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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海陪同老丈人庞永年按照约定时间来到西山植物园。
西山植物园,大树参天,林木茂密,林荫甬道上,白天阳光都照射不进来,夜晚更是黑黢黢的没有一丝亮光。偶尔有夜枭从林子里飞过,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喋喋”叫声,更是让人心头紧,头皮麻,皮肤上应激性地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借助手机微弱的光亮,庞永年和欧阳海认真地查数着垃圾桶的数量。
“十六、十七、十八,”就是这个垃圾桶了,庞永年把装着二十万现金的编织袋,小心翼翼地放到垃圾桶里。
按照事先分工,庞永年应该是继续往前走,到第五十六个垃圾桶那里去拿那个约定好的黑色垃圾袋,而欧阳海则应该躲藏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用一把军用远红外望远镜监视着第十八个垃圾桶,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取走钱袋子。
欧阳海却临时反悔了,他说他怕岳父自己一人行动有危险,坚决跟随岳父一起行动。庞永年架不住女婿软磨硬泡,只好放弃原来计划,和女婿一边继续查数着垃圾桶的数量,一边继续往前走。很快,庞永年和欧阳海两人微弱的手机亮光,就淹没在浓黑的夜色里。
庞永年和欧阳海离开不久,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黑色运动服的小个头男人,悄无声息地从一灌木丛后走出来,径直走到第十八个垃圾桶跟前,熟练地从垃圾桶里拎出装钱的编织袋子,沿着一条小路快走向植物园的一个角门。
角门外的公路上停着一辆没有熄火的汽车,小个头男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汽车立即照射出两条刺眼的光柱,向山下疾驰而去。很快,好像两个鬼火一样的汽车尾灯就消失在山路上。现场留下的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儿,也很快被山风吹散,飘得无影无踪。
等庞永年和欧阳海俩人来到第五十六个垃圾桶跟前,翁婿俩人把垃圾桶翻了一个底朝天,却没有现所谓的黑色垃圾袋子。别说黑色垃圾袋,其他颜色的垃圾袋也没有一个!只有一些水果皮、水果核,花生和瓜子壳、空矿泉水瓶和空牛奶盒子,以及一团团废弃的脏纸巾。
是不是俩人数错了?于是翁婿俩人又把前后相邻的两个垃圾桶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惜,依然没有找到所谓的黑色垃圾袋子。
等翁婿俩人扎煞着两双脏手,回到第十八个垃圾桶时,却现放在垃圾桶里的钱袋子,已经被人取走了。
“妈蛋,这个家伙起码的江湖信誉都不讲。也太操蛋了吧?”庞永年的肺都要被气炸了,骂咧咧的,拿出手机,调出那个家伙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电话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再打,还是关机。
庞永年一连拨打了七八次,虽然他气得头皮冒火嗓子冒烟,而听筒里永远都是那个语气平和的女中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爸,不用再打了。那个家伙已经把sIm卡拔下来丢掉了!”欧阳海一边开着车一边劝慰着老丈人。
庞永年泄气了,把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对女婿欧阳海说:“难道真像你所说,遇到骗子了不成?不应该啊,明天我就让老刘帮我查一下这个手机号码,看看究竟到底是谁在捣鬼?”
欧阳海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如果不是老丈人庞永年就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自己,他真想自己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自己就是叫花子看见白面馍,明明吃撑了,还要硬往嘴里塞!自己现在真缺那二十万吗?在建材上稍微动点手脚,就不是三十万二十万的事儿,就是那些建材供应商、项目经理每年给自己上的贡,也远远不止这个数啊。为什么自己还要谋取老丈人这二十万?老丈人那种牛皮糖一样的性格,一旦招惹到,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吗?上一回的屁股还没有揩干净,自己这是又弄了一屁股屎。都说屎干了就不臭了,只是那个在刑警支队副支队长职位上退下来,始终退而不休的老刘,会给他把屎晾干的时间吗?看来,和“黑寡妇”的接洽不能再拖了。
和“黑寡妇”约定的会面地点是mask舞厅。欧阳海好歹也在溯州混了十来年,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通过百度地图搜索,才知道买mask舞厅隐藏在一个叫作南山小区的住宅区里。
南山小区是四海集团开的第一个商住小区,也是溯州市第一个商业开的大规模住宅小区,拥有四千多套住房,单纯就占地面积和居住规模来讲,至今依然保持着溯州市第一的位置。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谁家若是在南山小区拥有一套住房,他家必然属于溯州市最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也一定会遭受那些租住民房或者居住在单位平房、筒子楼里的人们,各种羡慕嫉妒恨!只是三十多年过去,当时让人们嫉妒羡慕恨的南山小区早已经风光不再,无奈增添了许多岁月沧桑历史痕迹。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小区的许多设施都显得out了,比如没有电梯、没有车库、没有配套的幼儿园、绿化面积小等等。第一批入住者,为了改善居住环境,绝大部分都在新建的住宅小区购买了新的楼房,而把老楼房或卖或出租给进城务工的农民或者摆地摊的小商贩。所以,南山小区的居住人群非常复杂,治安环境也不是很好!
mask舞厅还真不好找,小区里路灯稀少,本来就黑乎乎的,而mask舞厅既没有闪烁的霓虹灯,也没有震天响的摇滚乐,而且舞厅的大门还是半掩的,只在门楣上挂了一个长不过一米,高不足四十公分的铜牌,铭刻着“mask舞厅”几个不大的黑字。
来这里的人,包括欧阳海自己都是把帽檐压得低低的,一个大口罩遮挡住了多半张脸,再配上一副大号的墨镜,即使熟人对面走过,也不可能相互认识。
欧阳海还现,在这里购买门票,竟然不能使用微信或支付宝等电子支付,依然在使用最原始的钞票。
看来,来过这里的人,犹如清风拂山岗,不会留下任何踪迹。像欧阳海这样来秘密接头的,或者来兜售冰毒、海洛因等违禁品的,以及那些男男女女为寻找刺激来这里搞一夜情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的选择。
欧阳海递上两张钞票,换来一个类似洗澡牌一样的带着数字编码的钥匙,以及一个卡片式的流程说明书。按照卡片提示,欧阳海来到一个更衣室门外,门上电子屏幕显示“室内有人,请您稍候”。不一会儿,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魔鬼面具,穿着一身黑色魔鬼服装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欧阳海走进更衣室,打开自己的橱柜。里面有一个耷拉着舌头哭丧着脸的吊死鬼面具,还有一套白色为主基调的无常鬼服。
欧阳海换上无常鬼服,戴上吊死鬼面具,看看穿衣镜里的吊死鬼,还真隐隐带有几分鬼气,竟找不到自己半分的影子。
按照卡片提示,手机等电子设备都要留在自己的储物柜内不能带入舞厅。要进入舞厅,需要经过一个电子检测门,凡是带着手机、微型摄像机等电子设备的,检测门都会蜂鸣报警,站在检测门两侧的彪形大汉,会立即过来,把携带电子设备的人带到一个专门的检测室内,做进一步的检查!
舞厅里灯光比较昏暗,欧阳海沿着舞池走了多半圈,才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看到一个鬼判官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份《溯州晚报》,静静地坐在一个卡座里,通过一根吸管,慢慢地啜饮着一杯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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