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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基对于罗主教是否是变态没有表评论，只是担忧地看着泰茜：“他们真的不会现吗？”

  “肯定不会。”泰茜肯定地说，然后她用当时的度从书堆上拿了一本书，又把书放回去，抬头问巴基：“你看出来我刚才有什么动作吗？”

  “眼前晃了一下，感觉你就在原地没动。”巴基说，“可是门的开关应该会出响动，他们说不定会因为响动有所怀疑呢？”

  “那么，以最差的情况来推测，就算他们现有人在窥视，他们也不知道那是我；就算他们去盘问了当时在图书室的人，知道我当时不在，所以认定是我之后，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巴基想了想，现也是。

  “对不对！”泰茜击掌，“罗主教做出这种事，他就不怕我拿了录像带去公之于众？如果我把这事儿告诉艾伦，你说洛伊会不会狂怒地跑出来把罗主教和亚历克斯搞死？”

  巴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但是心里的疑云还没有抹去。

  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录像带是全程录像的，它必定也把泰茜录进去了。就算肉眼无法辨别，机器在放慢度之后，什么都能看清。

  “我要一台能够把录像带的度放慢将近1oo倍的播放机。”罗主教一遍一遍重播着录像带，一边打电话，“急用。”

  “这东西我搞不到。”对面说，“现在顶多5倍，1o倍，1oo倍？你终于疯了？”

  “我不管！”罗主教咆哮起来，“你只要还想要临河的房产，就赶紧帮我找！”

  “ok，ok，”对面屈服了，“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他什么都能搞到，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儿，他可不是寻常人物。”

  “我都和你合作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是寻常人物？”

  “他和我不一样，我只是在国内小打小闹，他可是……”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不能说这个。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碰个头，我把你引荐给他。”

  “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金的男人擦了擦眼镜，笑容也很和善，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动听了，“要是最后一无所获，你可别想再看什么录像带。”

  罗主教和卢卡先生并排坐在这家肮脏的酒吧内，卢卡先生的保镖们一个都没有来。他们对面是一位金颜色眼睛的男人，身材高大，把眼镜戴上之后看起来十分儒雅，他把手提箱从桌上推给了罗主教，然后随意地说：“这么说……你开了一所救济之家？”

  被卢卡先生隐晦地暗示了对面人身份的罗主教根本不敢多动：“没错。我们帮助无家可归的孩子还有流浪汉。”

  “那么你们有没有接受过这样一个流浪汉，”金的男人问，“棕褐色头，灰绿色的眼睛，大概一米八，身材很好，很健壮，而且左胳膊是金属的。”

  罗主教和卢卡先生都想到了一个人。

  “巴恩斯。”罗主教谨慎地说，“他符合你的描述，但是现在天气还没转暖，他一直穿着长袖，双手都戴着绒线手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金属胳膊。”

  “够了，已经够了。”听到那个名字金男人就知道对了，“他现在在救济之家？”

  “他……不住在救济之家。”罗主教说，“他只是不定期来上课，看看书。”

  “他住在哪里？”

  罗主教不知道，但他知道卢卡先生一定知道。但是卢卡先生看起来在犹豫。

  金男人笑着转向卢卡先生：“看来你知道一些。”

  卢卡先生在顾忌泰茜，但是权衡了一下，他觉得眼前这个金男人以及他背后的那个庞大势力他根本惹不起，于是也开口了：“他住在东街的书店仓库里，和一个小姑娘住在一起。不过那个小姑娘她……”

  “小姑娘？”金男人心里一动。

  “对，一个小姑娘，15岁，可是她有些怪异，她的度非常快，就是在她面前你会感觉你的时间在减缓，要不是很久没有相关的报道了，我真觉得她是——”

  “是什么？”金男人紧接着问。

  卢卡先生喃喃地说：“——变种人。”

  金男人思索了一会儿，起身理了理衬衫和领带，罗主教和卢卡先生赶紧也站起来，金男人分别和他们握手道别：“今天就到这里，谢谢。”

  “也谢谢你。”罗主教忙不迭说。

  “不过，先生，”金男人微笑着对卢卡先生说，“有些事情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不意味着它不存在。”

  目送着金男人走出酒吧，卢卡先生吓得瘫在了灰扑扑的卡座沙上：“我的天哪，九头蛇……”

  “他什么意思？”罗主教问，“他是说泰茜是变种人？”

  “是不是又怎么样？”卢卡先生说，“这是他们的事，泰茜又不和我们有什么冲突，她就算是天使也不干我事。”

  但是罗主教用播放器放缓了1oo倍度后，看见泰茜打开门，向办公室内张望的画面，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不能让你知道，不能让你说出去，我不能让你……”罗什曼喃喃，眼中疯狂的火焰在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高能

  第22章第二十二章.告一段落

  下雪了。

  泰茜抬头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拢了拢围巾，高高兴兴地对巴基说：“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