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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每一处鞭痕都在隐隐刺痛,在将军的撩拨下,这具身子无可抗拒地动了情,因着那欲火,连痛都变了意味,方才因疼痛疲软下去的玉柱在将军手中挺立,随着爱抚,冒出些汁水来,染了将军一手。
展戎一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神色,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从君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下一刻小巧的耳垂就落入了将军的口腔。
他胯下物事跳动了一下,又吐出一口汁水,将军责难地捏紧,从君惊叫了一声,喘息声更是急促起来,忍不住拱起腰,这一来,倒更加贴近了将军。
展戎双唇抿紧了从君的耳垂,舌尖轻轻拨弄,从君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般手段,打起了摆子,将军见他要登顶,也玩够了,有力的手臂在他腿间掏过,兜着从君的屁股,直接把人掀到了床上去。
一刹那天旋地转,从君又叫他惊了一下,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看向俯视自己的将军,眼中惊慌还未来得及散去。将军单膝跪在他腿间,将身上袍子扯了,长臂一抛扔下床去,他右手还沾着从君湿漉漉的情液,全抹到了从君脸上去。
咸腥的男子麝香味盈在鼻尖,这是自己的味道,这在展戎看来,许是连折辱都算不上。从君眼眶中顷时盈出一汪泪,立刻紧闭了下眼睛压下了心中感觉,将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小公子睁开眼,仍是乖顺的模样。
展戎轻笑一声,双指探进从君口中去,腥味直抵口腔,从君抓紧身下兽皮,抑制下本能反应,任由将军夹住他舌尖亵玩,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脸颊流下,与兽皮扯出一道银丝,将军攥着他脚腕抬起他一条腿,沾满唾液的双指送进他身体里随意摸索,肠肉方被狠狠教训过,此时不敢有丝毫抵抗,一派温柔缠绵的谄媚样子,将展戎双指裹得紧紧的,未流尽的精液又被搅弄出一些,合着融化了的脂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展戎已释放过一次,有意调教他,手法暧昧了许多,只几下就弄得身下人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被他攥着的一条长腿在他掌中轻轻颤抖,将军瞧着从君明艳而忍耐的面容,嘴角似扬非扬,朝他体内的那一点按了过去。
“啊哈……”从君吐出一声呻吟,支在床上的那只脚足跟紧抵床面,腰身一下挺了起来,一时之间大脑一片混沌,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酸麻之感,有如灵魂脱壳。
从君当后庭承欢是只有疼痛的刑罚,哪里知晓竟能感知到如此大的快感,一时之间十分茫然,身子又不住地抽动了好几下,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惊疑地看着展戎。
这神情清纯又糜艳,展戎呼吸一窒,眸色登时一深。展戎皱起眉头,将双指抽出,攥着他脚踝的手腕骤然收紧,惹得从君惊叫一声。展戎松开他,故作不悦道:“这等货色也敢来爬本将的床,等着本将伺候你吗?”
第7章无姓之人
从君叫展戎唬得心头一惊,一时踟蹰,欲爬起舔展戎那话儿讨好,又被展戎掀翻在床上,双腿内侧都挨了狠狠的一记,从君咬住唇没敢叫,将军命令道:“腿打开,自己抱着。”
纵使羞耻,从君亦不敢耽搁,抿住双唇照做了,下身风光一览无余。将军面色冷淡,手指又粗暴地在他穴里搅了一番,阴头抵在他穴口上,沉下腰身的同时淡淡道:“宴公子,需不需得本将找人教教你,这军中的贱奴该怎么当。”
展戎腰身一沉,将自己那物事连根挺进,从君臀肉都绷紧了,闷哼了一声,听了展戎这话,心头一紧,连带着后穴都缩紧了。
将军叫他夹得额头青筋暴起,掐住从君腰肢更朝自己拖了拖,缓慢地抽插起来。
从君身子里教他填得满,被干过一次,肠肉早就被操开了,方才前戏又做得足,此时没几分痛感,只感觉被塞得慢慢的,渐渐涌上股其他感觉。
从君抱着自己腿根的双手指节已泛白,他喘息不顺,只怕展戎一念之间就叫自己落得个万劫不复,气息不稳地说:“从君……嗯……从君自知乃是无姓之人……”
剩下的话却是说不出了,只一声声喘着,叫着“将军”。
从君声音本就温润动听,性子又隐忍,初登欲潮分外茫然,连叫床都不会,这一连串青涩的唤尽数砸在将军耳朵里,惹得男人欲火更盛,泄愤地用力挺送腰肢。
“啊!”从君惊叫一声,手指一下脱力,又慌忙抱紧,将军抱住他大腿根部,朝自己的方向压过来,胯下凶器蛮横地进入更深,在从君体内划圈研磨起来。
从君眼前蒙了一层雾,臀肉抽动两下,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了将军的小臂,半开着嘴巴,嘴唇水光盈盈,叫不出声音来。
这已露了淫娃相,将军瞧着他,握住从君双腕按在他头顶,俯身去舔咬从君胸前红豆,那一处方被将军捏在指间亵玩,几乎破了皮,叫将军含进口中,立即传来一阵刺痛感,将军却是毫不留情,在那处又吸又咬,下身亦是不住地抽送着。
这感觉又与寻常痛感不相同,不由忽视,从君身子颤栗,不自觉地挺起了胸,不知是叫将军更加蹂躏还是求将军放过他,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无力地大大敞开,搭在将军腿根上,随着顶弄而晃动。
