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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一顿我继续说道："哼到一半时倩倩问你&1squo;为什么这歌要叫爱你，却无法在一起'？你说：&1squo;我不知道，你问编词的人吧'。这时小丽插道：&1squo;因为这歌的作者深爱上一个男人，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在一起，作者伤心之下写出这歌的。'其实这时候就算陈小丽不接话，你也会找些话去接倩倩在录音机里后面的对白吧？比如&1squo;可能因为什么原因'之类的，你故意先说不知道其实是想让陈小丽和麻娇来接话，那样就更能掩饰了。"

  婷薇轻声说道："的确，你猜的很对。但陈小丽......"

  "陈小丽是出于意外。那时我们都去厕所了，而陈小丽刚好在那个时候醒来，当时她找不到我们，已经被碟仙的事情弄的杯弓蛇影的她当时就更加惊慌。这时候正好一阵风将窗帘吹起来，窗帘在她脸上轻抚过，就像今天下午肖霸那样。所以陈小丽当场被吓得精神分裂。"

  "那么碟仙呢？你也玩过。"

  "是你和倩倩搞的鬼，其实碟子是你们两人一起推动的。应该练了很久吧？当时连我都看不出来。"

  婷薇轻笑着点点头，又问道："那十个字又怎么解释？"

  "那是刘媚死前写的，她当然很愤恨，一连写了很多张，事后被你和倩倩偷偷收起来了，碟仙的盒子里那张是倩倩杀王琼时放的。而陈小丽那张是陈小丽疯了后，你们趁所有人没注意时偷偷放在她床上的。"

  "很正确。"婷薇点头道："其实当时我和倩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还以为真的是刘媚回来了呢。"

  "破案的关键。"我沉声道："是警方意外地抓到了几个流氓。"

  一听到流氓两个字，婷薇的脸一沉。

  婷薇全身颤抖着说道："几个月前，王琼和麻娇还有陈小丽她们非要我和倩倩及刘媚三人陪她们一起去迪吧，最后在她们三个的软磨硬求下，我们三人才勉强答应只去坐一会儿。没想到，就这一会儿......"婷薇失声哭起来，我抓紧了拳手，指甲深嵌入我的肉掌。

  婷薇哭了一会儿，拭去眼泪继续说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们六个人都在一个旅馆的房里，而且......我们......"

  我痛苦地说道："薇，别说了。"

  婷薇摇摇头，继续说道："生那种事后，我们都很痛苦，我们当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王琼她们三个也和我们一样，衣服都被脱光......"

  我的心再次刺痛，揪心的痛。

  "后来王琼她们好像变得很有钱了一样，经常在外面玩，所以我们就起了疑心。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找个机会把陈小丽给灌醉了，才知道事情的真像。原来我们......"

  "婷薇！"我使劲忍住眼泪道："别再说了。"

  "不"婷薇哭道："天赐，让我把它说完吧。"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婷薇继续哭道："知道事情真相后，没过几天，刘媚就自杀了。是我和倩倩先现的，当时我们也想马上跟刘媚一起去死，但我们都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婷薇哭了一会儿，才硬咽着继续说道："后来我们看到刘媚在桌子上写了很多张纸，全是同样的一句话。倩倩偷偷收起了那些纸，只留下一张放在那儿。事后我和倩倩商量了很久，想到了用刘媚的遗书来演索命的戏，那样所有的人都可以死，而这件事的真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沉声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是的，包不住火"婷薇说道："刚才你接到电话时说了一声抓到流氓，再看到你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时，我和倩倩就知道你们抓到了那些流氓，而他们也把事情抖出来了。所以你和肖霸走后倩倩马上杀了麻娇然后割脉自杀。而我......我想再等等，我要等你回来，好再看你一眼。"

  "天赐"婷薇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查出来的，所以我也没想过要瞒你。但是为了倩倩，我决定把这场戏演完。"用力吸进几口气，婷薇继续说道："其实在一年级时我就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我和倩倩还有刘媚曾憧憬着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可是这一切......"

  婷薇扯着头凄声叫道："这一切全被那三个贪钱的女人破坏了，她们破坏了我们的身体，更破坏了我们的梦。我好恨，我要杀了她们。"

  "薇"我哽咽着上前一步。

  "不要过来！"

  我停住脚步，哽咽道："去自吧，我誓，我会等你。等你出来，然后娶你。"

  婷薇摇摇头哭道："天赐，我很高兴能听到你说这句话，不枉我等你到最后。可是，我已经是个全身是污点的女人了，我不要再害了你。"

  "婷薇，我真的喜欢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让我等你吧！"

  婷薇摇了摇头，她的目光显示出一种绝望和无奈，她后退了一步。

  "不要！"我高声叫了起来，婷薇的身后就是无底的地狱。

  婷薇很平静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向前猛冲了一步，想要把她从天台的边缘拉回来。

  "别过来。"婷薇喝止住了我，"你再走一步我马上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