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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妹妹这样的夸赞,我可受不起哟!
只能说是:风尘契阔,僶勉从事,不敢松懈。”
“是为:‘于艰难竭蹶之中,存聊以卒岁之想’也。”
“花家堡纵是蒸蒸日上,我们也要‘裳锦褧裳,衣锦褧衣。’方对得起,这乌衣门第的千秋万载!”
花不尘颔表示赞同,“大哥所言甚是!年月积淀,越来越有截断众流的见地。在大哥的窅论面前,妹妹倒是显得浅俗了。”
花不老:“呵呵…,妹子过谦了!”
坐在一旁的花不同,没有接话的意思。
他正全神贯注的,用识神追着夜听琴,观察着一众女眷的情况。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便是花玉娢一众小姐们的坐席,夜听琴也跑到这一边来凑热闹。
花不同识神搜索了好几遍,并未找到他要找的人
——玉瑶瑾。
刚想起身去询问一二,却听花不尘言道:
“听闻今日之披榛采兰,还有仙女参与?可是真的?”
花不老给她解释道:“哦,确有此事!”
“主要是那麦东帝国的擂台赛,也允许玉仙们上擂,还准备了许多彩头;
这才引得许多仙姝来找吾,要吾增加场次。”
“呵呵,‘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吾只好增加了女子的比试规则,方便她们同场竞技。”
两人的对话提醒了花不同,使得他又坐回了原位。
心里想着:莫不是玉瑶瑾也报名参赛了?
只听花不尘戏谑道:“这是怎么说的?难不成,花家堡还要凑出一队娘子军嘛?”
花不老冁然大笑:“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可老夫….,实在是犟不过这些小辈啊!以玉娢和琬琰为,再加上个花月夕,都想借这个机会‘练手’,非要与仙郎们比一比不可!为之奈何?”
“反正,我们只取男子胜出的前二十人,有没有她们参合,都不影响什么。所以,吾便同意了,这才临时增加了赛事。”
花不尘恍然:“原来如此。”
花不同听完这一席话,实在坐不住,急忙道了乏,去往后面的坐席,直奔这一众小姐而来。
花不尘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颇有深意的对花不老道:
“小六的婚事…,大哥是不是...应该上上心?”
花不老将扇子一摆,眉头一蹙,坦言道:
“谁说不是呢?我也着急啊!这不,花家堡带队的,便是六郎。”
“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也希望他能早日成家呀!”
花不尘慨然道:“若是七妹妹还在...就好了,也不用小六总往小辈那边跑...!”
这句话,花不老可不接喽!
原因是,花不甜的身份只有他最清楚,而那指婚之事,他也一直没有公开。
只好绕开这个话题,与花不尘说些别的。
花不同不知道他们说这些事情,一头扎进晚辈们的坐席。
花檀奴与花空桑两个男丁,是所有大事都不到场,已成花家常态,人人习惯如此。
甚至,都没有人问起他俩一句。
今日,花玉娢和花琬琰穿着同款劲装,都是黑白相间的花色,既清爽,又整洁。
与她俩一处嬉闹的,不单有夜听琴,还有兴致正浓的花月夕。
她是花不开的小女儿,在花家子侄一辈里面,年纪最小,还未到破瓜之龄。
花月夕眉目娟丽,脸上略有小雀斑;身形未成,初显婀娜。
亦是一身洁白劲装,明显也要下场一试。
见花不同到来,第一个打招呼道:
“小叔叔,你来得正好!我们刚开了赌局,就缺你来下注呢!”
花不同难得参与角赌,饶有兴趣的问道:
“哦?这是要赌谁的输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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