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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那场直播拉动了不少销量，金主爸爸挺满意这个结果的，就决定按照这个剧本来拍你们组的广告了。好好表现啊——诶，苏洛声，别钻6九时衣服里啊？”

  “——我是在找地缝！！”

  四周传来善意的笑声，苏洛声快羞耻死了。

  那天他自以为偷偷摸摸地在和6九时行事，结果镜头竟然在直播？？

  那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到了……

  他被怪味糖熏到惨兮兮朝6九时求助的样子，还有6九时把他按下去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

  他抓乱了头。

  “别抓了，越抓越乱，他们好像没有给我们安排造型师的意思，你想就这样拍广告吗？”6九时捉住了他的手。

  苏洛声抬起脸，可怜兮兮看他。

  真的可怜极了，头乱糟糟的，脸颊红透了，因为羞耻，眼睛里还覆着薄薄一层生理性的水光，在他的影子里水波动荡。

  6九时喉结微动。

  他倾下身去，低声说：“苏洛声，你不是想红吗？”

  苏洛声一滞。

  “红的方式不止一种，”6九时屈起食指，碰触他通红的耳廓，轻轻蹭过，“怎么上了热搜第一，反倒接受不了了？”

  苏洛声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这一刻，他甚至懒得问6九时是怎么猜到他上节目的目的的——

  这个男人能猜到什么都不奇怪。

  他只憋出一句：“……因为我本来想的路线不是这种！”

  “路线不同又有什么关系？”

  “那当然有关系了……”

  以这种方式上热搜，傻乎乎的。

  他抿了抿唇，弱弱地问：“你觉得我们俩有可能是因为我被骂才上热搜的吗？”

  挨骂和提升讨论热度、带动金主爸爸销量也不冲突吧……被骂上热搜他好像还能接受一点……啊，他是不是受虐狂啊……

  6九时却弯起唇，答：“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你或许以为自己可以靠戴上令人讨厌的面具就让所有人憎恶你，但是苏洛声不是好演员，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好演员，他只会在拙劣的伪装过程中不断暴露出真实的自己。”

  “——而真实的苏洛声真的很可爱。”

  6九时低眸看他，平静又温柔地陈述。

  “所以，不是因为讨厌你，也不会是因为笑话你。”

  “观众只有可能是因为夸苏洛声，才把我们两个夸上热搜的。”

  苏洛声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

  这一瞬间，他忽然就是莫名地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夸他可爱不再是讽刺。

  6九时是真心地说出了这番话。

  也是真的在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