委查寝，如果是院里查寝，找院长一点问题都没有，学校查寝还是麻烦很多的，她平时乖得很，哪想过一撞就撞了个大的。

  刚上二楼就要往考务学籍科拐，刚走两步硬生生停下，孟桥压住心里的欢欣雀跃，转而去找李处长。

  李处长看她进门，板着一张脸十分严肃：“你这学生，平时看着挺乖，麻烦事成天也不少，是过来求情的？”

  孟桥：“我有理由，我们院长知道的，需要的话我让他找您说说情？”

  李处长哼一声：“平时看你老实听话，关系倒是处得好，上次是柳老师替你求情，这次又要找你们院长。”

  孟桥自知理亏，也没反驳，好在李处长对她印象不坏，也不算故意为难，他说：“让你们院长批个假条，就说你走得急忘交了，下次有这种事提前准备好，学校纪律委管得严，写的处罚条出一个算一个，学生眼睛都盯着不好明目张胆走关系，表面功夫得做到了。”

  孟桥表示明白，又感谢了李处长，再下楼来路过考务学籍科，实在没忍住，悄悄过去探了个头。

  第一眼看见她的自然还是大呼小叫的姜辛。

  “呀，孟同学来了。”姜辛十分热情：“一看你这孩子鼻子就灵，柳老师正好给咱们订了蛋糕，让你赶上了。”

  孟桥蒙头蒙脑地进了门，看着前面桌子上一个大盒子，里面还剩下两三块口味各异的小蛋糕，姜辛和马科长桌子上都有，姜辛自己还正在吃，办公室里没有柳老师的影子。

  “柳老师呢？”她问。

  “去洗手了，你找她有事儿啊？”

  “没没没。”一时半会的，也编不出什么事儿来，想着要不先走，柳夕照迎面就回来了。

  “正好，她找你。”姜辛快人快语。

  孟桥看一眼柳夕照，就藏不住笑，偏又要忍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柳夕照倒是平静很多：“正好，你跟我出来一下。”

  是老师的语气，孟桥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