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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因为厚朴树卖了几两银钱,尤小安依然没有松懈下来,除了前面明华叔家摘棉花他去做了几天工,上山砍柴卖钱的活计很少断过。
上午他才进山砍了捆柴回来,中午休息一下,这会儿又准备去近处的树林再砍一捆。
不过尤霄和唐元一来,说是想请她奶奶去帮他们家缝被子,他就柴也不打算去砍了,开开心心地跟着奶奶一起去打下手,路上跟唐元闲聊,还说起自己在山上又看见了一株厚朴树的事情。
其他跟杂草难以区分的药材他认不准,厚朴树却是好认的很,砍柴时便总会下意识留意。
尤霄一听,忙提醒他,“剥皮也是要看年份的,少于十五年树龄的最好先别剥。”
“知道的,上次去医馆卖那两块树皮的时候,大夫就说过,我记下了。”尤小安看见的那株就是比较小的,所以忍着没动手,可把他心痒坏了。
到了家,尤霄将其中一床被芯拆开铺到洗干净的晒席上,再跟唐元一起从屋里拿来了针线盒和布匹。
除了缝被面儿,还又是床单又是被罩,尤霄担心两匹布不够做出几套,后面去镇上的时候又买回来两匹,还裁了半匹请三姑婆另外做了几套睡衣。
三匹半的布做出来,他和唐元应该完全够用了。
“缝个被面儿哪用得着这么多……”三姑婆都看呆了。
“我还想多做几套床单被罩,”尤霄将布匹也放到晒席里,“辛苦三姑婆了。”
“这倒没什么辛苦的,可是……”三姑婆有些苦恼地看着他,“我也没做过被罩啊……”
“这个简单,就跟被面儿差不多,不过不用缝上去,而是整个套在被子外面的,留一处封口缝几个纽扣就行,这样换洗的时候只拆被罩要方便许多。”
床单还好,但是被子每次换洗只能拆被面儿,拆了缝、缝了拆,麻烦死人!
反正尤霄做不到一年四季只拆个一两次换洗,更有甚者搬出来晒一晒掸掸灰就算完事儿。
就竹竿上正晒着的那个,这些日子已经搬出来又晒又掸好几次了,但是没过水他就是觉得不干净,都快盖不下去了。
“哦,我还以为什么样儿的呢,是挺简单,就是费布料的很……”三姑婆脱了鞋进晒席,一边指挥着尤小安扯开布匹丈量尺寸,先开始缝被面儿。
尤霄看着这场面,忽然觉得有点脸红,仿佛今日缝的不是普通被子,而是他和唐元成亲用的喜被!
如果没有唐元,这里的一砖一瓦大概就只是他在这个陌生异世的安身立命之所。
但是有唐元陪着他,这里就是家。
他是真的非常用心地在经营着他们的家。
这些活儿尤小安要熟一些,唐元勉强能帮上忙,尤霄就不行了,只能在一旁帮忙扯扯布递个剪刀什么的,最后去厨房用小花盘装了点买给唐元的坚果花生和洗好的梨出来,往晒席旁边一放,就直接拿了条板凳大爷似的在垓檐坐下了。
幸好梨放上几天不成问题,所以他买了好几个,不然今天拿出来招待完,他家小汤圆就没得吃了。
唐元的心思却不在吃上面,他不想总麻烦别人,农家人做衣服缝被子也不讲究个花样儿刺绣的,想着以后能自己做就都自己做了,于是学得很认真。
大概是唐元蹲着的姿势有点挤着衣兜了,闪闪不耐烦地从缝隙处探出一颗脑袋来。
“呀!”尤小安跟唐元挨得近,视线一扫就看见了那颗长了一对小角的红红的蛇脑袋,顿时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唐元,你口袋里有一条蛇呢,好漂亮的小蛇。”
尤霄:“……”这些瓜娃子重点怎么都那么奇特!
唐元惊了一下,忙伸手捂住蛇脑袋往兜儿塞了塞,然后犯了错似的看了尤霄一眼。
他哥哥还特地叮嘱过他,让他把蛇看好了,免得跑出来吓着人,午间休息的时候已经放它出来玩了半晌,怎么才这会儿就待不住了!
但尤霄只笑着冲他挑了下眉毛,并没有怪他的意思。
“什么蛇你还往兜儿里放?”三姑婆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我看看?”
唐元只得掐住闪闪的脖子将它拎出来。
“哎哟,是挺漂亮的,还有角呢。”三姑婆睁大眼睛仔细看了两眼,手上活儿都没停,“这是什么蛇啊?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叻。”
唐元张了张嘴,“我也……不清楚。”
“我能摸摸它吗?”尤小安一脸期待地问。
唐元见他们都不害怕,心里不禁松了口气,还莫名涌出一种自家熊孩子被人喜欢的与有荣焉。
“摸吧,它很乖的。”蛇脑袋被控制着,咬不着人,但他还是只给尤小安摸了摸脖子以下的位置。
“它有名字吗?”尤小安好奇问。
“大名儿叫闪电,小名儿闪闪,还是我取的名字呢。”唐元一脸骄傲。
“好小啊,在外面很容易被欺负的吧,你在哪儿找到它的呀?”
“它是……自己跑来我们家的。”
尤霄看着两个小家伙揪着一条毒蛇评头论足相谈甚欢,内心突然泛起一丝丝惆怅,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人怕过这条蛇似的,有点丢人。
“你不怕蛇吗?”尤霄没忍住过去问了尤小安一句。
“蛇也没那么可怕呀,”尤小安十分云淡风轻,“大部分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蛇可比大野猪好对付多了。”三姑婆说,“蛇吃老鼠,还能保护庄稼呢。”
是啊,尤霄忽然反应过来,他倒是忘了,繁华都市人人避之不及、恐惧害怕的蛇虫鼠蚁,在山村农乡都是见惯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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