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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见东羽大公主被曲长卿砍伤了肩膀,远处的副将心头大急,惊得满头大汗却力不从心,一面躲着四面围攻的楚王军,一面出声大喊。
‘撕拉……’一声,曲长卿手腕用力,剑锋继续压进东羽大公主肩膀内。
东羽大公主被曲长卿的大力压得膝盖猛地一屈,整个人顿时往地上跪去,却见她紧咬唇瓣,忍着肩头的剧痛,整个人突然往后滚去,硬生生地从曲长卿的剑下捡回一条命,只是剑锋从肩头一路划下,东羽大公主只觉得肩头肌肤如被火烧,洒落一地的鲜血那般触目惊心。
而滚了几圈的东羽大公主则是咬牙勉强停住打滚的身子,单膝跪在地上,英气的脸上已是一片苍白与冷汗……
‘嗖……’曲长卿见对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正要抬脚走上前将其擒住,却听见一道强劲的剑气扑向面门。
察觉到剑气扑来的方向,曲长卿不得不停下脚步,随后微微侧身,手中的长剑已经挡在胸前,眨眼间便打落了那迎面飞来的长剑……
“驾……”只是,这眨眼的功夫,却给了东羽大公主喘息的时间,只见她趁着曲长卿分神的瞬间立即站起身,一手扶着受伤的肩头,抬腿便奔到就近的马匹旁,翻身便上了马背,沾满鲜血的双手立即握紧缰绳,骑着战马在一片兵荒马乱中朝着军营外冲去。
“保护公主!”那副将见东羽大公主得以逃脱,立即朝正与楚王军打斗的东羽军喊道。
只见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几百名东羽军骑着战马追随大公主而去……
曲长卿冷目一扫将手中长剑射向自己的东羽副将,随即举起右手放到嘴边吹了一个口哨,便见方才摔倒在地的战马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跑到他的身边。
曲长卿脚下步子同时往自己的马儿跑去,瞬间便坐稳在马背上,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用剑柄轻敲马背,朝着东羽大公主消失的方向追去……
“该死的曲长卿,竟趁着本宫的一时大意偷袭军营!”暗夜中,狂奔的山路上,留下一串几近咆哮的低吼,东羽大公主压低上身坐在马背上,面色苍白、汗流浃背,肩头的伤口因为马背的颠簸而不断洒下鲜血来,疼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只是,强烈的求生意识却让她双目清明、头脑清楚,紧盯着前方黑暗的道路,直直地往前冲去……
“公主,曲长卿一人追上来了。”后面的东羽军渐渐追上大公主,见曲长卿远远地跟在后面,忙出声提醒道。
听到此消息,东羽大公主扭头冷冷地瞥了身后一眼,只见银灰色的月光下,一人一马直直地追着自己而来,那人手中所持的长剑在月光下泛出一片寒光,带着杀气直冲向她。
见曲长卿竟不肯放过自己,东羽大公主心头杀气大盛,随即低声对身旁的东羽军吩咐道:“好,既然他急着来送死,本宫就成全他!这一带你们都已经摸熟,你们先去前面藏好,本宫自会引他入瓮!”
“是!”几百人听从东羽大公主的命令,瞬间分作几个小队朝着不同的道路奔去,而东羽大公主却是只身一人继续往前面的道路奔去。
曲长卿见前面的几百人仅剩下东羽大公主一人,心头戒备更甚,脸上却不见半丝畏惧之色,身下战马的度反而比之方才加快了不少。
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曲长卿用牙齿咬住手中的长剑,空出右手抽出腰间的剑鞘,看准时机猛地将剑鞘扔向往东羽大公主坐下的马儿。
‘嘶……’战马腹部吃痛,猛地停下狂奔的四肢,仰头朝天大叫。
东羽大公主肩膀受伤,单手一时控制不了战马,整个人顺势便往前栽去,只见她身影在半空中旋转了一个弧度,这才险险地落在地上,只是身受重伤,落地时却险些跌倒,幸而背部靠在树干上,这才免去摔倒的尴尬。
“你……”只是,她的分神却让曲长卿得以近身,待她站稳身子时,肩头已经架着一柄冰冷的长剑。东羽大公主双目圆瞪,眼底皆是一片不可置信的神色。
“曲大人,辛苦你了!”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铁骑声,领兵前来的孟涛见曲长卿活捉了东羽的大公主,神色顿时一喜,忙对立功的曲长卿拱手道。
见孟涛这么快便领着楚王军西北军营的大军前来支援,曲长卿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出声询问道:“其他东羽军呢?”
