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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羞花母夜叉苏伊伊啊,你刚说的。”包一庖回道。
刘冬儿摇了摇头道:“这人是毒掌渔娘刘冬儿,她中了那闭月羞花母夜叉的花毒,又被其独门兵器剪去右掌,刺穿心窝而死,你看她那掌骨上被火一烧呈蓝褐色,就知定是那早已掌毒入骨的海沙帮毒娘子了……”
“好一招移花接木!”包一庖连连点头,道:“不如再把那狗官的死尸砍去右臂,那江湖上的快刀手,庖丁剔骨包一庖,也就……”
“我刚才说你肤浅幼稚……就当我没说!”刘冬儿瞪向包一庖,道:“你是蠢蛋加蠢猪!画蛇添足也没你这么添的!我和这苏伊伊说不好听一个在江一个在山都是贼,干了不少杀人越货的勾当,我被人追杀,来投她,她要赏金便杀我,却搭进去一个官匪勾结的饶州知府四品州官做陪葬,怕官家追查只得焚尸灭迹,远走他处,便也再无其他,没人会深究。而你这一死必会引来锦衣卫查探,他们对你何等熟悉,稍一比对体型便知是假,从而也会识破我这谋划,反而给了他们这许多线索,朝廷鹰犬中的追踪高手若要找寻你我,岂不易如反掌!”
包一庖听得目瞪口呆,愣了多时才道:“你可知我曾是锦衣卫……却也没有你这般缜密心思,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刘冬儿回问道。
“可惜你是个女子……”包一庖一本正经道:“否则以你这般心机,怕早就在衙门中破案无数,便是百户、千户也早就做了,可惜啊……可惜……”
“哼!”刘冬儿轻哼一声,又道:“你这人天性愚钝!有些事这辈子你都想不到做不出,你曾说你二哥宁死也……哎……这又与我何干!日后你自己小心便是……”
包一庖听她一说,知其所指,当日他二哥白驹太岁罗通文若真心助他和大哥,又怎会让大哥惨死在他的白驹之下呢?想到此处不禁黯然神伤,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火影越烧越烈,墙边奇花也都被烤蔫缩成一团,随口自言自语道:“若这情花烈酒能解我愁,便是毒药,来上一杯,又有何惧……”
“这情花解不了你的忧愁,只是平添你的情欲而已。”刘冬儿道:“若能得那情花蛇女欧阳姬用十色曼陀罗花粉调制而成的无忧散,便倒是真可消去你的一切烦忧,重新为人……”
“欧阳姬?”包一庖猛的回过神来,问道:“此人不就是你刚说的五毒娘之一的……”
“对!”刘冬儿点了点头,道:“就是那漫山遍野开满白色曼陀罗花的西域白驼山庄的女少主欧阳姬!”
“白驼山庄!”包一庖惊道:“欧阳神龙这老贼的地盘!”
刘冬儿咦了一声,问道:“怎么?你一小小锦衣卫和这天下第一毒欧阳神龙还有过节吗?”
“我这右臂……”包一庖看了看自己右肩下空空的袖子,咬着牙恨恨说道:“就是拜这老贼所赐!”
“什么?”刘冬儿奇道:“这武林天下第一竟……”话没说完,突听咔吧一声巨响,那瓦房支柱已被烧断,整个屋顶塌了下来,屋内火焰噗的一声被吹散开来,便烧的更旺更猛,逼得刘冬儿和包一庖赶紧退出院外。
那潘老头焦急的等在外面,早见院中火光四起,却也不敢探头去看,见二人此刻一起出来,心中也算一颗石头落了地,抱着孩子满脸欢喜的迎了上来,小声劝道:“二位,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啊,那前院贼窝中谁知还有多少恶匪,这大火一起,那些贼众转眼便到,还是快些下山吧。”
刘冬儿点了点头,接过孩子,冲包一庖说道:“走吧,下山。”包一庖应了一声,便先头开路,寻得马车,由潘老头赶着大车,急匆匆的向山下赶去。
潘老头赶着马车在这夜色中借着明月引路,晃晃悠悠行了两个多时辰,眼见来到山脚,孩子早已受不得这山路颠簸,不停哭闹,刘冬儿看了一眼傻愣愣盯着自己和孩子呆的包一庖,说道:“你转过身去,我要给孩子喂奶了!”
包一庖嗯了一声,赶紧转身看向车外,坐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这欧阳姬是欧阳神龙的女儿吗?”
刘冬儿边哄着孩子吃奶,边笑着回道:“怎么?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去寻仇吗?”
“呵呵……”包一庖淡淡一笑,道:“什么仇不仇的,这欧阳神龙的儿子便是我和二哥给宰的,早就赚够本了。”
“什么!”刘冬儿一惊,道:“你还有这般本事,怕是吹牛吧!”
