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云山派,赤云峰主殿。
宽敞的内殿中,二十名容貌端丽的年轻女子站成几列。
她们是云山派的弟子,年龄十五到五十不等,且都是处子。
今日合欢宗门下的分派——极乐宫,顺路云山派,在此歇了两日脚,顺便挑一些合心意的弟子回去。
温瑶站在最后方,眉眼低垂,和其他弟子一起等待着极乐宫的挑选。
此时,极乐宫的弟子们正在她们面前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数十个男男女女衣裳尽褪,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娇吟喘息声此起彼伏,一股甜腻腥臊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大殿。
站在大殿中等候的弟子都还未经人事,面红耳赤的看着眼前的淫乱场面,有些则不敢看,和温瑶一样低着头,但那些淫词浪语娇喘声音不断的传入他们的耳中,看与不看都是令人脸红心跳。
过了许久,大殿中的动静才小了些,一道磁性散漫的声音响起,“别让他们久等了,验身吧。”
温瑶听到声音,抬头透着前方弟子站立的空隙望去,大殿中间一个男子慵懒的斜躺在太师椅上,衣裳半敞,神色带着一股餍足之态。
那便是极乐宫的元婴真君墨青,是极乐宫十二长老之一。
此次来云山派的极乐宫之人,就属他修为最高,都以他为尊。
墨青只是粗略扫了眼这些弟子的容貌,修炼之人没有长得丑的,他们极乐宫不缺美人,再美也比不上他们宫主和几大长老。
在外面选一些小弟子,容貌倒成了其次。
且双修除了容貌,他们的身材和身下的物什更重要。
验这个,可比看脸有趣多了。
云山派不过是一个指甲盖大的小门派,宗内修为最高的只有一个金丹中期,进入金丹期的统共也就三人。
他们极乐宫挑人,就喜欢去这些小门派,给点灵石法宝,大把的人送给他们挑。
只是想要挑资质多好的就不能够了。
不过双修门派,永远都缺人,收再多的弟子都不嫌多,无论资质好坏。
当然,若是能收到资质好的,那是再好不过了。
有些人体质特殊,拥有一般人没有的双修资质,与正常的修炼资质不一样,这种体质的人修炼其他功法毫无进益,双修却能突飞猛进。
这种是属于特例,一般无法通过修为看出来,得亲身去试了才知道。
墨青发了令,极乐宫弟子走到这些等待挑选的云山派弟子面前,开始对她们验身。
温瑶心中忐忑,不知道他们的验身是要怎么验,对于修炼之人来说,骨龄、是否是处子之身,一眼就能看出来,并不需要借助其他的手段。
这些被挑选的弟子里面修为最高的有两名筑基,虽才刚筑基,但不到五十的年纪,这个年龄修为的筑基,在一些大宗门不算什么,在云山派这种小门派中算是修炼资质很不错了,至少都得是核心弟子。
极乐宫出手阔绰,云山派掌门也大方的送上两名资质不错的弟子。
不过剩余的,资质可就一个比一个差了。
都是在炼气期,温瑶最差,才炼气一层,可以说从踏入修行开始,就没有增长过多少修为。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