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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村到灵寿县城不过二三十里路,骑马半个时辰就到了。
王树亭大姐家住在城南南关大街路西一处两进的小院,姐夫家中父母老两口,再加上姐姐、姐夫和小外甥侯祁,家中原有一个姐姐,嫁到了正定府。
别看家中人丁不多,但家境还是不错了,在城外有百十亩地收租,县城中还有两间店铺也有租金,靠着这些才供着姐夫读的书考的功名。
等几人来到姐姐家门前,王树亭眉头就是一皱,不为别的,姐姐家的大门上被人泼了粪,臭烘烘的味道让路过的人都掩着鼻子快步走过。
这是得罪谁了,这么恶毒的欺负人,王树亭忍着臭味走到门前,用手里的马鞭用力的敲了两下门,对着里边喊道:“姐,开门开门,我来了!”
很快,脚步声从门里传来,卸下门栓,大门向内打开,王树亭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姐姐,大姐现在脸上带着愁容,有些憔悴,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好些日子没有睡好过了,不过看到王树亭之后,大姐王英还是非常高兴。
拉着兄弟的手:“老三,你怎么来了,听大哥说你们不是去大同了吗?”
“今天才刚回来,听娘说姐夫被打了,这不急着过来看看,咋弄成这样啊?”王树亭指着大门上的污秽问道。
“哎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们先赶紧进来!吃饭了没有?”王英把四人让进来。
“吃过了来的,哎呀你先别管这些,跟我说说,这是谁这么缺德带冒烟的,敢这么欺负咱家!姐夫呢伤的重不重?大哥呢?”
一说到大哥和姐夫,大姐王英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抽泣着说:“都在屋里呢,你姐夫让人打的得在床上躺两三个月,大哥也受伤了!”
“怎么大哥也受伤了?对付多少人?”王树亭有点纳闷,按大哥的身手,寻常三两个人肯定近不了他的身啊。
“哎,进去再说吧!”引着四人进入房间,正看到大姐的公公和大哥正坐在堂屋里,大哥头上包着一层布,胳膊也吊着一个。
王树亭看着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先跟大姐公公见了个礼,然后又对大姐说:“姐夫呢?我先看看姐夫。”
跟着大姐又来到东厢,姐夫侯宁正躺在床上睡着,脸上大片的淤青,一条腿还上着夹板,可想而知当时被打的多惨。
“你姐夫那会才刚吃完药睡下”大姐解释道。
“嗯,让姐夫睡一会吧,大姐你出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北屋正堂里,在老头唉声叹气,和大姐边抽泣边叙述中,王树亭终于搞清楚了具体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侯家年初新收的两间铺面房,这两间铺面房紧邻着南关大街,是一等一的好铺面,原主家姓郭,郭家老头是开饭馆的,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将一个小饭馆弄成了如今有着两间大铺面的大饭馆,兢兢业业的经营,富了家还养活大了三个儿子。
奈何三个儿子没有一个争气的,一个比一个会花钱,一个比一个玩的邪性,反正是吃喝嫖赌基本上都占了,没事的时候还敛和了一些狐朋狗友在店里大吃二喝的,生生的把老头给气死了。
老头死了之后,三人也不想着好好经营,饭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最后大师傅带跑堂的全都跑了,饭馆关张,后边日子过不下去了,哥仨一商量,干脆把店顶出去弄几个钱花花,于是就作价二百两将两间大开门的商铺顶给了侯老爷子。
哥三个得了钱又开始了逍遥了起来,成天的吃喝玩乐,那点银子哪里够花,没坚持几天钱就花的一干二净。然后就是继续卖房子卖地,半年多的时间,哥三个已经混的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了。
要不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呢,这哥仨一商量,咱这样过下去可不行啊,得想办法搞钱啊,原来老头留下来的店铺房产得想办法弄回来再卖一次,正好侯家势单力孤是个好拿捏的主。
