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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乔向廷要依莲准备香烛,说要去土地庙里烧香。他两夜没合眼了,满脑子都是乔金宝的影子。他突然想起父亲去世后自己做的那个梦来,梦见父亲成了土地神,还与智舍禅师做了朋友——如今正在危机关头,正该去告知父亲,让他保佑乔金宝安然无恙地归来。依莲忙与魏嫂准备香烛纸马和贡品,然后跟着他到土地庙烧香。
途经寒窑,见柴扉上了锁,乔向廷心说:“唉,自己大半辈子行善积德,连寒窑里的乞丐也常周济,怎么就善心无善报呢?”
进了庙,乔向廷进了香,跪地祷告;依莲和魏嫂也跪在后面默念。祷告已毕,烧了纸马,三人才回家,一路上不敢有杂念。
回到家里,他与曹师傅等人商量对策。
曹师傅说:“土匪绑票,无非是为了银子,谁肯背上一条人命呢?东家放宽心好了。”
老魏也点头。
乔向廷说:“土匪索要银子,那可不是小数,何大拿家搭上了好几千两呢。我得把工厂卖了,实在不行就卖地卖房,这都得提前张罗!”
依莲听了,说:“我赶紧给我爹写信,让他也筹银子,好歹能帮衬咱们一些。”
乔向廷叹口气,自己成家以来没少沾岳父家的光,如今只得这样了。他出去找中人牵线卖工厂,觉得乔向宽做中人最合适,至于买主嘛,这个莫过于乔广亨家了——他家乡下广有田产,大儿子在城里又常跟官府做生意,颇为红火,眼下也只有他家能买工厂了。
乔向宽听说他要卖工厂,就像早有预见似的说:“咋样?我起先说什么来?作坊最好不要开工,这年月生意不好做呢!”
他俩来到乔广亨家里,见他正在鸟笼子底下的躺椅上吃水烟呢。
乔向宽说明来意,没想到乔广亨摇头说:“不不,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虽说原是我家的作坊,可如今已变成老侄子家的大工厂了,你像是得了活宝似的,干得风生水起的,又买机器又进棉料,我哪敢再收回来?”
乔向廷只好再次打拱作揖,说:“侄儿我年轻不懂事,不该收了二哥的作坊。如今才知道做生意的难处,厂里机器转不动了,您老人家好歹把它收回去,我家大人孩子也好有口粥喝。”说完就要滴下泪来。
其实乔广亨爷俩雇人做出的事,他何尝不心知肚明呢?但为了撇清自己,只假意推脱罢了。今见乔向廷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心里暗自高兴,却不形于色,便做出踌躇的样子,待买不买的。
乔向宽也打迭起讨好的话来劝道:“眼下也只有老叔家有收购工厂的实力。”
不料乔广亨听了这话,把眼一斜楞,故意说:“谁说的?族长家比我强多了,你俩怎么不去找他呀?”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戳进了乔向廷的心窝子,他强忍着哀痛说:“最好是物归原主,也是为了向原主赔罪。再说他家也不懂开工厂的事啊。”
乔广亨坦然地说:“咱爷们也就不再兜圈子了,你说句痛快话,两处作坊你要多少银子。”
乔向廷仅购买纺纱机就花了数百两,又加上改进纺织机,也花了数百,油坊里也整治一新,前后共投进去好些银子了,他咬咬牙,忍痛说:“五百两吧”。
乔广亨哈哈大笑起来,问:“当初你收过去时顶了多少银子?”
乔向廷想了想,说:“顶了五十两,另加一头毛驴。”
乔广亨说:“对呀,当初我家只顶给你五十两,你转手就卖我五百两?哈哈,你还说你不会做生意呢,天下还有跟你会做生意的麽?”
乔向宽听了说道:“老叔,话不是这么说,当初慕贵兄顶账时,作坊是个啥样子?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啦?再说还有好些机器呢,加起来五百两银子不多!”
乔广亨说:“变成啥样那是他自愿的。机器咋了?如今它不也停转了吗?要是能赚钱你会来这里转给我吗?我要是以后也转不动时,倒给谁?”
乔向廷和乔向宽听了,一时憋红了脸。
乔向廷有心病,怕谈不拢,只好降价,便说四百两,乔广亨抽着水烟不做声,乔向廷忍痛又说三百五十两,他仍不做声,只好降到三百两了,还不做声,乔向廷急晕了,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乔向宽着急地问道:“您老到底说一声,多少两啊?”
乔广亨吐出一口烟,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一百两,比原先涨一倍,也是看在老侄子的面子上,他家急等用钱。”
乔向廷叹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唉,本就是赔本的生意,工厂只有到了亨爷手里,才能起死回生。”
乔广亨就让紫嫣准备纸张笔砚来,又笑盈盈地取出两张银票,三人签字画押。
告辞出来,乔向宽满脸歉意,说他这个中人没能耐,没保好。乔向廷苦笑了一声,说:“不愿三哥,是我自己不愿干了。”
乔向廷连夜来都没合眼,合眼也睡不着,不知不觉间他的须竟然全白了!
孩子们也知道家里又摊了大事,都惴惴不安的。乔向廷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只是叮嘱出门要警醒些,不可单独走路。
这一夜,他熬到四更时分,终于打了一个盹,刚合上眼,瞬间却又惊醒了,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往四周看了看,到处黑漆漆的,外头也不见明,便又强闭上眼,终于梦见自己又进了土地庙,爹爹和智舍禅师正在那里谈天说地,他似乎一下变成惹了祸的孩子一样扑向爹爹,然而爹爹却浑然不觉。
他扑了几次都近不得身,只好静静听他俩说话。
只听得禅师说:“令郎这一番困厄,遭罪不少。这也是天数使然,躲不过的,何止他呀,就连神仙也要渡劫呢!”
爹爹说:“说是天数,其实也在他自己,他的心气太高,机缘不具足时,总想着强求身外的事,跳起来也够不着,焉得不摔跟头?唉,可惜你我唱着‘好了歌’四处传道时,他还不曾降生,也从未在路上遇见过,因而没有参悟其中的奥妙,故而执念太重。好在他多行善事,乐善好施,又曾在寒窑里种了福田——寒窑里的事,寒窑里解,善恶终是有报应的。”
他听了这些话,想问一下其中的端详,却觉得自己的嘴巴歪斜了一般,张开嘴也不出声,一下急醒了。
他疑心自己中风了,摸摸自己的嘴巴又并无异样。他睡意全无,坐起来回味两人的话,好像自己做的善事能帮自己度过劫难似的,心里略略宽慰了一些。
看看窗外,已是灰蒙蒙的了,他披衣起来,开了房门,在院子里走了两趟,又走出垂花门,赫然现石阶上有一支飞镖,上面穿着一张纸。
他头都要竖起来了,抢步跑过去抓在手里,哆哆嗦嗦地打开,贴近眼前看时,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欲知上面写了些什么,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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