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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采取主动

  斯塔克听到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时就做好了被训斥的准备，他等到声音停在自己的身后，才从工作室的机械台回头，朝着无论何时，她的妆容都无懈可击的助理佩普.波兹小姐打了声招呼。

  &1dquo;嗨，佩普，我本来准备去找你的，但是现在有点走不开。”斯塔克的面前是一堆铺散开来的图纸，上面绘制着像是人形的机械图案，他拨弄了几下悬空显示屏上的按键，将液晶电脑的主页面跳转到透明的模式。

  &1dquo;托尼。”佩普的口吻带着明显的无奈，斯塔克熟悉这样的语气，那通常表示佩普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他还看到她怀里揣着的文件袋，&1dquo;你是认真的吗？”

  &1dquo;你是指哪一件事？”斯塔克明知故问地说，&1dquo;关闭武器部门，还是卖掉股份，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我暂时没想起来。”

  佩普一时间也抓不住重点，她本来是打算谈论&1dquo;股份”问题的。

  &1dquo;我猜应该是股份这件事。”斯塔克帮她解了围，&1dquo;毕竟关闭武器部门已经是上周的话题了。”他耸了一下肩，佩普看得出来，斯塔克还在犹豫，&1dquo;除了卖掉股份，我想不出别的办法筹集这么大的资金。”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很轻松，就好像破产跟扔掉一辆撞坏的跑一样无关紧要：&1dquo;放心吧，你保证不会失业，斯塔克公司的高层对你饱受好评。”

  佩普疲惫地靠在一张凌乱地工作台前：&1dquo;我不是想要指责你，我只是你的秘书，但你的决定正在摧毁你自己。”

  &1dquo;放轻松，我不可能让我自己再死一次，更何况，我有赚钱的手艺，我不是很介意从头开始。”斯塔克试图安慰佩普，可惜没有效果，因为就连他的底气也不是很足，从头开始意味着他即将做的事难以实现，斯塔克的最计划需要用到大量的钱。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钱是好东西。

  &1dquo;好吧，先不说这个，我的股份能卖多少？”斯塔克决定先解决实际问题，他可不想被唐佩苓告上法庭，那样他会失去更多机会。

  佩普摇了摇头，说明评估价值进行得不顺利：&1dquo;董事会正在考虑你关闭武器部门的想法，他们对你的态度持反对意见。”斯塔克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佩普多次参与了高层的会议，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定斯塔克的脑子坏掉了，事实上，就连佩普也觉得他在绑架期间肯定受到某种刺激。

  &1dquo;那群老家伙应该很愿意接受我的股份才对，那样的话，他们就掌握公司的主动权了。”斯塔克道，他想把自己的股份卖给公司的高层，这样既能保证公司正常运作，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钱，&1dquo;我只有三天时间准备手续，我希望他们别把价格压得太低，至少能让我偿还三分之二的违约金。”

  &1dquo;你还不明白吗，托尼，一旦你的股份被董事会的人拿走，斯塔克工业就跟你无关了，他们随时可以重启武器部门，到那时，你根本没有言权。”佩普并不担心自己未来的工作，她是一个能干精明的行政管理者，很多大公司都朝她伸出过橄榄枝，斯塔克工业不要斯塔克也不会放弃佩普的。

  &1dquo;这正是我的计划。”斯塔克自负地说，&1dquo;我的股份不够赔偿违约金，唐氏集团想要拿走全部赔款就只能和斯塔克工业谈判，就像你说的，斯塔克工业也将破产，结果是一样的。”

  &1dquo;我想你还不知道。”佩普说，&1dquo;在你失踪期间，奥比.斯坦以个人名义和唐小姐见过，确切地说，是和她的秘书见过，但我想，区别并不大。”

  &1dquo;奥比？”斯塔克道，&1dquo;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想跨过我的权限做私人勾当？”

  &1dquo;托尼，斯坦背着你做的不仅仅只有这一件事。”佩普提醒他，&1dquo;虽然表面上，他似乎很为你，或者说公司着想，但真实情况，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上帝啊，你就不能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在自己的公司一周多待上几天吗。”

  &1dquo;我知道。”斯塔克说，他的肩膀塌了下去，有些沮丧，&1dquo;他做的那些事，每件事，我都知道。他在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就偷偷在做，但他是个很好的公关形象，总的来说，奥比依然在为斯塔克工业谋福利。”

  &1dquo;我想，佩妮还没有答应。”斯塔克不肯定地下着结论，他希望那些蓝玫瑰能起点作用。

  &1dquo;那可不一定，奥比给唐氏集团开出的价格很诱人，没有正常商人有理由选择说&1squo;不’。在你的股份被卖出前，最好做点什么确保你的想法不会在没付出行动前就失败了。”佩普语重心长地道，&1dquo;以及，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股份可能很难原价收购，评估报告的价码还不到你偿还的三分之一。”

  斯塔克没有认真在听佩普的分析，他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唐佩苓真的答应奥比的话，他的计策就行不通了，交货日期早就过了，按照商业法律来看，斯塔克工业已经单方面违背了合同，唐佩苓随时可以取消他们之前订下的交易。

  真是这样，斯塔克不但要失去他的股份，武器部门重运作也不是不可能，奥比.斯坦不会在意未来是不是有式武器的产出，他用以前的旧技术也够赚一辈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