包一庖并未回答,似是陷入沉思,过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洪武二年,我与二哥作为明朝第一先锋大将常遇春将军的近卫,随军北伐,谁曾想这也是我兄弟二人最后一次与常将军出征……”包一庖顿了片刻,叹了口气,稍带哽咽的继续说道:“这一路上元军在常将军的奔袭战法下简直不堪一击,灭元将江文清破锦州,大败元丞相也破全宁,再败元丞相脱火赤破大兴州,只一个月就破了元朝精心布设号称能守二十年的防线,直逼元顺帝所在的大都,那元顺帝早就被吓破了胆,哪还敢战,连夜逃亡应昌,我与二哥随常将军一路追杀数百里,灭宗王齐克慎和平章鼎珠,俘获元军数万,辎重无数,可谓是大胜中的大胜……只是常将军嫌这数万俘虏拖累大军行进度,又动了杀降的念头……”包一庖说到此处又哀叹一声,道:“吾皇常劝诫常将军杀降不祥,只是常将军从不在意,这次大军行至柳河川,正欲动手坑杀那些降兵,谁料常将军不知何故突暴毙身亡,致使军中大乱,蒙古降兵趁机逃散,我和二哥因此变故,受命前往汉中向明开国第一大将徐达将军禀明军情,无法按约定合围驻守定西沈儿峪的元大将王保保所领的十万蒙古大军。待我和二哥来到徐营之时,正赶上徐达将军率军夜袭沈儿峪,大破王保保十万大军,我兄弟二人禀明军情,也一路随军追杀,欲拿了王保保立这头功,我兄弟随常将军别的不说,这奔袭的本事自是学得到家,便当仁不让领着先锋马队追在最前,直杀到黄河边,眼见那王保保带着妻女被滔滔河水阻住去路,这头功唾手可得,却……”
说到此处,包一庖突然语塞,又陷入沉思,不再言语,刘冬儿此刻却是听得入神,见他不讲,以为是包一庖故意卖关子,便急切的催道:“却什么?接着往下说啊!”
包一庖掀起布帘看了看夜色星空,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长长将这口气吐了出来,继续道:“却杀出一骑白马着白袍的蒙古小将,此人虽身着蒙古战袍,却是颧骨高耸,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棕黑色,显然是个色目人,引着十骑蒙古骑兵,均舞着蒙古弯刀杀奔而来,这白袍的蒙古小将甚是勇猛,一个冲锋就斩杀了三个明军先锋,那十骑蒙古骑兵也个个身手不弱,明军先锋马队虽人数占优,却敌他们不过,死伤惨重,显然这白袍的蒙古小将和那十骑蒙古骑兵都是功夫不凡精挑细选出的勇士,我和二哥心知遇到了硬茬,便互相使了个眼色,擒贼先擒王,一起合围向那气焰最是嚣张的白袍小将。”
“这白袍小将莫不就是那欧阳神龙的儿子?”刘冬儿听得入神,不禁问道。
“对!就是这厮,只是那时我和二哥并不知晓,只道此人是王保保的近卫勇士,不过这白袍小将刀法确是奇特,不几个回合已杀了七八个明军先锋骑兵,口中还聒噪的很,哇哇乱喊着一些蒙古话,其中倒还夹杂着一些我们能听懂的官话,什么‘谁敢与我欧阳嬴一战’之类言词……”包一庖说到此处,本欲回头详说,突想起刘冬儿正在喂奶,便赶紧回身,清了下嗓子继续道:“这欧阳嬴便是那白驼山庄少主,欧阳老贼的嫡子,我和二哥见这厮狂妄嚣张,便一同杀向此人,二哥知此人厉害,此时才从身后拔出那把唐刀白驹,这唐刀本就是马战的兵刃,二哥借马之冲力一个点刺,扎向欧阳嬴胸口,这欧阳嬴也真算得上高手,只撇了一眼,便知这白驹乃是宝刃,一改刚才猛打猛冲的战法,并不硬接二哥这一刀,而是拨马一转避开这一刺,回身一旋,手中弯刀外刃已削向二哥脖颈,二哥急忙收刀外格,那欧阳嬴却一转刀身,用弯刀刀尖戳向二哥,弯刀弧度刚好绕开那白驹,二哥只得急忙向后躺身才将将避开这一戳,只是那欧阳嬴早已收刀俯身于马背向上一撩,那弯刀又已削向二哥脖颈……哎……这蒙古弯刀不过唐刀一半长短,本是一种近身肉搏武器,后经成吉思汗改进用于马战,其刀身弯如月牙,无需过多力,光靠马匹的冲击就可快割下敌,甚至可绕开敌之武器盾牌,直接取对方级,使用起来灵活多变,这欧阳嬴的刀法绝对得高人传授,只一个回合便避开白驹要取了二哥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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