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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的巨镰一次又一次甩下,雷登拖着乌图拼尽全力才能勉强躲开。巨镰掀起的狂风如刀割脸,每一次刀锋落下都有一块磐岩碎裂。雷登咬紧牙关在碎石间辗转腾挪、挥汗如雨,拼命躲闪着夺命的锋刃。
但被他提着的乌图却浑身软麻,十指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不断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又是一击飞镰砸下,雷登躲闪不及被刃背擦中,盘旋着飞了出去,乌图也摔倒在他身边。
“乌图先生!”还没爬起来雷登就急着去询问乌图的情况,但头上又是熟悉的一暗,利刃庞大的身躯重重坠在地上,气浪和沙石再一次把他卷倒。
利刃提着锁链,手里的巨镰如风车般飞旋,出惊悚的飒飒声。
“哈、哈、呼……”雷登倚着巨石粗重地喘着气,脸上恶心的粘稠感挥之不去,不知是汗还是血。沙尘遮住利刃视线的一瞬间,雷登抓住机会抱着乌图躲到了这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四周有几块相似的石头,大概能拖延几分钟。
雷登扶着石头坐下,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低头才现有一块尖锐的岩石已经刺进自己小腹三寸有余,大概是刚才被击飞时受的伤,只是刚才精神太过紧张一直都没察觉。
雷登把另一只袖子也扯下来,团成团放进嘴里,牙关咬紧,手指在伤口里摸索着捏住石块;他深呼吸几下,用力一拽,只听闷哼一声,一块被染红的尖石带着肉丝被扯了出来。雷登吃力地喘息着,额头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
“每次都搞得像开罐头一样……”雷登捏着那块石头看了一会儿,自嘲地说,他转头看向乌图问:“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办法了,不能用巫术我什么都做不了……”乌图捂着头呆滞地说,眼里满是血丝,洁白的柏木手杖也丢在一边。
“你……”雷登语塞,他从没见乌图这样无助过,在他心里乌图总是运筹帷幄的。
“你快逃吧,他想杀我,就趁这个机会逃。我不行了,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雷登忽然怒火腾起,他伸手狠狠抽了乌图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痛感一下把乌图从颓废中拽回现实。他还没回过神就被雷登揪住领子提了起来。
“跟我一起从家乡出海的人有三十二个,我见过很多生死,可我总能活到最后。”雷登抵着乌图的额头,恶狠狠地说:“不是我比他们聪明比他们强,只是他们哭着喊‘没办法了’‘我不行了’的时候,我他妈的总握着舵和刀!”
“你想等死我不勉强,但我会先杀了你再出去应战。”
乌图呆看了他一会儿,灰色的瞳孔闪了闪,似乎找回了一丝精神。他握住揪着自己领子的手咬咬牙说,“还有一个战术,只停留在猜想的阶段从来没有试验过,敢试试吗?”
……
利刃缓缓摔着镰锁慢悠悠地搜寻着目标,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得实在有点太长了,他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忽然左边的沙尘出现了一个缺口,乌图的身影自那冲出,咒文的吟唱已完成,一记风刃打在利刃肩膀上,让他向后趔趄了几步。
但这样短促吟唱的术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利刃拖着锁链刚要反击,乌图连忙退到他身侧,风凝结成的细线卷住他身上的斩刀,乌图甩手把它拽出来,被雷登稳稳接住。
“呵……不逃了啊?”利刃出沙哑的戏谑,巨镰朝着乌图左肩斜切而下,但乌图的身影闪动了一下消失在视野里,只余下一道残影。
利刃的镰刀深深刺进了地面,还没等拔出来后脑上就狠狠挨了一击,雷登抡圆了斩马刀全力拍了下去。利刃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低吼着拔出镰刀胡乱挥舞。
