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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昉下意识地偏头去躲，可看到姜楚抿直的唇线又乖巧地挪了回去。

  “皮肤出血，过一会应该就不会再流了。”姜楚手上的力道轻了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祁昉额前的碎凌乱地翘起，他定定地望着她，落在姜楚腰上的手稍加用力，在她垂眸去看时，指腹擦过她的侧脸：“疼吗？”

  几乎是碰了一下就飞移开。

  斜斜的红痕洇了血，姜楚被他提醒才觉有些微的刺痛。

  “我刚刚吓到你了，抱歉。”

  姜楚利落地爬了起来，朝他伸手：“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祁昉没想借她的力，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轻轻握了下她的手腕。

  白皙的皮肤瞬间多了几道泥痕。

  “抱歉，我……”

  祁昉小心翼翼的道歉让姜楚的内疚值达到顶点：“没关系，也是我害你摔倒。”

  “那——”

  “嗯？”

  “可以扶一下吗，我头有些晕。”祁昉长睫低垂，呼吸很轻，“麻烦你了姜楚。”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楚总觉得祁昉始终侧着肩颈与她同行。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漂亮凌厉的下颌线。

  思来想去姜楚还是问：“刚刚歪了脖子？”

  搭在她腕上的手颤了下，祁昉默默正了身：“不好看吗？”

  他的声音太轻，姜楚问：“什么？”

  “右脸。”

  以为是让她确认右脸有无伤痕，姜楚摇头，没有伤口。

  祁昉停住，以一种极为受伤的表情看她，像是只被遗落在街道的被雨淋得湿透的小狗，“那你可不可以到左边来？”

  “可能……”湿漉漉的小狗以一种毫无防备的态度将脆弱的脖颈朝向她，“左边会好看一点。”

  ……

  祁昉没让她扶很久，在进入直播视野后就主动与姜楚拉开了距离，只是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先前没在意，现在倒是回想起诡异的地方，姜楚敲出沉默的系统：“刚刚祁昉的声音是你做的吧？为什么替换成了猛兽的动静？你故意误导我？”

  祁昉下来找人，必然会喊她的名字，可她在转角处只听见了不属于人类的沉重喘息声。

  【嘎嘎可是真的很般配呀！甜蜜度爆表啦！】

  系统的避而不答很奇怪，但没给她继续问下去的空间，管廷很快迎了上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姜楚掖了掖外套上的血渍，回头看祁昉，“去工作人员那边处理一下伤口吧。”

  “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