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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页（第2页）

  &1dquo;她站在这里。”玛波小姐说。

  她走到玛丽挪·格雷站着的地方，一动也不动。杰逊·路德瞧着她，显得很困惑，却感到兴。玛波小姐微微举起右手象似要握手，她看着楼梯口仿佛有客人从那里上来，然后瞧着前方，楼梯上半部的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画，那是意大利复兴时期名画的复制品。画旁有两个狭窄的窗户，一个俯视着花园，另一个俯视马厩和风信器。可是玛波小姐对这些视若无睹，她只瞧着那幅画。

  &1dquo;你一定听过一件事，”她说，&1dquo;邦翠太太告诉我你太太瞧着那幅画，脸上出现僵硬的表情。”她注视着圣母披着红、蓝相间的袍子，微笑地瞧着怀中的圣婴。&1dquo;微笑的圣母像，”她说，&1dquo;是一幅宗教画，不过也是幅快乐的母亲和婴儿的画像。是不是这样，路德先生？”道

  &1dquo;没错，是这样子的。”

  &1dquo;现在我很清楚了，”玛波小姐说，&1dquo;非常清楚。整个事情很简单，不是吗？”她看着杰逊·路德。

  &1dquo;简单？”

  &1dquo;我想你知道得很清楚。”玛波小姐说。

  楼下响起一阵铃声。

  &1dquo;我不觉得。”杰逊·路德说，&1dquo;自己很清楚。”他瞧着楼梯口，那里传来一阵声音。

  &1dquo;那声音我很熟悉，”玛波小姐说，&1dquo;德里特督察，不是吗？”

  &1dquo;是的，好象是他。”

  &1dquo;他也想见你。他来了你不介意吧？”

  &1dquo;一点也不。”

  &1dquo;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可浪费了，不是吗？我们了解真相正是时候。”

  &1dquo;我想你认为事情很简单明了。”杰逊·路德说。

  &1dquo;很简单。”玛波小姐说，&1dquo;由于太简单了因此看不出来。”

  第16章德国麻疹

  这时，那老态龙钟的仆人上楼来。

  &1dquo;先生，督察来拜访。”他说。

  &1dquo;请他上来。”杰逊·路德说。

  仆人消失不见了，过了一会儿督察走上楼来。

  &1dquo;你！”他对玛波小姐说道，&1dquo;你怎么来的？”

  &1dquo;我搭英奇车来的。”玛波小姐用她惯有的冷静说。

  杰逊·路德在她斜后方不解的拍拍额头。德默特则摇摇头。

  &1dquo;我刚对路德先生说过，”玛波小姐说，&1dquo;——那仆人走了吗？——”

  德默特瞟了一眼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