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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正常的举动,但在如今的傅霖眼里却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她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少女、孩子,她是成年人,一个有血有肉,该懂的都懂的二十二岁成年人。
之前让轻云把脸凑到自己眼前,只是因为想看看轻云额头到底怎样了,只顾着担心自家徒弟的伤势,都没心思去觉得焦躁或不好意思,现在的她就做不到当时的冷静平常心了,这近距离帮她温柔擦脸的行为好像突然就变成了对她无形的撩拨,让她不得不忍受此种甜蜜酷刑。
傅霖昏了头地想: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以为是,是我彻底疯了,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撩拨,果然,是因为我现在疯了吧,哈哈。
轻云长得好看,应该说是过分好看,这种好看具有一种攻击性,也是致命性,特别是对傅霖这种天生以貌取人的类型。
——傅霖曾见过她最初冷淡疏离的模样,知道她一开始是怎样的冰冷,可此刻却又见到了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柔软平和,在不合时宜的气氛加持下,这份气质比平日里溢出更多,而它此刻填补在这个过分好看的徒弟身上,成为了某种诱惑。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是在引诱她进入万劫不复的危险深渊。
傅霖眼睫颤了颤,身子更加僵硬了,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险些紊乱的呼吸。
如果说先前傅霖莫名其妙对轻云有了非分之想纯属是因为她昏了头,那么现在,她不仅仅是昏了头,还动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色心。
夜是冷的,风是凉的,可人心是热的。无论这种心情要被如何称呼,“喜欢”和“爱”也好,“昏了头”也好,“被吸引”也罢,它终究会令人陷入挣扎、失去部分理智,就比如现在,傅霖鬼迷心窍的很想去吻一吻轻云的额头,眼睛,或是嘴唇。
喜欢是情,情与欲通常都是不分家的,她这些天再怎么告诫自己保持理智不要多想,也还是逃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更何况“亲吻触碰”只是人之常情。
莫名的燥热爬上傅霖的脖颈,仿佛再看下去,再近一点,她就要变成像那天在溪边一样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对轻云亲上去了……这又算什么?如果等下真的生了要怎么解释啊?打个哈哈、说是木乃伊咬人事件吗?
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会成为“对未满十八的少女出手的、人生失败、面目可憎可恶的成年人”,傅霖上辈子虽然母胎单身,但这方面可是很懂的,一个成年人,对还没有形成完整三观的、比自己小的孩子出手,说明这一定是一个在成年人的市场被淘汰的变态炼铜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是出于个人理智,还是道德良知范畴,她都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傅霖其实是个聪明又自私的人,可她那本来就没多少的良心,竟然在这种鬼地方该死的活跃。
哪怕是在环境如此昏暗破旧的山洞里,轻云都好看得无可挑剔,明明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少女,却比傅霖上辈子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勾人心魂,眉梢眼角的形状弧度都很漂亮,眼里隐隐流露出来的乖巧与关心,简直是要把她给溺死。
我的天!越看越晕乎了!
傅霖立刻在心底念了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默默地撇开了眼,不敢再去看轻云的脸。
.
傅霖被自家好徒弟擦干净了脸,总算满足了身为洁癖患者的小小心愿,她盯着轻云那完全被血染红染脏的衣袖,短暂沉默了一下。
……这,这叫不脏?
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有必要思考下轻云说话的真实性了。
傅霖还没说什么,轻云又拿着一个果子送到她嘴边。
轻云道:“师尊,再吃一点东西吧……我在附近看了一圈,没有什么药草,只有这个了。”
傅霖微笑:“轻云啊……你忘了,为师辟谷了,完全可以不吃东西的。”
轻云略垂下眸,声音很低:“可是师尊,你受伤了,这里没有药,我也没有能帮上师尊的地方……师尊,你是凡人,对凡人来说,受伤了吃一点东西,可能会好一些。”
傅霖还是挤出微笑:“但我刚刚不是吃了一个了嘛……”
说实话,这果子长得也不是傅霖认识的水果,不知道是个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世界设定里,外面的野果都长得奇奇怪怪的,和常见的总不一样……就味道来说,也确实,都不太好吃哈。
轻云小声说:“师尊是不想吃,还是不想被我喂……”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地垂下手,说,“我知道,师尊大概是不希望被徒弟如此对待……没关系,我明白的。对不起,师尊,我不该逾越。”
听起来是诚心诚意的道歉,实际上却如同对傅霖的步步紧逼。
傅霖无言以对:“…………”
她在这短短时间内,被轻云整得快要道歉ptsd了。
不,你不明白,你要是明白就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了!!!
“对不起”“没关系”“我知道”在某些不太好的场合说出来,真的无异于茶里茶气的“我只会心疼哥哥”。
……轻云很单纯的,肯定不懂,不要去想太多。
傅霖回过神,见轻云此刻好像某种受了冷落的小动物,虽然有在尽力忍耐,叫人难以察觉,可她是何等眼尖敏锐,日夜相处半年,早就摸清了自家徒弟的德行,这明显就是满脸都透着失落。
轻云还是乖乖蹲在她身边,低着头,把手里的果子又放在怀里轻轻地擦了擦,她半垂着眼眸,傅霖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细密的睫毛,尽管如此,傅霖还是能感觉到从自家徒弟身上散出的强烈失落感。
说到底,失落感这种东西,到底为什么可以被人感觉到?!
两人离得又近,傅霖想不去注意都难。
轻云再次抬起脸,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道:“师尊,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
傅霖看了轻云两三眼,又一次在这无言的战争中败下阵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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