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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长辈的眼里,坐办公室的人就像每天都不需要工作一样,上班时间到,就去公司,去了也不需要工作,只需翘着二郎腿、吹着空调,吃着喜欢的东西,等到下班时间到就收拾东西回家,风吹不到、雨打不着,好不快活。
不否认是有较轻松的工作,但那是少数,实际上大多数上班族都过得并不轻松,本该是朝九晚五的工作,却会因为工作量过大或是自己能力不如别人而加班加点,深夜才能回到家也是常有的事。
情人节这天钟世绮就因为工作量太大而不得不加班到深夜,街上已几乎没有行人,来往的车辆也很少,大家像累了一天只想赶紧回家躺平一样将车子开得飞快。
地铁早已停运,公交又太费时,忙了一天的她只想快点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然后一觉到天亮,钟世绮在软件上叫了辆车,当她正站在公交站台等车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阵“嗡~嗡~嗡~”催命一样的声音,她很讨厌这种重机车因为车过快引擎出的声音(听说有些狂热者会故意改动,让声音更强劲有力更大声),让人心烦意乱。
一辆摩托从她眼前唰地一下疾驰而过,正是出那让人厌烦的声音的罪魁祸,钟世绮在心里翻白眼,谴责这些人对生命的蔑视,毕竟这是在大马路上,不是在专门的赛道,在公共场合飙车,这对于自己、对于他人都是一个很危险、很不负责的行为,像在跟死神赌命大。
那辆扰民的摩托车已经从她眼前闪了几个来回,钟世绮被那个声音扰得心中忐忑,她紧皱眉头看着软件上叫的车的位置,嘀咕着:“怎么还没到。”当她再次抬起头看向左边的时候,眼睛被一道直逼她而来的光照射得忍不住眯起眼睛,甚至闭上,她都来不及害怕,仿佛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瞬间只觉身体失重,昏天暗地,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朦胧间看到远处一个人正卖力地向她奔跑而来,冲破一切阻碍,像天神降临。
“世绮~世绮~醒醒~你别吓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世绮!”
耳边好像有谁在拼命喊叫自己,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那般伤心地在叫自己,但是眼皮子好沉,怎么也睁不开,是梦吗?但是身体又酸痛得像不是自己的,她强迫自己抬起眼皮,虽然只能勉强露出一条缝隙,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个男的抱着自己,他在打着电话,他哭了吗?他为什么哭?算了,太累了,还是睡吧,钟世绮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世绮缓缓睁开双眼,疼痛感随着意识的清醒袭来,她皱着眉,感觉自己像被一百个人群殴了一样。什么情况?我不是在等车回家吗?这是哪里?怎么有那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脖子怎么动不了了?脚也动不了。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瘫痪”一词。再动动手,好险,手倒是能动,但就是疼,不过没关系,不是瘫痪就好。此刻她的身体像有千斤重,根本容不得她自由活动,她不安地转动眼珠子。
感觉到她的手动了一下,那个牵着她的手,已经累得靠在床沿睡着的男人像被突然电击了一样猛地抬起头,语气中尽是担忧:“你醒了?还~还疼吗?有哪里不舒服吗?啊?”
他坐直了身子,钟世绮这才看清他的脸,她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眼中疑惑。
男人看她不言不语,更是担心,急忙说:“你~你等会啊,我我我去叫医生。”说着便火急火燎地边跑边喊:“医生,醒了,医生~”
钟世绮觉得头疼得厉害,什么也不敢想,医生简单检查了下后说:“嗯,没其他问题,这几天脚可能会因为炎症经常觉得疼,会给你开止疼药,但是不到忍不住的时候就别吃,注意休息,特别是要给病人一个安静的环境,不要过分喧哗。”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刚鬼吼鬼叫的男人,男人不以为然。
医生走后,男人又一副好丈夫模样体贴地问钟世绮:“你你渴吗?饿吗?想吃点什么?我去买。”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怎么都不说话的,真的没事?脑子不用检查一下?”他往门口方向看去,医生早已走远,他伸出手在钟世绮面前晃了晃,又说:“不会是失忆了吧?难道~”他突然很震惊,声音都突然变得有力:“难道是傻了?”