于是乎这哥三就找上了从书院回家的侯宁,说什么当时店铺是被侯家骗过去的,钱给少了,需要再加钱,这侯宁哪里会答应这种无理要求啊,断然拒绝,结果就是招来一顿胖揍,腿都打折了一根,这事也报了官,当官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有钱你就别来打官司。
把那哥三个抓过去审问一番,三个人咬死了商铺是侯家骗过去的,即便有文书三人还是撒泼打滚的不承认,县官易怒之下一人打了几板子轰了出去,便不再管这事了。
这下三个泼皮更得意了,堵着侯家的门口破口大骂,说是侯家强取豪夺他家的产业,说侯家不是东西了,开始王英还出去和他们理论,但是三个混蛋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王英是又羞又愤,只能闭门不出,连请大夫拿药、买菜什么的都得从房后的小门进出,还拿来粪桶往侯家大门上泼粪。
王英气不过,才托人捎信回娘家,想让娘家兄弟过来帮忙,结果王树亭他们去大同还没有回来,只有大哥自己过来了,在和三人理论的时候,被偷袭一棒子打在了脑袋上,当时就晕了过去,脑袋被敲了一个大口子。
这不头天被打了,第二天王树亭他们就回来了。
整件事情听下来,听得王树亭脑门上的青筋直蹦,二顺他们几个也是咬牙切齿,这真是欺负王家没人王家村里没人了啊,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大伯,姐姐,这件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那三个腌臜货再来的话我收拾他们”王树亭这边话音还没有落,大门之外就有人叫骂上了。
“侯家的老不死的,强夺了我家店铺还在家里当缩头王八,赶紧滚出来,缩在壳里是不是在和你儿媳妇扒灰啊!哈哈哈!…………”
肆意的大笑和谩骂,让王树亭拳头越攥越紧,“碰”的一拍桌子:“哥几个,抄家伙,给那几个狗娘养的松松皮子,刷刷牙!”
“好嘞!”
四人站起来就往外走,他们几人的马匹还都在当院里待着呢,而马匹上都挂着还没有来得及卸下来的兵器。
伸手从马背上抄起家伙,大步流星的走向大门。
大门打开,顶门杠被重重的扔在地上,王树亭迈步就走了出去。
那三个泼皮还在洋洋得意的显摆,在不断的口吐芬芳,四邻看的直侧目。
等到大门打开,三个泼皮看见从中有人走出,还在开口:“扒灰的老王八终于舍得从壳里出来了啊!啊啊啊~~~~!”
王树亭几人,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直接将三人踹倒在地,抡起刀鞘就在三人身上抽到起来,直抽的三人惨叫连连。
“让你嘴臭!让你不当人,爷爷给你紧紧皮子,*****,*****”骂的太难听就不往上写了。
打到累了,王树亭才收手对着二顺说道:“二顺,去舀一桶大粪,给他们三个刷刷牙!”
“好嘞!”二顺狠踹了已经躺在地上不动的一个才转身走向了茅厕。
很快一桶连汤带水新鲜粪水被提了过来,这玩意也不能捏着对方的嘴往里灌啊,王树亭伸脚往其中一人脖子下边一点一踩,那人嘴自然就张开了,舀起一瓢粪水,对着就倒了下去。
连倒了两瓢,才现对方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刚才还抽抽,现在连抽抽都没有了,忍着恶心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不由得心中大惊“我c,这么不禁折腾,咋就死了呢!”
四周看热闹的现在也现不对了,有人惊叫“不会是死了吧!”一下就炸窝了“出人命了!”四邻立马散开都躲的远远的。
站在大门口,看着兄弟暴揍三个泼皮的王英,最先反应过来,这时候她也是起了飞智,心想“不能让兄弟留在这,给这些泼皮偿命不值得!”。
于是快步走到王树亭身边:“老三,人是死了吗?”
“嗯,死了!”
“那你不能留在这,得跑,回院里牵马,姐去给你们拿钱,不要回村,直接奔外省,等过几年风头过了再偷偷回来,听到没?”王英都不带喘气的说完,然后飞奔进家。
王树亭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再扫了一眼还在咕涌的另外两个,恶从心头起,先对二顺他们说去牵马,然后一步来到那两个人跟前,抬脚用力的跺了下去,只听到“咔吧”“咔吧”两声脆响,踩断了两人的脖颈,又在之前那人脖子上也补了一脚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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