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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没有答复,而是以一种目不转睛的姿态凝望着她。尽管两人共居一室,但眼下还是头次,安德烈毫不遮掩自己的注视,仔细打量身前之人。
深黑色的蜥人无声缄默,唯有面上两点赤红灼灼,一瞬不瞬,压迫感空前高涨。
换作往常,早该引发阮秋秋的紧张慌乱——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已在日积月累的经验中探寻出了一条崭新的应对之道。
所以她垂下眼睫,依然摆出那副无辜表情,鸦青色长发流散开来,整个人愈发楚楚娇软,仿佛攀附在他掌中的柔嫩白菰。
每每流露出这番模样,安德烈总会格外回避躲闪,甚至顺从于她。阮秋秋深知对方要害,在两人磨合期间屡屡借此主导局势,占据上风。
今次也不例外,她的小小心思助她轻易取胜。
安德烈果然率先移开视线,他总是在博弈中落败,两人从根本而言,便未势均力敌过。
“……我来帮你。”
他这样说着,倒是松开了桎梏,伸手取来帕子浸湿,用力拧干,水声淅沥。
热帕覆在腿上,由膝头一点一点摩向足背,留下湿漉痕迹,白皙肌肤在反复拂拭中泛出薄薄潮红,使其拥有了釉瓷般的温润光泽,是这雪原里罕有的瑰宝。
阮秋秋拿过软枕抱在怀里,试图遮去面上羞臊表情。仔细回想一遍,这样的事情早已发生过一次,甚至更为坦诚暴露,不过先前因昏迷失去意识,而安德烈则是处于救援目的,与如今情况截然不同。
她其实没有多少抵触抗拒,只在意安德烈的反常态度。
腿部渐渐回暖,然而足尖犹带冰凉,安德烈擦地一丝不苟,连趾缝也要细细辗过。她天生敏感,脚心尤其畏痒,几次叁番都忍不住发出低笑,想要抽身退开,却被紧紧缚住,难以脱出。
“痒呢……不许挠我。”阮秋秋嗔了一句,她看着蜥人粗粝冷峻的面容,忽然凑近几分,开口问道,“安德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安德烈动作顿下,一霎沉默之后,他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阮秋秋抬手按住他眉心褶皱,自晚间出去维修后,这道深痕再未消退过,“一看就知道你不开心。要是不方便说,也不用告诉我,我这么问,只想让你别太难受。”
人在悲伤郁卒之时反应通常有二,要么独处默默消化情绪,要么选择从他人处寻求慰藉,她知晓对方没有恶意,毕竟偌大雪原上,唯有他们彼此之间可供取暖依存,她不介意充当安抚者角色。
安德烈的呼吸陡然一重,他反而局促地往后挪开距离,尾巴尖端不自然卷曲,而后循环敲击地板,不安且急躁。
“我丢了项链。”他身子低垂,艰涩开口,嗓音染上浑浊。
阮秋秋眉头微挑,她依稀记得对方颈上曾有一条形制奇特的链子,“是不小心落在外面了?很重要吧,要不明天我帮你找找?”
“没关系,不重要了。”安德烈嘴巴绷紧成一线,欲言又止,最后视线落回脚边,生硬岔开话题,一字一句斟酌用词,“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明天我休假,会呆上一整天,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喊我。”
阮秋秋前思后想,陷入困扰,目前而言最大的愿景自然是离开高兰,但东区暴雪不知何时休止,也许还要度过一段漫长乏味的时光,又能和安德烈做些什么呢?
她得不出答案,只好先胡乱点头敷衍过去,随口问起:“我先前看见楼下有间植物培育室,这里还能种菜吗?”
安德烈点了点头,那时白塔员工数量众多,为满足每日饮食需求,特意修造的一间温室,负责培植新鲜作物供给营养。但蜥人没有那副娇生惯养的肠胃,自然而然进行了废弃,于是说道:“对,不过闲置了一段时间,需要打理后才能继续使用。”
“那我们明天就去整理吧。”阮秋秋来了兴致,她迫不及待想要告别罐头生涯。
两人简短交谈几句,定下明天的活动日程,气氛逐渐松快,安德烈似乎恢复了往昔的淡定稳重,不再执拗与她接触,埋头匆匆洗净帕子便起身道了晚安。
真期待明天啊。
房间很快归于宁静,阮秋秋调整睡姿,准备在愉悦心情的催化下步入黑甜乡,谁知腰边被硬物一硌,伸手摸去,发觉竟是那瓶送给安德烈的星型糖罐。
怎么会这里?她细细端详,只见瓶中仅剩一颗糖果,摇晃起来空空荡荡,发出轻微碎响。
左右搜寻一圈,倒让她找出了源头所在——安德烈先前为她穿上的那件御寒里衣,放在床边忘记拿走,多半是从里面掉出来的。
她顺手将糖罐塞回衣兜,指尖却触上了某种熟悉质感,阮秋秋不由一怔,旋即将那妥帖隐藏在深处的相片取出,照片上的自己笑颜灿然,正是她在旅途所摄。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总感觉丢失了一张。
角落里的碎片被完整拼凑起来,结合遗留在日常中的蛛丝马迹,使那朦胧的猜想显现清晰轮廓。
阮秋秋把照片重新放回原位,转头望向那扇紧闭门扉,一墙之隔外,是她所不该擅闯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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