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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澄江忍耐不住,凑上前来,对王云英道:“英儿啊,谁问你懂不懂那种事啦,便是问你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就好!”
“师公……”王云英此刻脸已涨的通红,泪珠在眼中滚了好几圈,委屈的瞪向刘澄江,泣声回道:“我又能看到什么,每天晚上……都是……都是师哥和霖儿进出后院,要看……要看也是……也是……”
“师妹!”洛家厚听得王云英这般推说,心中十分恼恨,不等她说完,便怒道:“你在说些什么!这又关我和霖儿何事!”
“小畜生!”焦得志狠狠的瞪向洛家厚,怒吼道:“终于忍不住冒出头来啦!这便最好!”
“师父!我……”洛家厚被师父这一骂,仿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和羞辱,泪水哗的从眼中涌了出来,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厚儿啊……哎……”刘澄江见洛家厚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心里甚是欢喜,便不再给他解释的机会,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连连嘬那牙花子,叹息道:“如你这般俊朗男子,还愁找不到好姑娘吗?就是见识太少啦,早些跟着师公去开开眼,长长见识,怎会走到今天这步啊!”
“老匹夫!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刘冬儿左手点指着刘澄江怒道:“家厚这么好个孩子,你们竟也往他头上扣屎盆子!”转头看向焦得志,又道:“为了陷害于我,你竟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大家都叫我毒娘子,我看咱海沙帮最毒的应该是你!你这阴险小人!”说罢,又向王云英质问道:“云英!这便是你师父、师公教你说的话吗?”
王云英哭着回道:“师娘,这些不是师父、师公教我的,是我亲眼看到的,师父不在家的那些日子,我经常深夜听到偏院有响动,以为是家里进了贼人,便暗中探查,却现是师哥深夜偷偷去了您和师父住的后院,给他开门的便是霖儿!”
“师妹!”洛家厚此刻已是双目充血,恶狠狠的看向王云英,吼道:“你便是这般恨我吗?我不瞒你欺你,是因为我拿你当自己妹子!你恨我害我,我也不怪你,可你陷害师娘,却是万万不该!咱们当年若没师父师娘收养,早就饿死在那逃荒的路上了,你是师娘从饥民的煮锅里救下的,你还记得吗!”
王云英此刻也是呜呜痛哭,抹着眼泪委屈回道:“我没有陷害师娘,我说的是实话!”
“云英姐姐……”刘冬儿的贴身丫鬟霖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王云英近前,用她那如月光一样温柔的眼神微笑着看向王云英,眼中充满了泪花,泪花在眼眶中打着旋,却迟迟未落,“我知道你恨的是我,不是你师娘和师哥,你那么喜欢家……”
“霖儿!”王云英不等霖儿说完,便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你干嘛要来抢孩子,孩子是师娘的,我自会护着,不用你来抢!”
王云英这一喊,登时让霖儿愣在原地,本要对王云英说的话也便没讲出来,自己哪有什么抢孩子的动作,正要解释,还未开口,突噗嗤一声,一把短刀从霖儿后腰穿前胸而出,刀柄直没入身体,可怜那霖儿只张了张嘴,却哪还有半点声响,身子一歪便死在当场。
“霖儿!”刘冬儿与洛家厚同时惊呼道,任谁也没想到事情变故竟会来得如此之快,洛家厚此刻已抢到霖儿身前,力一掌打向从后袭杀霖儿的刘澄江,那刘澄江虽为洛家厚的师公,却武功稀松的紧,整天风花雪月的日子早已将其身子掏空,这一掌打来哪能接的住,直把这老头击飞了出去,撞在那戏台子上。
洛家厚将霖儿尸体抱在怀中,嚎啕大哭,痛苦不已,不停用拳头捶打自身,责怪自己没能及时出手救下霖儿,那打在身上的拳,一拳比一拳重,可那身上的痛却不及心痛之万一。看他这般哀伤,在场之人多数已猜得内在缘由,无不扼腕叹息。
