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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烨尘认命一般,小步小步的移过去,站在床前,盯着那戒尺,心底怵,撒娇般的开口,“南洲,我知道错了。”
景南洲抬眸瞄了他一眼,抬臂将人扯了过来,按在床上。
姬烨尘没有防备,一阵天旋地转,便已经趴在了床上,手一撑就想起来,一侧头就看到他白玉般的手腕。
手一松,就趴了回去,将头埋在臂弯了,声音闷闷的传出来,“那.....你轻点。”
外裤连同亵裤一起被扯下,景南洲没有手软,手腕一抬,戒尺抽在他身后两瓣柔软上,‘啪’一声闷响。
煞时起了一条红痕。
臂弯里的脸颊渐渐爬上红晕,耳尖都染上了点点红霞,羞耻大于疼痛,活了两世,还从没有被打过这里。
“啪,啪。”接连又打了两下。
虽用了全力,下手却极有分寸,三道红痕紧凑落列,没有叠在一起,看着恐怖,也是因为他皮肤白皙,实际伤的不重。
姬烨尘趴着不动,哼都没哼一声,景南洲握着戒尺有些犹豫,第四下迟迟未落。
目光在臀肉上扫了一眼,也觉得自己下手稍重了些,随手往床上一扔,垂眸看着安静趴在床上的姬烨尘。
低声问道,“生气了?”
话落,姬烨尘动了一下,拱了拱屁股,声音带着委屈,“没有.......”
不动没觉得疼,这一动肌肉拉扯,带着尖锐的疼痛,身子一僵,再度趴了回去。
景南洲心也跟着一颤,视线再次落到那伤处,指尖轻轻触碰,引的那里微微颤栗。
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指尖按在上面。
“唔.......”
姬烨尘从臂弯的缝隙中偷偷去看景南洲的表情,见他刚刚软化的神情又冷了下去,目光一闪,故意叫出了声。
景南洲指节动作放轻,斜睨了他一眼,“疼吗?”
“疼.....”
景南洲侧身在床边的柜子中一勾,摸出一罐药膏,正是几日前姬烨尘给他用的那罐,清冷的面容险些绷不住。
耳尖微微红,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挖了一坨,涂在姬烨尘的伤处,视线下移,便看到他腿侧的伤疤上。
眼神幽深,“阿烨,你若上战场,我不会拦你,不光是为了华容国的百姓,也是为了你。战场刀剑无眼,我护不了你。”
景南洲手指轻柔,涂的极其认真,声音轻柔,带着些许伤感,“阿烨,你旧伤繁多,喝酒伤身,我不想有一日,你........”
姬烨尘安静静的听着,听到此处,连忙爬起来,把人圈在了怀里,“南洲,你放心,我惜命的很,不会有事的,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保证。”
顾忌身后的伤,姬烨尘跪在床上,双手搂着景南洲,导致刚刚解开的裤子直接滑到了腿弯处。
景南洲垂眼看着,本就挺翘,跪姿后更是高耸,红痕微微肿着,涂了药膏,带着亮晶晶的水光。
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又贴近几分,唇角落在他的耳侧,柔声说道,“殿下,你可真诱人。”
姬烨尘蓦地有些僵硬,眨了下眼睛,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种话从景南洲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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