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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芷君道:“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将兵马调回来?”崔宁宁摇头道:“来不及了,我们现在调哪个城门的兵马,哪个城门就会被破。现在必须判断出也先最有可能会在哪个城门主攻,然后将我们现在所剩力量调到那儿等候。”众人心急如焚,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宁宁在那儿苦思冥想。忽然宁宁跳了起来,道:“西直门。我们马上去。”丁芷君问:“要不要将轰雷炮带上?”宁宁摇头道:“用不着了,也先在德胜门吃过一次亏,这次一定会带着太上皇作挡箭牌。只要带上我们身边所有的人手就行。还有,”她取出两封书信道:“叶秋声、杨弃听令--”两人出列,宁宁道:“你们两人各率一队人马,入夜后潜入敌营,将这两封信分别交给脱脱不花的女儿忽兰公主和阿剌知院。”两人领命而去。众人赶到西直门,由崔宁宁亲自带着一万人马埋伏在城外,刚刚伏好,也先果然挟朱祁镇攻打西直门。一到西直门,便陷入了崔宁宁预设的埋伏。由于也先挟太上皇而来,所有的火炮、利箭都不敢轻射,只有展开一场白刃战。人数较少的两万明军被瓦剌军重重包围,拼死血战。直到其他各城门压力稍减,才能分兵过来。西直门外,展开一场恶战。这一场血战,明军人数虽少,却是人人奋勇当先,不畏生死。也先不禁怀疑这一支军队与土木堡之战的五十万人马是否是同一国家的军队了。战争已经是第五日了,不但守城的军士全军死战,就连北京的百余万百姓,不分男女老弱,也都登城协助作战。弓箭不够,居民就拆了自己的房屋,用砖石投击敌人,五日五夜,杀声震天,瓦剌军虽然骠悍,也不觉胆寒。正是最激烈时,忽然瓦剌军的后营松动,也先的弟弟伯颜贴木儿来报:脱脱不花可汗与也先的妻子忽兰公主拨营退走了。也先大怒,想不到脱脱不花竟敢在这个时候自保实力,拖他的后腿。可是形势已经是由得他发脾气了,探子飞报,有几路勤王义师,已兼程赶到,旌旗招展,在北京城头,已可遥遥望见。若再僵持下去,明朝的各路援军尽至,那时势将受内外夹攻,归路也可能受明兵截断。正在这时,他看见了崔宁宁。崔宁宁身穿大红色战袍,骑着一匹赤兔马,出现在他的面前。也先的瞳孔收缩:“是你--”崔宁宁点头道:“是我,我就是大明朝的永宁郡主。”也先猛然醒悟:“脱脱不花和忽兰的撤军,和你有关?”崔宁宁道:“我给他们分别写了两封信。”也先眼中逼出杀气:“我早该将你留在瓦剌的。”崔宁宁道:“你留过,可是你留不住,谁也留不住我。也先,今日之役,你已经败了。”也先看着宁宁道:“我也先一生打战,从无败绩,自挥军南下,大明朝五十万人马尚且土崩瓦解,大明天子也成为我的俘虏。没想到却在北京城外,受阻于你。你曾帮过我,却为何在此时阻碍我,你究竟是我的吉星,还是凶星?”宁宁道:“也先,吉凶自在人心。其实你不必有这一场大败的。为什么你们不能安守本份,却要来侵占别人的国土?一个国家与民族,运势有强有弱,大蒙古帝国已经成为过去,何必逆天而行?”也先举起手中的长矛,肃然道:“崔郡主,你说得不错,一个国家与民族,运势有强有弱。当年我们大蒙古帝国,最强的时候,曾经天下无敌;最弱的时候,也曾经被你们明朝人赶到漠北的苦寒之地。但是这两个时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我也先的时代,我们又重新开始恢复从前了。这是经过我们几代人的努力才得到的。正因为国家的运势有强有弱,所以,我们才要在我们强盛的时候,进行扩张,否则,我上对不起为我们开疆拓土的前人,下对不起我们的子孙后代,让他们处于劣势。在我们有能力的时候,我们不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打下基础;那么,在我们势弱时,就没有本钱保住自己,就只能任人宰割了。这一次,如果没有你和于谦这两个人,我最少可以取得中原的半壁江山,实现我恢复大蒙古帝国的梦想了。即使如此,我也已经取得我们大蒙古帝国的又一个辉煌,我俘虏了中原的皇帝,打到了你们的京城。蒙古的历史上,将永久留下我也先汗的不朽业绩。”崔宁宁眉一扬:“也先汗?也先,你想作可汗了?”也先冷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可汗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囊中物。脱脱不花私通明朝人,临阵退缩,再也没有资格做这个可汗了。崔郡主,待本汗一统蒙古后,我们再来逐鹿中原。”