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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开!都走开啊!”
灰白怨灵紧攀缠在鬼妈妈身上,呢喃像是紧箍,声声不解,句句泣血,带着孩子越尖锐崩溃的哭腔。
“妈,我是不是你的名牌包,从小让你拎在身上去展示,现在有了划痕,不完美了,就要换掉我了对吗?”
“妈,你别不要我啊,可我那天胃好痛,我疼得要死了,但还要坐在那里竞赛,出了考场还要听你和其他家长炫耀……后来天黑了,再也没亮过,我也不用疼了。”
“妈妈,你好像从来没有夸奖过我,阿姨们夸我,你也要反讽我。我到底有没有让你满意过?”
“妈妈,完美究竟是什么啊?”
……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恨你。”
鬼妈妈浑身颤抖,颓败地跌坐在地,捂住脸崩溃大吼:
“我是为了你好啊!我只有你了,我什么都没有!这个社会就是吃人啊,那么多苍蝇盯着你,不完美就要指指点点,妈妈不想你这样啊,我的乖乖……”
她大哭,纽扣眼闪烁又变化,愤怒大叫:
“你为什么反抗我!你没有资格,我是为了你好!我生你养你!你是我的!凭什么不能支配你!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的教育方法没有错,我的决定没有错,我就是正确的!
“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也是这么长大的,从来都是这样的,你的就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不服从我,你就要死!”
怨灵越激愤,撕咬着钻进鬼妈妈的肉里,逼得她在痛苦逼迫下拽上双眼纽扣。
只要拽下来,她就彻底死了!
佝偻的身影跌撞跑来,双膝滑跪在鬼妈妈面前,在最后一秒握住了她的手。
“我的……”妇人龟裂的手握紧怪物布满伤痕的手掌,沧桑的脸滑坠浑浊眼泪,“我的女儿啊……”
鬼妈妈一顿,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里茫然地动了动唇:“你是谁啊?”
“我是妈妈,”格桑颤唇,“我是妈妈啊,女儿……”
“……妈妈?妈妈——?!”
鬼妈妈的表情从空白变得讥讽嘲弄,抬头看向格桑老太,露出赤裸的恨意和怨气:
“别开玩笑了,妈妈?你是什么妈妈?你不是!”
格桑颤抖着:“我……”
“我在你眼里可以是炫耀的工具,可以是不离婚承受痛苦的借口,可以是泄负面情绪的出气筒,但独独不能是独立的个体,不能是个完整的人,不能是你真正爱的女儿!
“我甚至在整个社会眼里都不是完整的人,从法律到民俗都是父母的附属品,一句孩子和【孝】字让我变成你们这些大家长的附庸!舆论的奴隶!虚荣的祭品!让我这辈子都喘不上气!”
她近乎绝望地,崩溃的,在这一生的潮湿中嘶吼、呐喊、痛哭:
“我只是个畸形的垃圾!在你所谓畸形的爱里,在这个畸形的社会里,创造出的一个十全十美的悲剧!”
权珩视线远远放在六楼窗户上,在听到这句话时尾指微微蜷缩,捏紧了手中佛珠,硌得指腹疼。
“对不起。”
鬼妈妈狰狞的脸突然僵住。
“对不起……”格桑瞬间苍老了数十岁,她哑声道,终于在末路的最终弯腰舍弃了那点可笑的权威,看向早已心知肚明的恶果。
“你已经够好了,不是你的错……你太累了……”
【你女儿是爱你,还是恨你啊?】
那个玩家看着她,轻飘飘戳破了那层欲盖弥彰的忽视。
【见她最后一面吧。】
不管过去如何,不管爱恨与否,至少在永别前,给出一个悔恨又无悔、卑微又贵重的弥补。
“我……”鬼妈妈张了张嘴,血泪从一点点碎掉的纽扣下坠落,她呆滞了许久,终于缓缓挤出一个苦涩的,难看的笑,“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些话,等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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