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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要从两年前说起,”潘老头边说边掏出烟杆烟袋,点上抽了一口,才道:“这两年前,不知从哪来了个云游的和尚,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黑袍,不住寺庙,却只去那道观,号称要向这北斗道人和铁拐道人讨教什么道家的阴阳之术,甚是奇怪,人们都叫他妖僧,还听人说,有相识见得此僧容颜,便惊惧此人张着一对三角眼,如一只病虎,一看便是嗜杀成性之人,还说就像什么元朝那个忽什么皇帝身边的一个和尚,咱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人,这和尚听了这骂人的话反而是开怀大笑,受用的很,真是个妖僧啊!”
“元世祖忽必烈!”包一庖怒道:“他身边那个和尚,就是大奸贼刘秉忠,此人聪颖好学,自幼修习佛法,却是不守佛门清净,也不助我宋人,反而做了那元朝开国皇帝的幕府,多次献计助忽必烈征伐大宋,破我城池,杀我百姓,就连那元朝国号‘大元’,都是此贼建议忽必烈取《易经》‘大哉乾元’之意!那黑袍和尚像此人,看来也是个嗜杀成性,善于玩弄阴谋的妖僧!”
潘老头挠了挠头,抽了口烟,回道:“这……咱一贩茶的小老儿就不知道啦,不过……这妖僧来头倒是不小,开始啊,那北斗道人和铁拐道人都当此人是个傻子,一个和尚,不去寺庙探讨佛法,却来道观讨教什么阴阳之术,可这和尚的师父却是大大的有来头啊,你们猜是谁?”
包一庖和刘冬儿互相望了一眼,均是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等怪和尚,便都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潘老头见二人答不上来,便故作神秘的说道:“这和尚的师父啊……便是……便是那……通玄明素弘道大法师!”
“子阳子!席应诊!”包一庖惊呼道。
“对对对对!”潘老头赶紧接话道:“就是子阳子大法师!此人乃是当世道法之圣人啊,只可惜,几年前……撒手人寰啦,谁曾想这样的道家老圣人,竟收了一个和尚当徒弟,那黑袍和尚好像姓姚,法号叫什么道衍,他手中拿着一本书,说是子阳子大法师临终留下的一本子阳剑法的剑谱,还说谁能在这阴阳道术上胜了这黑袍和尚,就可得此剑谱,那北斗道人和铁拐道人可都是降妖除魔的高人,对子阳子大法师的遗物自是稀罕的很,便划出道来,要比一比降妖伏魔的法术,于是约定三日后在这七仙山天枢峰七仙观中设坛斗法。”
“诶呀!”包一庖突然惊叫道:“这样的好戏,可惜……可惜……没亲眼所见,真是可惜啊!”
潘老头乐呵着回道:“可不是!开坛斗法那天,整个七仙观人山人海,挤满了看热闹的,去晚了,连道观的大门都看不见!那日,眼见这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可那黑袍和尚还没到,大家啊,都有些失望,以为那和尚不敢来了,突然就见一个黑影,单手托着一口棺材,从这棵树一下就飞到那棵树,就这样飞着上了山,那叫好声真是喊成了一片,不一会儿便来到法坛之前,将那棺材往地上一扔,这棺材一看就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还粘着泥那,这棺材一落地,里边竟似有活物一般,带得棺材不停晃动,吓得人们是嗷嗷乱叫,刚才还拥挤的院子一下子就散出一大片空地,嗓门大的不停的喊:‘诈尸啦!诈尸啦……’就连那北斗道人和铁拐道人都惊的脸色煞白,最后还是那北斗道人先开得口,说这光天化日之下哪能有什么诈尸,是和尚故弄玄虚而已,看了看日头又道午时已到,便要开坛,这时那铁拐道人赶紧过来说什么这看热闹的人群里混进了妖气,便说今日谁捉的妖物多便是胜者,说罢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点了符纸,口中一喷,一团火雾冲人群扑来,当前一排看热闹的吓得都是往后一闪,就这点工夫,这铁拐道人手中已抓住了一只兔子,还笑呵呵的冲着那兔子说,你这孽障,今日便要附在那刘二身上,随他回家勾引人家小媳妇去吗?这时前排一人惊呼道,他昨日刚买了个小妾,这妖孽就知道啦,道长真是神人啊,救了他一家,说完便跪在地上咚咚磕起头来……”
“哈哈哈哈……”包一庖已是笑得前仰后合,问道:“这刘二……你可认得?”
“不认得,”潘老头回道:“听口音也是外地人,应该是做买卖的路过此地,凑过来看热闹的。”
“你听着便是,”刘冬儿也面带笑颜,故作镇静的冲包一庖说到:“哪有那么多问题!”