这洛家厚和王云英是刘冬儿八年前在洪灾逃难的人群中救下的孤儿,那时的孩童,这时已长成俊秀少年和美貌少女,洛家厚比王云英大上两岁,两人拜了焦得志和刘冬儿为师,每日自是朝夕相处,王云英便对洛家厚暗生情愫,可洛家厚却只拿王云英当师妹看待,几次王云英向洛家厚流露心声,却都被洛家厚找了些托词蒙混过去,后来洛家厚不堪其扰,也怕师妹误会,便干脆对其挑明自己喜欢的是师母身边的贴身丫鬟霖儿,王云英得不到师哥的心自是伤心欲绝,每日闷闷不乐,又见师哥与那霖儿在夜间私会,妒从心起,由爱生恨,但那霖儿由师娘护着,自己几次欺辱于她都被师娘骂走,便也对师娘怀恨在心,无时无刻不在寻机报复。后得知师父跟着师公混迹于那风月场所,还赎了个妓女包养起来,娶为妾室,便私下里装作无意间将此消息透露给霖儿,那时刘冬儿肚子已高高隆起,身怀有孕,丈夫却时常不在身边,从霖儿口中又听得此事,虽早已心知丈夫跟着她那二叔干不得什么好事,但只当丈夫是捧场做戏,谁想他竟娶了个妓女为妾,不免逾越了刘冬儿的底线,便恼羞成怒找到那妓女所在,用毒砂掌将其折磨至死。焦得志知道此事后虽很愤怒但也无奈,知是自己不对在先,也便乖乖回到刘冬儿身边,服侍其左右,刘冬儿见丈夫回心转意自是高兴的很,便也不再提及那事。可王云英怎肯就此罢手,又待师娘临盆之时,向刘澄江假装无意提及师父与师娘相处十余年未有孩子,师父便赌气不回家了,都是师哥早起晚归的照顾师娘,还好师娘怀了孩子,师父一高兴就又回来了云云。那刘澄江什么人物,好事找不到,坏事却从来都有他的份,一听这事登时来了精神,对那焦得志添油加醋的混说一气,说本想赎了湘儿给焦得志续个后,哪知三年都不见动静,这刘冬儿倒是在家不声不响的怀上了孩子,又把洛家厚和他师娘如何如何行那不轨之事,湘儿如何如何配合的天衣无缝,便如同他亲临当场瞧着一般,无风起浪的一番渲染,还生怕焦得志不信,竟把王云英叫来验证,那王云英装作怯生生的样子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清楚,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便由不得焦得志不信了,旧时的怨恨和不满统统被勾了出来,便与刘澄江共谋在这孩子满月宴上广邀江湖朋友,除去这刘冬儿,海沙帮便都是他爷俩的天下了。
“诶呦……诶呦……”刘澄江被洛家厚这一掌打的是七荤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病歪歪的爬起身来喊道:“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真就要了我这条老命了!得志!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啊!”
焦得志并未理会刘澄江,只是看向刘冬儿淡淡说道:“你与这孽徒做出这等丑事,我焦得志也再无法容你,今日你我夫妻缘尽,就此恩断义绝,便在此处做个了断吧!”
刘冬儿眼中含泪,看着焦得志也淡淡回道:“我十五岁嫁了你,这十来年磕磕绊绊也得你照顾周全,我对你是一心一意,即便此时也还是这话,这孩子就是你的种,你信也不信并不重要,今日你我无论谁生谁死,望都不要累及这孩子。”
焦得志此刻也流出泪水,毕竟夫妻十几年,共同经历了不知多少生生死死帮派恶斗,如今却走到这般田地,心里也颇为难过,抱过王云英怀中婴儿仔细端详,竟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便是我的儿子吗?”
王云英见师父此刻竟有些动情,心道不妙,但在师娘和众人面前又不便做得过于明显,稍加思索,便装作害怕的样子,凑到师哥洛家厚面前,边哭边怯生生的细声问道:“师哥,霖儿妹妹还有救吗?”
洛家厚听王云英这般明知故问、虚情假意的问话,早已是怒火中烧,抬头骂道:“都是你这贱人害的,还在这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我便替霖儿宰了你这贱人!”说罢一掌击出,直拍向王云英面门,王云英跟着师父师娘修习武功,虽未练那毒砂掌,但掌上功夫也是不弱,挡开洛家厚这一掌并非难事,只是此刻却假意躲他不开,让这一掌打在肩头,整个人登时飞了出去,正砸在那饭桌之上,杯碗碟盘连同整张桌子被砸翻一地,众人急忙起身后退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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