钟世绮翻了他一记白眼(这一翻都觉得脑子疼,难道真的脑子出问题?),她慢慢开口:“周子焕。”脸上像被人狂揍了一样,动一下都觉得酸疼。
周子焕抓起她的手,难掩激动之情,说:“是我,我在,你知道我是谁?”
要不是怕脑子疼钟世绮真想再送他一记白眼,一直没舒展开的眉头皱得更深:“疼。”
周子焕这才轻轻放下她的手,抱歉地说:“啊对不起,我~我以为~以为~”
看他憋了老半天,钟世绮抢过他的话:“死?”虽然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就这个疼痛的感觉,铁定不太美妙。
周子焕没有回答,问她:“你饿吗?想吃东西吗?”
“渴。”
周子焕将床摇高了一点,又马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吸管,打开保温杯,将吸管插入,递到她嘴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被子覆盖下的下半身两条腿一高一低,不对,正确地说应该是看起来像只有一条腿,难道?另一只没了?钟世绮睁着一双惶恐的大眼睛,盯着另一条腿的位置。
看她半天不张嘴,只是恐惧地看着被子,周子焕也有点害怕,以为是那条腿不舒服,急忙放下手上的水杯,绕过去想都没想就掀开被子查看,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腿不舒服吗?啊?是不是疼?啊?”
还好还好,还在,看到那条腿还平安地连接在自己的身上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另一条腿就不太乐观了,已被恶狠狠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她声音沙哑,再次牵强地吐出一个字:“水。”
冷热合适的水滑入口中的那一刻,像沙漠般干涸的喉咙终于得到解救。
门外有人在敲门,是警察,知道她醒来过来录口供的。她努力回想这狗血的一切:苦逼地加班都深夜,然后在等车,然后重机车在那飙车,然后有道光闪到她的眼睛,再次有意识就是现在了……
艰难地交代完她所能记得的事情后,时间已经过了很久,钟世绮问道:“所以~我~是被~撞了吗?警察叔叔,是~谁撞了~我?逃了吗?”虽然现在说话两颊很痛,但是这个问题很重要,就算是痛她也想知道。
果然,不论是什么年龄,只要看到警察都会不自觉叫叔叔,尽管人家看起来年龄一点都不大。
周子焕听到“叔叔”这个称呼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全靠对警察同志的敬意死撑,两位年轻的同志像见惯了这种情况一样,倒是很淡定,说:“根据现场的监控来看,撞到你的正是那些在飙车的人,撞伤你的那辆车也已经找到了,但是人还在追查中……”
所以确实是逃了。两位同志离开后,钟世绮咬牙切齿骂骂咧咧,要不是脸上肌肉疼,她真想把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抓出来问候一遍,不对,是千遍万遍。
等她骂够了后,周子焕说:“我还没联系一沫……”
“别跟她说……”钟世绮脱口而出。
周子焕有点意外,问她:“为什么?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我不想她担心,她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得哭上多久。”
钟世绮这话说的毫不夸张,林一沫虽然平日里很喜欢损她,跟她拌嘴,但她是极见不得她受伤的,她们还在读书的时候,有一次放学的时候,她两在操场散步,几个男生玩疯了,竟然互相丢起石子,她两聊天聊得太专注,一时间没有注意,路过的时候钟世绮很倒霉地就被他们不小心砸到额头,血留下来的时候林一沫整个人都傻掉了,哭得话都说不出来,而且一哭好几天,整天顶着一对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但说实话,钟世绮觉得其实并不算严重,因为还没到需要缝针的地步,她这个当事人显然比她淡定多了,更是反过来安慰她很久很久……
周子焕点点头,果然她对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一提到一沫她说话都利索了,难怪……他突然语气平淡,说道:“今天周六,我也没什么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留在这里照顾你。”
“好。”钟世绮又一次脱口而出,毫不客气。
周子焕笑笑,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谢谢。”
周子焕依旧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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