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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庖和刘冬儿见许震挺刀刺向潘老头和孩子,均是一惊,懊悔没有提防这恶贼出此阴招,都急忙全力攻向许震,那包一庖离得近些,挺剑飞身扑向许震,就仿若那夜京郊野林当中,自己飞身扑向汤老六一般,口中不禁喊道:“大哥小心!”便下意识的将那短剑掷出,许震似是早有准备,见包一庖短剑掷来,便反身一个切削,将剑弹开,顺势刺向急扑而来的包一庖,这时的包一庖便也如同那晚野林中的包一庖,早就用出全身之气力,哪还有力再转身闪躲,这一刀刺来,心知必死无疑,便咬紧牙关,扑向刀刃,要用身子接刀,再抱死那许震,让刘冬儿下手灭这狗贼,可眼见刀尖已抵至胸前,忽被人一撞,横飞了出去,只见刘冬儿飞身将他撞开,挥掌攻出,便是替他用身子接刀,再用毒砂掌毙杀许震,也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
只听啪的一声,刘冬儿一掌已重重击在那许震当胸,这一掌乃是拼死一击,便是用足了十成十的气力,直打得那许震心肺具碎,一声闷哼,口喷鲜血,倒地而亡,而刘冬儿也身插长刀,向前栽倒在地。
“冬儿!”包一庖惨呼一声,冲向刘冬儿,深知其是替己挡刀,难抑心中悲伤,满眼泪水,将刘冬儿紧紧抱在怀里,把头凑到刘冬儿脸旁,痛哭哀嚎,甚是凄厉。
“你鼻涕都流到我脸上了……”只见刘冬儿努力将包一庖推开,有气无力的说道。
包一庖心中一惊,抬头看向怀中的刘冬儿,喜道:“冬儿!你……你没死啊!”
“不知道……”刘冬儿此刻仍是脸色苍白,用微弱的声音回道:“也许马上就死了吧……那许震死了吗?”
“死了!”包一庖边说,边撕开刘冬儿腹部衣衫,见那刀只是从腰腹侧面穿破了些皮肉,并未伤及脏器,虽也伤得不轻,但决计危及不到生命,心中大喜,便对刘冬儿大声喊道:“没事了,没事了!那狗贼的刀刺偏了!”
刘冬儿挣扎着起身看了一眼伤势,见那一刀果真刺偏,也是舒缓一笑,人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伸手撑地慢慢从包一庖怀中挪开,坐在了地上,轻轻的将长刀一点一点拔出,疼得是豆大的汗珠刷刷的从额头流了下来,却始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一点声响,直到将刀完全从身体中抽了出来,才大口的喘起气来,血也同时哗的从伤口涌了出来。
包一庖在一旁保持着刚才抱起刘冬儿时的跪立姿态,见刘冬儿慢慢拔刀,自己也使劲的攥起了拳头,大气都不敢出,就好像是在自己身上拔刀一样,似乎这样就能帮着刘冬儿分担疼痛,只是待刘冬儿拔出刀后,他还是那般傻愣愣的看着,便被刘冬儿瞪了一眼,责怪道:“你想看着我流血至死吗?还不给我止血散……”。
包一庖被这一说,登时醒悟过来,赶紧将那个粉色小布囊掏了出来,给刘冬儿伤口处上药。
这时,突然从后院中又传出那女子的声音:“瑞大人,你要丢下伊娘不管了吗?呜呜呜呜……你便自己去吧,呜呜呜呜……我给你挡住门口……”,只听得后院传来嘶嘶沙沙似是有人爬墙的声音,“住口!贱人!别喊!我出去调来兵马……先灭了……救你……很快便回来救你……”
刘冬儿此刻衣衫破烂不整,让包一庖这般为自己治伤,不免会有肌肤接触,也有些难为情,苍白的脸上多少透出了些许红霞,听得院中动静,急忙对包一庖道:“你快去院中结果了那狗官和荡妇,莫要管我了,我自己处理伤口便是。”
这时潘老头抱着孩子也凑了过来,说道:“我来帮你吧,姑娘。”边说边把孩子放在一旁,解下粗布腰带,从襁褓中扯出一张被剪成三角形的手帕,敷在刘冬儿伤口处,再用腰带绑扎紧实。
包一庖站起身来,看了看刘冬儿伤势已无大碍,又有潘老头在旁照顾她和孩子,于是长长舒了口气,想这一道道的难关终于都闯过去了,心里不免放松了许多,冲刘冬儿点了下头,道:“好,我去看看!”说罢便要去捡那丢在地上的短剑。
“咦!”包一庖突然现地上竟然有两颗枣子,完好无损的散落在周边,心中不免想到那牛头山野林中救自己和孩子于危难之中的老神仙,用得也是这般大小的枣子挡开了那唐门高手的暗器,便赶紧拾起让刘冬儿观瞧。
刘冬儿在路上已听闻了包一庖口中所讲的这个老神仙的能耐,初时还有些不信,以为是包一庖对自己有所戒备,编个故事掩盖其身份和行踪,便也未多问。这时看到这两颗枣子顺手拿起一颗轻轻一捏,枣子便如同香灰做成的一般,连肉带核瞬间化为灰粉,显然是武功极高之人,将深厚内力灌于枣中,那枣子有内力加持之时便如金石般坚硬,待内力慢慢散去,枣肉枣核早已被内力烧成碳粉,便是刘冬儿这般一捏就碎成飞灰随风飘了去。
“啊!”刘冬儿心中也是一惊,赶紧拾起刚刚从自己小腹一侧抽出的长刀,只见刀尖处竟有碎裂的纹理,显然是被坚硬之物击打所致,难不成就是这枣子?
