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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啊,督察长,”乔治说,&1dquo;我一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的进展如何。你逮到那个人了吗?”
&1dquo;要逮住他得花一番工夫。”督察长安闲地说。
他似乎并不为他在那方面的失败感到痛心。
乔治·罗马克斯看起来可不怎么高兴。他讨厌任何轻浮的言行。
&1dquo;我把一切都标明得相当清楚了。”侦探继续说。
他从桌上拿起两件东西。
&1dquo;我们找到了两颗子弹。大的一颗是零点四五五,从狄西加先生的柯尔特式自动手枪射出的,擦过窗台,我现它嵌入那棵杉木树干里。这颗小东西是从毛瑟零点二五口径手枪射出的,在穿透狄西加先生的手臂之后,嵌进这里这把扶手椅子里。至于手枪本身——”
&1dquo;怎么样?”欧斯华爵士急切地问道,&1dquo;有没有指纹?”
巴陀摇摇头。
&1dquo;握住它的人戴着手套。”他缓缓地说道。
&1dquo;可惜!”欧斯华爵士说。
&1dquo;内行人是会戴上手套的。欧斯华爵士,你是在通往阳台的阶梯底部过去约二十码的地方现这把手枪的,我说得对不对?”
欧斯华爵士走近窗口。
&1dquo;是的,我想你说的大致正确。”
&1dquo;我不想找碴,不过你把它留在原地不动就比较聪明些,先生。”
&1dquo;对不起!”欧斯华爵士语气僵硬地说。
&1dquo;噢,没关系。我能重推断出当时的情况。那是你的脚印,你看,从花园底部一直过去,还有你显然到那个地方停下来,弯下腰,从草地上的凹痕就可以看出来。顺便请教一下,你对手枪在那个地方有什么看法?”
&1dquo;我想必定是那个人逃走时丢在那里的。”
巴陀摇摇头。
&1dquo;不是丢掉的,欧斯华爵士。有两个理由。第一,只有一组脚印越过草坪到那里--你自已的脚印。”
&1dquo;我明白。”欧斯华爵士若有所思地说。
&1dquo;你确定吗,巴陀?”乔治插嘴说。
&1dquo;相当确定,先生。还有另一组脚印越过草坪,卫德小姐的,不过它们偏左很远。”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1dquo;还有地上的凹痕。手枪一定带着些力道击中地面。这一切显示是抛掷过去的。”
&1dquo;哦,这有什么不对?”欧斯华爵士说,&1dquo;比如说那个人跑上左边的小径。他没在小径上留下脚印,然后把手枪抛进草坪中央,是吧,罗马克斯?”
乔治点头表示同意。
&1dquo;他是没在小径上留下脚印没错,”巴陀说,&1dquo;不过从那凹良的形状还有草皮被压断的样子看来,我不认为手枪是从那个方向掷过去的。我认为是从阳台这里抛掷过去的。”
&1dquo;非常可能,”欧斯华爵士说,&1dquo;这有什么关系吗,督察长?”
&1dquo;啊,不错,巴陀,”乔治插进来说,&1dquo;这--呃--很有关系嘛!”
&1dquo;或许没有,罗马克斯先生。不过我们喜欢把一切搞清楚,你知道。现在,不知道你们诸位有没有哪一个愿意拿起这把手枪把它仍过去。你来好吗,欧斯华爵士?非常感激你。就站在窗口这里。现在,把它扔到草坪中央去。”
欧斯华爵士照办,用力把手抢抛过去。杰米·狄西加很感兴地摒息靠近过来。督察长像只训练精良的猎狗,追赶过去。他容光焕地走回来。
&1dquo;不错,先生。正好相同的痕迹。虽然,对了,你丢得远了十码。不过你是位非常强壮有力的人,可不是吗,欧斯华爵士?对不起,我想我听到有人在敲门。”
督察长的耳朵一定比其他人灵敏很多。没有人听见,但是事实证明巴陀是对的,因为库特夫人正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装药水的玻璃杯。
&1dquo;你的药,欧斯华。”她说着跨步进来,&1dquo;你早餐后忘吃了。”
&1dquo;我很忙,玛莉亚,”欧斯华爵士说,&1dquo;我不要吃药。”
&1dquo;要不是我,你自己永远都不会吃。”他太太沉着地说,向他走过去。&1dquo;你就像个顽皮的小男孩。现在把它喝掉。”
伟大的钢铁巨子乖顺地把它喝掉!
库特夫人苦中带乐地对每个微微一笑。
&1dquo;我打扰了你们吗?你们是不是很忙?噢,看看那些左轮枪。讨厌、嘈杂、要命的东西。欧斯华,你想想,你昨晚可能被小偷射中。”
&1dquo;你现他不见了时一定很紧张吧,库特夫人?”巴陀问道。
&1dquo;我起初并没想到,”库特夫人坦诚地说,&1dquo;这位可怜的孩子,”--她指着杰米--中抢了--而一切都那么可怕,那么刺激。直到贝特门先生问我欧斯华爵士在哪里,我才想起来他早半个小时出去散步了。”
&1dquo;睡不着,是吗,欧斯华爵士?”巴陀问道。
&1dquo;我通常都睡得很好,”欧斯华爵士说,&1dquo;可是我必须坦白说昨晚我感到很不寻常,坐立不安。我想出去吸点晚上的空气可能对我有好处。”
&1dquo;我想你大概是从这扇窗子出走的吧?”
是他自己的想象,或是真的,欧斯华爵士在回答之前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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