后面已完全被将军那凶器教训开了,驯顺地裹紧将军的物事,不住吸吮,若是被顶在那一点上,肠肉又会倏地收紧,恍若有意识一般,直教人欲罢不能。
“疼……将军……”从君觉得乳粒要被将军吸出血来,呜咽求饶。他脊背挺起,与床面拱出一道美好的弧线,腾在空中不住痉挛。
“疼?”将军挑起眼帘,阳物正擦过从君那一点,惹得身下人一个激灵,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被玩弄的那颗红豆已比另一颗胀大一倍有余,好似一颗红果子镶嵌在白玉的胸膛上,沾着将军的口水,湿漉漉的模样。将军对着吹了口气,空气扑到上面,又凉又刺痛,从君双唇微启,身体瑟缩一下,将军的目光仍是锁在他脸上,再度将这颗红果含进口中。
与方才的凶厉不同,将军在那处舔了舔,温热的舌头将红果舔得歪倒一下,又用舌尖拨弄起来,间或绕着乳晕打转,就是不碰上去。异样的感觉从胸前升起,同后庭的快感一样,温吞而细密的酸麻层叠覆上,叫人逃脱不开,恍若连骨头都化了一样。
从君双腕被将军压着,下身又被贯穿了个通透,躲都没处躲,被这么一撩拨,单薄的上身颤抖不已,胸脯越挺越高,眼神也愈发混沌,恨不得将军立刻舔上来为他解解痒,哪怕像刚才一样啮咬吸吮也好,另一侧没被照顾的乳粒更是不消说,竟觉空虚得很。待将军那物事再度擦过他体内的快乐地,从君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淫叫来,双臀将展戎的物事吸得极紧,夹将军闷哼了一声。
展戎眼神更是一暗,在从君体内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一口咬在从君脖颈上,在漂亮的锁骨留下一连串牙印,才复又挺动,缓慢而有力,插得极深。
从君后穴得了趣,体会到了无比的快感,全身都融化了一半,胸前又被冷落,得不到满足,一时麻痒得不得了,两条长腿无措地盘在将军的精干的腰肢上,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
展戎被他勾得愈发勇猛,帐中满是肉体拍击的淫糜声音,从君侧枕着,无神的双目看着将军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臂,流下一串涎水来,小腹抽动两下,在展戎再一次深入时,泄了身,盘着将军腰肢的两条长腿无力垂下。
白浊溅在将军的腹肌上,顺着沟壑流下,从君眼前一片空白,帐中摆设都成了一团雾气,恍惚中将军放开了他的双手,可他却没有一丝力气去挪动。
展戎眉头一皱,伸手抹了身上白浊,双目微眯:“果真没规矩。”
从君身子还在高潮中,肠道夹得极紧,展戎不管不顾地抽出,又重重顶回去,从君身子都痉挛起来,再度登上一个高潮,他初承情事,被这极度的快感吓怕了,将军掰过他的下巴,双手插入他口中,不悦道:“舔干净。”
他哪里顾从君身体,那洞穴此时收得极紧,展戎大力破开,肏干得越发用力,从君腿根绷紧,筋脉毕现,脚尖大力蜷起,眼泪糊了满脸,将军双指暴力闯入,噎得他干呕一声,涎水从唇边落下,只剩下本能记得要讨好将军,又自知是惹了祸,双手捧着将军大手,将上面白浊悉数舔净。
展戎在从君体内鞭挞多下,插至深处,再度泄了阳。
展戎喘息粗重,精干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鼓起,沟壑分明。他在从君温热的体内停留少顷,半软的物事又抽动几下,这才抽出。
红肿的穴口暂时无法合拢,白浊与淫液缓缓流出。
再看从君,他四肢大展,双目失神,嘴唇艳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鬓侧肩头,乳粒红肿,身上布满数不清的牙印与吻痕,双腿还在微微抽搐,平坦的小腹亦是抽动不停,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
将军对此却毫无怜悯,跪在从君肩头,拽着他的头发将阳物塞进从君口中,从君一惊,纤细的手腕抵在将军胯骨上,发出“唔唔”的声音,推拒不得,只得尽力舔净将军的阳物,几度反呕,将军终于放过他时,从君再度跌在床上,唇边垂下一串方才无法吞咽的液体。
那人的阴影还笼在自己身上,从君喘息几次,尽力平复气息。区区贱奴,侍奉过后断无留在床上之理,从君费力支撑起身体,爬下床后跪伏在地,身子还在颤抖不停,额头触地哑声道:“从君伺候将军清洗。”
这本就是他该做的,将军没出声,自是默认。后穴还在不住流出液体,从君小声说:“从君怕污了将军帐子……”
将军仍是默不作声,目光落在他头顶,从君斗胆抬眼偷瞧,对上展戎目光后立刻垂下头,展戎淡淡道:“去。”
从君更低伏下身子行礼,才敢直起身子,将床边那已被抽破的白色中单披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屏风那侧走去。
展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公子披着件血衣,赤脚踩在地毯上,双膝站不直,扶着东西才能行走,几步之间股间的浊液已流到了脚踝,纱衣太过轻薄,裹在里面的美妙身形还隐约可见,若非在营中,展戎定是要再好好品一品这小公子的。
从君绕过屏风展戎依然没有收回视线,烛火照在屏风上,小公子的身影落在屏风上。帐中没有热水,从君撩水将身上污渍简单擦了擦,将军射得太深,那东西仿佛流不尽似的。从君紧闭双眼,抿紧嘴唇,单手扶住浴桶边缘,弯腰叉开双腿,一咬牙,将双指送了进去。
白日时红药嘱咐过,男子与女子不同,那东西留在身子里,是要惹病的,军中粮药短缺,岂会费力为他医治,若在此时惹病,下场自是不必说。
将军还在等着,从君不敢耽搁太久,见差不多都导出来了,咬牙用凉水冲洗,又将腿间污渍擦了,投洗了毛巾走出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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