包一庖同时赶紧翻看那许震死尸,现其背心窝内的中原穴竟被打出一个深深的肉坑,脊骨也已被震断,想是在被刘冬儿掌击之前,许震就被这枣子击碎了心脏,早已是一个死人了,怪不得竟一动不动的硬吃了刘冬儿这再明显不过的同归于尽的一掌。
此刻的包一庖高兴的冲刘冬儿说道:“你看!我没骗你吧!想不到那老神仙一直护佑在咱们左右!”说罢赶紧跪在地上向着黑暗处不断磕头,呼喊道:“多谢老神仙救命之恩!多谢老神仙……多谢老神仙……”可刘冬儿此刻脸色却变得铁青,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呆。
“大人……伊娘害怕……”突然又从后院中传来那女子说话之声,紧接着便又是一男子骂道:“臭婊子!你拉我作甚,快放手!”哗啦啦一阵嘈杂响动,似是那爬墙男子掉了下来,撞翻了院墙周边的瓦罐。
包一庖听得响动,捡起地上的短剑,直奔后院而去。来到院门外一脚将门踹开,这一进门便是一惊,原来这后院中的布设竟是有着不同寻常般的别致,这后院位置本就远离花轿顶贼匪所在的前厅大院和偏院,是要沿着环山小径再深行两三里山路,建在那山涧崖壁绝径前的一块平台之上。这后院房舍均是青砖灰瓦,与那前院的木房草屋形成鲜明对比,院内铺有石板小路,路边植有草木花竹,院墙边整齐的摆放着一排紫泥花盆,盆中开着白色、红色、粉色、紫色奇花,其根茎如人状,花心若漏斗,长长的花冠向外展开重叠着的五片星状花瓣,似是穿着五色裙摆的美艳少女随着微风翩翩起舞,散播着五彩花粉,带着异香飘荡在空中,还未进院便已是香气扑鼻,让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院中设有一个水池,池中摆放着奇型怪石,虽不大却别有一番风味,似是那大户人家闺秀所居的别致庭院,更为新奇的是这两人高的院墙只有三面,青砖瓦房背面并无围墙,而是一块突出崖壁的小平台,映入眼帘的是那山涧绝壁处的一条山溪小瀑,潺潺溪水溅起的水雾紧紧裹住了这平台瓦屋,站在平台之上便犹如来到云中仙境一般,什么忧愁烦闷登时便消失不见,如若再配上一位佳人相伴,那便真是神仙眷侣,怕就是皇上来了,也会忘却那皇权后宫的勾心斗角,再也不思返还。这包一庖猛的一头扎进来,竟是瞬间忘记了所来何干,痴愣愣的被那奇香异景所迷,站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
“大人!他……他……进来了……”只见一粉衣少女蜷缩在院墙边,怀中似是抱着一株紫色五瓣奇花,深深将头埋在双膝之间,身体不停抖,用手指向站立在门口的包一庖,嘴唇哆嗦着冲身旁站立的男子说道。
那站在粉衣少女身旁的男子,约莫五十岁上下年纪,头戴银丝清巾,身着镶边马面袍,袍子边缘镶有真丝线条,袍子正面用金丝勾勒出五彩瑞鹤的图案,一看便是官老爷的打扮,此人圆脸鼠目山羊胡,站在那里双腿剧烈颤抖着,似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缩着脖子抬眼偷瞄着包一庖。
包一庖听得这粉衣少女喊声,一个激灵缓过神来,急忙挺剑冲到那官老爷近前,将剑尖顶住那人心口,怒道:“你便是那饶州知府,姓瑞的狗官吧!”
那官老爷舌头似是打了卷,哆里哆嗦说出的话含含糊糊,却并非求饶之词,而是以威胁口气冲包一庖呼道:“你……你……这贼……这……我……定叫人……叫人将你等……剿了,还……不快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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