包一庖强忍着收起笑容,点了点头,对潘老头道:“老爷子,你继续说。”
潘老头抽了口烟,便津津有味的继续说道:“这铁拐道人露了一手,那北斗道人自是坐不住了,手舞拂尘,绕着法坛转了好几圈,突然用手点指一个在法坛边侍奉的小道童,说你这妖孽如此大胆,竟敢附身道童,坏我法场,我说怎么法坛上烛火飘忽,原来是你这妖孽作怪!说着便一拂尘打在那道童头上,那道童扑通一声直直向后坐倒,一张嘴,口中竟蹦出一只青蛙,那北斗道人一把抓住这青蛙,说原来是只青蛙精,还好没有修炼到家,否则这娃娃的命便是没了,那道童此时才清醒过来,不停磕头谢师父救命之恩。诶呀,这些妖孽啊,真是胆大,竟敢搅闹道场,嘿!这不,赶了个正着,被道长收了去!”
“哎……”刘冬儿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问了一句:“那黑袍和尚又显露了什么本事?”
潘老头赶紧回道:“那和尚若说功夫倒是不弱,能飞檐走壁,单手托起一口大棺材,臂力也是惊人啊!但若论这降妖除魔的道法自是门外汉了,和尚就是和尚,哪比得了两位道长,铁拐道人请那和尚捉妖,可那和尚却说他们捉的这种妖,自己捉不来,只是刚才道长捉妖的动作太快没看清楚,再让两位道长示范给他看,那铁拐道长得意的很啊,拄着拐踱着步,突然转头瞪向人群,大喊妖孽,原来躲在这里,便伸手抽出一张符纸点了,拿起酒葫芦又要喝酒,却是喝了半天没喝到一口,仔细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酒葫芦底下被戳了个洞,那酒早就流了个干净,刚看了一眼,便猛的抖起手来,那符纸已烧到了手指,气的铁拐道人破口大骂,可还没骂两句就有人提醒他符袋着火了,不知怎么的,铁拐道人挎在腰间装符纸的袋子竟也着起火来,吓得这铁拐道人赶紧摘下符袋扔了去,对着众人说这妖怪道法好深,看来只能用那血咒之术收它了,便在法坛供桌上取出黄色符纸,却找不到盛鸡血的碗,便问道童,道童说刚才还在桌上,不知怎么就没了,哎呀呀,这妖怪道行可真深,竟耍弄起道长来,那铁拐道人也是急了,竟伸出手指在口中一咬,便要用自己的血来写这符咒,却是下嘴不够狠,咬了几次都没咬破,便把道童叫来,将手指伸到道童口中,叫他来咬,那道童这一咬定是使出了全力,疼得那铁拐道人惨叫一声,两根手指险些被那道童咬断,鲜血直流,那铁拐道人气得骂了道童半天,才想起要写血咒,赶忙回到供桌,却又找不到符纸了,这可急坏了铁拐道人,这手指的血还在哗哗的流着,整个袖口都被血染红了……”
“哈哈哈哈……”包一庖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肚子笑得是前仰后合。
刘冬儿瞪了一眼包一庖,对潘老头说道:“不用理他,继续说吧。”
潘老头也看了一眼包一庖,叹了口气道:“哎……这妖物看来神通的很,那铁拐道人举着流血的手,四处找那符纸,道袍袖摆不知怎的,破了个洞,竟掉出一条被细绳绑着的小青蛇,铁拐道人大喊一声妖怪在这里,正要俯身去抓,屁股后边的道袍竟也破了个大口子,掉出了一只乌鸦,一只狸猫,一只田鼠,一只乌龟……反正不少古怪东西都被细绳绑着拴在那铁拐道人的腰带上,那铁拐道人一急,抓蛇的手没抓到七寸,直接抓到了蛇嘴上,被那青蛇咬了一口,惨叫一声,喊道这群妖物找我报仇来啦,大家快跑吧,我命休矣,便往后一躺不再动弹,三四个道童赶忙上前把铁拐道人抬到后院救治去了……”
“哈哈哈哈……”包一庖边笑边问:“那群妖物是不是也随铁拐道人去了后院……”
“是啊!”潘老头道:“那些妖物都用妖法勾住了铁拐道人,自是随他去了……”
“哈哈哈哈……可惜,可惜,若那铁拐道人还在世,真想也去与他切磋切磋这戏法……不不不不,是道法……哈哈哈哈……”包一庖躺在地上,乐得直不起身来。
“那北斗道人呢?”刘冬儿也不理会包一庖,继续对潘老头问道:“是不是该他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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