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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一阵马蹄声,但见一拨公子哥自后头策马而来,行人纷纷避让。
说是公子,亦有几个女子混在当中,当今圣人尚武,是以皇都兴起女扮男装的风潮,见惯了簪花裙帔彩绘的繁复,长袍束带更叫人耳目一新。
天子脚下,当街驰骋的自是高门贵女,当中最耀眼的便是兵部尚书之女顾盼,远看一身赤色披风鲜艳,细瞧来,面上花钿唇妆竟又精致,加之颈间挂着的真珠项璎,当真是人如其名,顾盼生辉。
阿萝看清来人,气得后牙槽一磕。
尚书千金是皇后亲口封的“长安最美闺秀”,在环姿艳逸的美人堆里,凭借着一股子秀雅绝俗之气独占鳌头。
这是在柳扶微来到长安前。
上面这句倒也未必是说柳扶微生得就比顾盼美了。
平心而论,柳扶微的五官俏丽浓郁,偶尔唇脂涂过了些都显得像是专程来艳压似的,在气质方面自不如“遗世而独立”的顾千金。
原本两人一个雅一个艳,各美各的,结果有次,国公府小公子收了柳扶微的香囊,一乐呵傻嚷了句“柳家姐姐比顾姐姐美一百倍”,顾千金脸色当即黑成了地罗萨。
柳扶微起初没理会顾盼有意无意的奚落,毕竟顾尚书比她爹柳御史高了两个品阶。谁料顾盼愈发变本加厉,还曾公然嘲讽柳扶微的母亲二嫁为他人妇一事,从此正式结下梁子。
阿萝气道:“这顾小姐同男子当街策马,简直世风日下。”
柳扶微的目光漫不经心往顾盼身上一落。
此时的顾小姐手中握着一根长线,乍一看像是边策马边放风筝,待马儿路过近前,方瞧清那长线乃是一条细细的铜链,链条另一头所系竟然是一只黑翅鹞。
大渊国从贵族到平民都喜欢养鸟,当街遛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这般拿链子拽着鸟跑,真还是头一回见。
“……小姐?”
“嗯?”待一行人远去,她才回神。
“我说,要不然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你还担心我被欺负呀?”
“我就是担心一沾上那个顾小姐,别又生事端。本来我们也是背着老爷偷偷来的……”
“阿爹出公差不是要到晚上才回来?”柳扶微戴上帷帽:“再说,太师夫人是邀请我,他能说什么。至于顾盼……最多我答应你不找她麻烦,不就好了?”
有时你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门。
前来赴宴的车驾皆停于门前长巷,阿萝掀帘,正要搀自家小姐下车,头顶上方忽起一声清唳,一阵疾风猝不及防掠来,她“啊”一声,揣在怀里的画轴和罐盅一并摔到地上。
见酥酪打湿了画卷,阿萝急红了眼眶:“小姐……”
柳扶微确认小丫鬟无碍,挪开眼,睨向那几个迈步而来的公子小姐。
黑翅鹞在半空中兜了一小圈,稳稳落回到主人肩头,顾盼执起细链,笑说:“渤海国的鹞比寻常的鹰还威猛些,方才一不留神,让这只‘小将军’脱了手,柳小姐没受惊吓吧?”
柳扶微根本不应这句,而作急燥状跃下马车,问阿萝:“卷轴有没有被淋着?!”
阿萝生生给惊住了:“不、不知道啊……”
柳扶微一跺脚:“那还愣着做什么?看啊。”
顾盼面上毫不见愧色,还小声嘀咕:“嘁,一个没有亲娘管教的人,就知道显摆那一手不入流的画作……”
这句委实是过头话,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只等看戏。
哪料柳小姐今日跟转了性似的,不仅不理会顾盼,还忙着跪身拿绢帕拾掇画卷的包首,连裙裾拂地都顾不上撩。
顾盼看她如此惊慌,原先一脸挑衅化作了莫名其妙之色:“不过就是一幅画,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大不了我赔你一幅。”
“你赔得起么!”柳扶微声调骤然一提,隐隐间还带着哭腔。
众人何曾见过柳家小姐如此失态?有人喃喃道:“我听闻圣人曾在曲江宴上赐字给柳御史,该不会……”
围观者闻言纷纷变色,顾盼更是花容失色,想说绝不可能,谁会把十多年前的御赐之作带出来当寿礼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柳扶微指向顾盼的肩:“你们都瞧见了,是这只鹞鸟毁了我的字画吧?”
顾盼想也不想就否认:“少冤枉人,是她……是你家侍女自己摔倒的!”
阿萝道:“小姐!分明是她的鸟扑来的,这包首外头还有爪印呢!”
柳扶微拾画起身:“顾小姐既说不是,不妨拿你的鹞过来比对比对。”
顾盼下意识倒退一步。
损毁御赐之物,这罪名可是万万担不起的!
她几乎是本能地一抖肩,一松细链,鹞儿受到惊吓地搓身扑翅,箭也似地直向天空,飞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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