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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墅有四层,最底下一层是地下室,顶楼是玻璃花房。殷刃自己平时睡在二楼的次卧里,是十多年来已经睡惯了的房间。
楼谏之前也是睡二楼,不过当然也不能和人睡一间,所以在选卧室房间的时候,就只能选了殷刃隔壁的房间。
殷刃看着他选房间的时候就似乎有话想说,但是不知道怎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看起来有点不自在。他这个年龄段的时候实在是太别扭了,就连楼谏有时候都不知道这破孩子到底在心里寻思些什么。
这间卧室原本算是儿童房,后来被改成了小一点的次卧,地板上铺了柔软的长毛白色地毯,赤脚踩上去的时候可以软软得陷下去。正是盛夏时节,但因为最近台风暴雨的原因,就算是没开空调也并不是很热,外面的雨打在飘窗外的窗户上面,叮叮当当作响。
楼谏躺在床上最初的时候是没有睡着的,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出白天殷刃在店里说的那句话,翻来覆去地烙煎饼。
想到午夜的时候想通了。
他觉得这世界上,大概还是有些缘分在的。既然年轻的那个自己都没有放弃现在的自己,那自己又凭什么放弃?
先试试?
好,那就试试吧!
反正怎么也不会比曾经的过去更糟了不是吗?!
也许是想通了,心情也放松了下来,楼谏难得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懵,大雨已经转小了,滴滴答答地潮湿着空气,玻璃上面投下几片竹叶稀疏的影子,能够从溪畔的位置传来几声婉转清脆的鸟鸣声。
这场缠绵不休的雨,似乎终于要停了。
他悄无声息地坐电梯上了三楼。
三楼原本是修建的玻璃花房,后来母亲走了,花都死了。
这里就成了殷刃的临时画室,主要是通风很方便,景色也好。清晨和傍晚的时候来这里画一会,就很舒服。
没有任何一间画室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充满香气的……除非他是在作秀,或者拍短视频。
几块乱七八糟的画架被堆放在角落里,颜料几乎被弄得到处都是,地面是有些暗淡的灰色,并且深浅也不一样。笔刷被随意插在倾倒的罐子里,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松节油和丙烯的味道。
空掉的颜料已经在地上堆了一小堆,很显然阿姨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扫过这里了,这说明那个年轻的自己最近有在画画。
他有个怪癖,是在画作还没有完成的时候不喜欢被人进入他的画室……除非实在是乱得不成样子。
啧,狗脾气。
继续往前走去,最中间的高脚凳前面摆放着一块架好的画板,画布已经被绷紧了,很显然这是一副殷刃没有画完的半成品。
是夏日的溪流。
一整片明亮的草绿色在画面上面潺潺流淌,天空是更为明亮的透明蓝,笔触细腻柔软,似乎能够从点点绿色的融合变化上看出阳光灼灼闪烁的色泽。
楼谏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他坐到了三角凳上,挑挑拣拣地从罐子里面找出一只合手的笔刷。
重新拿起画笔的感觉出乎他想象的好。
在重生之后,他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用正经的画笔和颜料作过画了。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用各种奇怪的颜料乱画,包括血、墨水、撒掉的啤酒,还有过期牛奶。
有用不完的白颜料的日子真好。
……有钱的日子真好。
当第一次调好颜料落笔的时候,他甚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喟叹。
楼谏抬起自己那只完美无缺的左手来,甚至是有些自恋地欣赏着它握紧画笔又松开的样子。这样子畅快又舒适的体验,已经多少年都没有过了……
自从上一辈子左手在车祸中被废掉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画出自己曾经的那种柔软细腻的笔触。每一次画画的落笔对他来说就像是再一次用刀子划开他的手腕血管,是同时对他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凌迟。
一想到他再也不能画出那么好的画了,那种痛苦就像是酒精一样麻木地将他的大脑一点点冻结。
他不得不承认上辈子的死,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然而如今不是了。
他有了一只完美的,可以用来画画的手。
楼谏完全将自己的灵魂沉浸入了其中,一点点地用颜料将之前的那副半成品修改完善成为他满意的样子……
因为画得实在是太过于沉迷,甚至就连画室外多了一个不速之客都没有注意。
殷刃站在温室的玻璃窗外停住脚步,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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