“你们这些该死的虫子!”镰刀组成密集的刀网,路径上所有的岩石都如黄油一般被轻易切开,但雷登就像被风托着似的,动作轻而迅捷,退后几步就从攻击中闪过。
雷登刚一退下,乌图又出现在利刃身前,他双手执杖顶在利刃右肩,喝了一声:“哧!”那不是一句咒语,没有这么简短的咒语,也没有任何效果呈现在利刃身上。利刃伸手想钳住他的喉咙,但乌图再一次消失了,与雷登一样他也受着风的加护。
利刃出无意义的低吼,嘴上的几根缝线都被挣断,他再一次把巨镰甩成风车,挥舞成夺命的风轮。但乌图扬起手,十几枚海鸥一样轻盈的刀片从袖子里飞了出去,围着利刃飞舞盘旋,不时切割着他腐烂的皮肤。
这些轻薄的刀片无法给利刃造成什么伤害,但不停扰乱着他的视觉,一次次让掷出的镰刀偏离目标。利刃不得不挥着巨镰扑打这些金属海鸥,就像一只笨拙的巨猫。
“跟你想的一样,他只能驱散咏唱中的术。”雷登拄着斩大刀站在乌图身边。
“那么第一步就成功了。”乌图点点头,眉间紧锁,脸上没有一丝得胜的喜色;他盯着利刃慎重地说:“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更难。”
……
锵啷一声,最后一枚飞刀也被巨镰斩断,利刃拄着镰刀停滞了一会儿,石油般粘稠的黑血从身上淌下来;他的身体不会痛也不会疲惫,可现在却有想喘的冲动。
利刃皱起眉,这场猫鼠游戏已经玩得太久了,尽管他不会生气但心中的确有瘙痒般的焦躁,这让他很不舒服。他早已舍弃人类所有的情绪,有情绪就会有变数,有变数就会被干扰,没有感情的人永远不会犯错。
但还有另一种异样的情绪,就像一条水蛭贴在脊柱上,滑溜溜冷冰冰的,一时说不出是什么。
雷登再一次在利刃面前现身,大刀正面砍下。利刃以为他会像先前一样砍一刀就跑所以闪也不闪迎了上去,谁料这一次雷登并不收刀,而是留在原地又砍了五六下。利刃吃惊之余架起铁链朝他扑过去,但是雷登身后的乌图踩着他的肩膀跃了出来,对着利刃胸口刺了三下,仍是不痛不痒的“哧!”。
利刃展开镰刀想把乌图勾过来,幸好雷登眼疾手快把大刀插在镰刀与乌图之间,这把特制加固的武器弯曲到了几近崩坏的程度,这才让乌图有机会脱身。
雷登收回斩马刀,回弹的长柄弹簧一般晃荡,已近金属疲劳。乌图握着手杖站在他身后,两人脸上是一模一样的严肃。
利刃还没明白两只老鼠为何忽然萌生了直面猫的勇气,但他来不及细想,老鼠的反击已然开始。
雷登挥着刀一次次正面冲来,号称能斩马的大刀劈砍在他身上,只是让利刃迟滞几下,留下几道无伤大雅的伤口。他的动作尽是些横冲直撞的直线,不过度很快,利刃的镰刀锁不住他,但也不需要躲避这些无害的攻击。
利刃的心思都在四处逃窜的乌图身上,比起水手巫的血显然更有吸引力。但他的动作与雷登不同,像曲线一样迂回闪转,利刃一次次向着影子伸出手却只能扑散一道又一道残影。
他不攻击,不远去,也不念咒施术。只是像一个跟踪狂一样纠缠着他,给雷登的大刀打佯攻。顺便重复那毫无意义的“哧!”。每次雷登挥砍结束他就出现,等到雷登收刀他又消失,他们就像枪虾与虾虎鱼,彼此掩护,默契配合,提示着对方危险。
又是一道斩击,雷登这次从利刃的左肩劈下,在肩膀至小腹处制造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通过断口可以清晰看到断裂的肌肉。若是常人挨这一刀纵使不死也会丧失行动力,但利刃毫无反应,照旧肆意行动,剧烈的动作拉扯着伤口,利刃置若罔闻踩着自己的肠子继续挥刀。
“我以后再也不吃洛国的卤煮了!”雷登握着刀闭紧了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乌图从利刃身后现身,落在他肩膀上,往上面狠狠一拍:“哧!”。他显然累了,这次的动作慢了许多,被利刃的手指擦着脚腕划过,立刻留下一片紫青。
“差不多了吧?”雷登握着刀问,并不回头。在他身后是刚翻身落下的乌图。乌图疑迟了一会儿,微微颔说:“收网吧。”
他们身前是缓步接近的利刃,太阳已经很低了,他拖着巨镰,山一般的躯体几乎把残阳都遮住。他的喘息嘶哑,脚步沉重,盔甲往外渗着黑血,身后拖着一根被踩扁的肠子;简直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乌图对他缓缓举起手杖,他刚想再来一次驱散巫术的把戏,却现乌图根本没有念咒。
乌图只是把手杖敲在地上,轻念了一声:“哧!”。郑重平稳,像给文章写上最后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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