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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嘴里骂着,看她还敢争辩,伸手便推搡起来。
年长些的一个男孩冷不丁一巴掌扇过去,小女孩下意识地在躲,但还是被打到下巴,连脑袋也歪了歪,踉跄着坐到了地上。
她却是拳头撑地,手里的槐花一朵都没掉,只倔强地昂着小脑瓜,强忍着啜泣声,任凭那些孩子继续骂着。
一个钉球鞋的鞋底正朝她身上踹来。
她视线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而是看向姐姐,以及姐姐身边这个有些陌生的面孔。
这一脚始终没能落下来。
她飞快地起身,抱着姜棠的大腿,嘴里叫着:“姐姐。”
却不说“他们欺负我”这样告状的话。
程轶松开“行凶”男孩儿的后衣领,冷着脸,声音沉稳得让人难以抗拒:“道歉!”
“凭什么!”
“是她先推我的!”
“她本来就是个没爸妈的……”
程轶一把将这男孩儿提溜起来,双脚离地后,男孩明显慌了,偏过头还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高高大大的程轶,下一刻差点没尿了裤子。
“对不起!”
“大声点,我没听见。”
男孩顿时憋红了脸,手脚也开始挣扎起来,紧闭着眼睛,吼道:“对不起!”
姜棠捂着心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滚吧,小兔崽子!”
“以后再敢欺负她,屁股给你打开花!”
程轶松了手,看着还有心思做鬼脸的男孩领着一帮孩子一溜烟地跑进巷子深处。
等转过身来的时候,程轶已经换了副笑脸,看着小女孩儿警惕地躲到姜棠身后,正打量着他。
姜棠蹲下来仔细地检查着小女孩儿的下巴,又帮她擦了擦脸。
换做以往,她或许会问上两句,再安慰一下妹妹,但今天,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介绍道:“这是,我妹妹小布丁。”
程轶借着路灯光看着她,小布丁矮矮的,小手小脚,眼睛倒是挺大,流露出稍纵即逝的戒备,脸上和衣服都脏兮兮的,手心却是白净。
她眨着眼睛,像请客似的张开小手,露出手心里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的槐花,递到姜棠面前。
“姐姐,槐花,甜的!”
姜棠额头紧贴在小布丁的额头上,小心翼翼地拈起两朵槐花,默默地塞进唇瓣,却不张口,生怕就此哭出声来,柔声道:“甜,甜。”
得了赞许,小布丁的胆子稍稍大了些,将摊开的小手伸到程轶面前,还是有些认生,没敢吭声。
程轶刚要伸手,却听见小布丁有些错愕地喊了声:“婆婆。”
他转过身,姜棠也红着眼睛站了起来,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婆婆,他是程,程,同学。”
“才不是呢!”
那些孩子嘴里骂着,看她还敢争辩,伸手便推搡起来。
年长些的一个男孩冷不丁一巴掌扇过去,小女孩下意识地在躲,但还是被打到下巴,连脑袋也歪了歪,踉跄着坐到了地上。
她却是拳头撑地,手里的槐花一朵都没掉,只倔强地昂着小脑瓜,强忍着啜泣声,任凭那些孩子继续骂着。
一个钉球鞋的鞋底正朝她身上踹来。
她视线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而是看向姐姐,以及姐姐身边这个有些陌生的面孔。
这一脚始终没能落下来。
她飞快地起身,抱着姜棠的大腿,嘴里叫着:“姐姐。”
却不说“他们欺负我”这样告状的话。
程轶松开“行凶”男孩儿的后衣领,冷着脸,声音沉稳得让人难以抗拒:“道歉!”
“凭什么!”
“是她先推我的!”
“她本来就是个没爸妈的……”
程轶一把将这男孩儿提溜起来,双脚离地后,男孩明显慌了,偏过头还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高高大大的程轶,下一刻差点没尿了裤子。
“对不起!”
“大声点,我没听见。”
男孩顿时憋红了脸,手脚也开始挣扎起来,紧闭着眼睛,吼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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