一转马上,挥手道:“撤退--”立刻有兵士传令:“撤退--撤退--”一时间,千军万马,此起彼伏,如海浪般退去。十余万人马一起撤退,却是井井有条,退而不乱。瓦剌在十月十一攻入西直门,到十月十七退兵,伤亡了七八万人,一无所得。崔宁宁长吁了一口气:“终于退了--”这才真正放下了一条心。守城的这段时间,她日夜奔忙,已经有四五日不曾合眼了,此刻危机已去,她整个人都松驰下来。她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对焚琴道:“我回府去睡一会儿,任何人有任何事,叫他们找于大人或姑姑,别来打扰我。”这一觉,可睡得好长。等到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丁芷君告诉她,也先已经出了紫荆关了,瓦剌的威胁,总算可以告一段落。杨弃的婚礼也先败退,为了报复和泄愤,一路上对所过州县大肆烧杀掠夺,所获财帛人口不计其数,又将部分军队留与大同、宣府城外一带,对明朝边境进行威胁。崔宁宁自也先退兵之后,便无事一身轻,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于谦与丁芷君,自己乐得逍遥自在。十一月份下旬,北京已经开始飘起雪花来了。崔宁宁身披着貂裘,坐在紫气东来阁中,看着园中的白雪红梅。她身上的貂裘为雪白色,浑身上下,无一根杂色,是极为珍贵的雪貂裘,便是皇宫之中,也找不到第二件了。这楼阁是为宁宁特制的,冬暖夏凉。地下埋着铜管,冬天由仆人们不断将烧开的热水倒入铜管,循环流动,一室皆春,又避免了烧炕烧炉室内冷热不均和因之产生的火盆炭气。两边帘子是用来自回疆的厚厚的羊绒毯子所制,放下帘子,一丝冷风也吹不进来。今日只开了南向的窗子,赏雪看梅。若是夏天,铜管中则灌以井水,则一室清凉。将羊绒帘子换成竹帘,只要有微风吹过,便能满室生凉。房顶装有喷水装置,可在园中人工降下一阵小雨来。紫气东来阁中,有着天下最舒适的设备,俱是天工馆的能工巧匠心血所注。崔宁宁饮了一口酒,这是百花之精所酿制的胭脂露,倒在天然的温玉杯中,香气、温度都正是最刺激舌头的时候,桌上摆着用白玉细瓷盛着的六十四味精致细点,只要有一碟点心稍凉了或是吃了三分之一,就会有丫环轻手轻脚地换重新换上一碟。后面沉香木几上的一盆水仙开得正好,香气满屋。一起坐着的还有杨弃和顾小雪。崔宁宁兴致勃勃地向杨弃介绍着各种小点心,若是换了平时,她是没这份兴致的。她从小锦衣玉食,便是吃龙肉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只是今日有杨弃在,杨弃从小孤苦,她现在只有杨弃这一个亲人,恨不得将自己所享有的一切都与杨弃一道分享。这一个月来,她带着杨弃,吃的玩的,无所不至。杨弃今日来,本是有话要说的。他想了想道:“小妹,我与小雪打算成亲了。”崔宁宁怔了一怔,喜道:“太好了,我终于又有事可作了。大哥,小雪姐姐,恭喜你们。我来替你们筹备婚礼。”她站起来,搂着小雪笑道:“好嫂嫂,我带你去我的房里,把我所有的首饰都拿出来,你看看你有什么喜欢的,若不够,我再到大内给你找去。”杨弃谨慎地道:“小妹,这个世上,只剩下我们兄妹两人了。现在我和小雪也快成亲了,可是你却……”崔宁宁做了个鬼脸:“大嫂进门,你就等不及要将我这个小妹踢出去了?我们家房子不会不够吧!”杨弃忙道:“小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宁宁笑道:“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呢!大哥呀大哥,你跟小雪姐姐在一起也这么多久了,她就没有把她的玲珑心水晶肝分你一些。”顾小雪温柔地笑道:“我和你大哥在一起,我都听他的。”杨弃道:“我是想说:小妹,你的终身大事,是否也该定下来了。你觉得叶秋声大哥如何?”崔宁宁笑道:“姑姑将京城权贵的名单给我让我挑,吕青青告诉我一长串的武林名门子弟的名字,现在大哥你又……真好笑,难道你们都忘记我已经嫁人了吗?”杨弃大吃一惊:“难道你的心里,还想着那段无忌?”宁宁笑道:“真好笑,姑姑总认为这场婚姻不算数。可是我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了呀!”杨弃完全惊呆了,他怔怔地道:“你还想着段无忌……”方欲再开口说些什么,转眼见宁宁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看着小雪,小雪缓缓地摇了摇头。难道宁宁的心中,除了段无忌之外,竟再也不能容纳别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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