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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羡予拱手道:“谢氏重诺,三年前我便将我的贴身玉佩赠予了许姑娘,家中得知此事后,便令我务必要来求娶,否则失信于人,也辱没家族门楣。”
许老爷闻言眼里都有了钦佩之意,难怪是百年清流世家啊,到底还是他这商人没格局。
“可我这女儿毕竟出身商户,我也实在担心她若嫁进高门,怕是受人欺凌。”
谢羡予温声道:“谢氏最重规矩,许姑娘若是能嫁进来,便是宗妇,该掌管内宅,支应内外,断不可能让宗妇受辱的道理。”
许老爷听完这番话,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吃亏的本就是姑娘家,但这谢公子出身名门还如此有担当,愿意负责,许家又怎会不答应?
许老爷因此赔偿了林晗一百两银子,就此干脆利落的退了婚。
次日,谢羡予便带着聘礼登门提亲了。
延绵了一整条街的队伍让人目瞪口呆,饶是小有身家的许老爷都看傻了眼。
签下婚书,走了流程,婚事正式定下,谢羡予才算是安了心。
“我想去看看婉若。”
自从上次事后,婉若就被关在自己院子里了,不能出入。
既然有了婚约,他自然也可与她亲近些,许老爷便也点了头,让他去见见她。
他来到她住的小院,里面种着药田,还摆着各种药材,一进去便闻到淡淡的药香味。
“姑娘,谢公子来了。”小丫鬟一见他,便连忙进去通传。
“不见!”婉若声音气闷。
谢羡予直接抬脚走了进去:“为何不想见我?”
婉若猛一抬头,瞪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今日我们订婚了,我自然得来看看你,我已经和你父亲说过了,今日之后便放你出去,不再关着你。”
“我不稀罕!”她坐在圆凳上赌气的转身。
他走到她跟前,单膝跪地,抬眸看着她:“为什么和我生气?”
她瞪着他:“那日我喝了你给我的酒才失态的!”她眼里已经有了警惕。
他温声道:“那酒就是寻常的果酒,我也没想到你酒量这么不好,我也喝了那酒的,若是真有问题,为何我没失控?”
她眸光一滞,忽然梗在那里。
“你懂药理,应该明白,若是酒里真的被下了药,你不可能尝不出来,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消解的。”
她紧绷着脸,不说话了,就是因为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才只能生闷气。
他一双漆眸沉沉的看着她:“婉婉,你喜欢我对吗?”
婉若瞳孔骤张,立即站起身来矢口否认:“我没有!”
他也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无形的压迫扑面而来,她忽然后悔站起来了。
“若是不喜欢我,为何只是酒劲上头,就想吻我?”
她眼神开始心虚,飘忽不定:“我,我那是……”
他逼近她:“这说明你心底里就想吻我,只是酒劲上头,才大着胆子做了这样的事。”
她心脏咚咚的跳,慌忙摇头:“不是!”
“为何不愿承认?因为林晗吗?”
他已经将她逼到了退无可退,后腰撞在了桌沿上。
他双手撑在桌沿上,将她圈在身前:“可如今你如今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何会脸红?为何会偷偷看我?为何此时此刻,还在心虚?”
她掌心都浸出了细汗,张了张嘴巴,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也不需要她作答,他在她耳边轻声念着:“婉婉,你喜欢我,你骗不了我的。”
她一抬眸,撞进他点漆的眸子里,好似漩涡一般诱她沦陷,无法抽离。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她僵在那里,竟连推开都忘了。
他动作轻柔的吻着她的唇,没有急躁的索取,也没有吓着她,只是细腻又温柔诱她沉溺。
只是当他一抬眸,看向窗外树后影影绰绰的人影时,眸中寒光乍现。
窗外,林晗僵立在院外,脸色已经惨白,他本来还想来垂死挣扎一下问她真相如何,可眼下,怕是也不必再问了。
次日,林晗拿着许家给的银子,离开了林城,赴京赶考。
一个月后,谢羡予迎娶婉若,长长的花轿队伍走出林城,直奔燕京。
回到燕京,吉日已到,谢府早已经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宾客盈门。
在一众喧闹声中,婉若感觉头昏脑涨,不知是不是因为舟车劳顿太过疲累。
花轿落地,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进来,她垂眸,从盖头下看到这只手,忽然浑身发麻,仿佛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迟迟没有将手伸出去,花轿外的人已经失了耐心,直接攥住她放在膝上腕子,拉着她走出了花轿。
“新娘子进府咯!”喜婆高喊一声,众人欢呼,鞭炮声炸响,轰隆隆的震的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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