“自然是格杀勿论!”孟涛扫了眼满面怒容的东羽大公主,冷笑着开口,“哼,想趁着西楚出事便霸占西楚江山,龙羽帝也忒异想天开了吧!”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见自己中计,东羽大公主心知自己方才派出去的几百人定已被楚王军杀光,心头虽恨极了楚王军,可如今自己已成俘虏,倒不如一死了之免得拖累皇兄,说话间,她的右臂衣袖内竟话下一把匕,猛地往最近的曲长卿刺去……
而始终注意着她的曲长卿早已深知东羽大公主素来厉害,一早便提防着此女子。
只见眼角闪过一道寒芒,曲长卿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却只觉脸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即便有一道温热的液体快地流了下来。
“啊……”而这时,一道温热的鲜血却同时喷洒在曲长卿的脸上,女子凄厉的大叫响彻寂静的黑夜。
“来人,将东羽大公主绑起来,本将军倒想看看她还有何招数!”耳旁响起孟涛冷沉的声音,曲长卿一手抹去脸上的热血,只见东羽大公主方才持刀的手被孟涛一剑砍下,此时正痛苦地蹲在地上,几名楚王军士兵上前将她牢牢地绑了起来。
“曲大人可有受伤?”见曲长卿左边脸颊被划出一道血痕,孟涛眉头一皱,关心道。
“没事。将她看押起来,一切等王爷的定论。”见东羽大公主被压了下去,曲长卿冷静地开口。杀了东羽大公主事小,但如今王爷被内外夹击,若是能够以东羽大公主换得西楚东边暂时的安稳,王爷也可稍稍喘息。
况且,如今梦儿被困锦城,王爷所有的精力尽数放在锦城,他们自然不希望其他的事情让其分心。
孟涛自是明白曲长卿的顾虑与担忧,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收兵,押着东羽大公主返回楚王军西北大营。
此时的京郊外,两队人马分庭抗礼立于寒风瑟瑟的夜幕下。
海沉溪端坐马背,眼眸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被五花大绑拖在马后的海越。
齐靖元拉了拉手中拽着的绳子,将立于马下的海越拉到身旁,冷笑着对海沉溪开口,“海郡王看清楚了?本宫可是说到做到,将人带过来了。”
海越被齐靖元一路拖着跑过来,加上半月前被齐靖元砍掉一只手失血过多,此时看上去形容憔悴十分的狼狈,哪里还有以往海王世子的意气奋?
只不过,当他从齐靖元的口中听到‘海郡王’三个字时,海越的眼底顿时浮上极其浓重的恨意。海越抬起原本只注视着地面的双目地往前看去,果真在月色下看到神清气爽的海沉溪。
见海沉溪一身戎装英姿焕,而自己如今不但成了齐靖元手中的俘虏,更是一个身残之人,海越心中对海沉溪的恨意越地浓重了。海越那双蓄满怒意嫉恨的眼眸中带着强烈的阴毒之光,恨不能立即让浅笑不断的海沉溪也尝一尝自己的痛苦。
“世子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世子提出让本郡王前来营救你的吗?怎么世子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样?”海沉溪没有回答齐靖元的问话,那双邪魅的眸子一览海越的神情,已是将对方的心思摸透。只是对于海越此时的表情与模样,海沉溪却露出十分兴味的表情,眼底充满浓浓的嘲讽。
闻言,海越冷笑一声,心中最海沉溪的恨意则又加重了一分,冷声反问道:“海沉溪,你我是什么关系,难道你心里不知道?你会为了救我而来?哼!齐靖元,你还不赶紧交换人质?海沉溪可是我父王最疼爱的儿子,有他在手上,可比我有威胁!”
心里虽然恨透了这个事实,但海越却是不得不承认,在海王的心里,海沉溪是自己父王最重视的儿子。
“想不到世子落魄后竟能够看清这一点,可见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如你所言,父王的确最疼爱本郡王,你这个不得宠的世子如今又成了俘虏,想来定会被父王所厌弃,不如就此自行了断,免得牺牲海王军将士们的性命,也免得丢了父王的颜面!世子殿下,您认为本郡王的建议如何?”海越显然没有料到海沉溪竟会当众让自己这般没有颜面体面,一时间满面涨红,那双瞪向海沉溪的眸子中透着化不开的恨意,双唇嗡嗡却吐不出半个字来,显然是被海沉溪方才的说辞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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