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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晏家没有晏辞,谢承胤根本不会在意,而这一世不同了,谢承胤的很多疑难问题,还想着依靠晏辞去解决呢,所以自然要保住晏家。
晏辞回到晏府的时候,整个晏府一片惨淡,晏辞直奔主院芷兰院而去。
晏同林穿着一身便衣,面色仿佛一下老了十岁,平日里的意气风变得有些颓丧,好在蒋卿卿坐在他身边,轻声细语的宽慰他。
“父亲,母亲。”
晏辞进门后乖乖的行了礼,便自行寻了个位置坐在一边。
其实早些时候几个姨娘也在,她们从听闻晏同林被停职以后,就立刻跑来了芷兰院,问以后可怎么生活啊,问会不会坐牢啊等等。
晏同林原本因停职而烦躁的心更是混乱如麻。
蒋卿卿这才把人都打走,晏辞就回来了。
晏同林刚刚稳下来的心情在看见晏辞的时候又有些虚火上浮。
晏辞虽然已经习惯了叫父亲而不是叔叔,但她和晏同林的交集委实算不得多,她看在蒋卿卿的面子上尊重他,而晏同林也是看在蒋卿卿的面子上不管束她。
两个亲生父女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着。
晏同林抬起眼瞧着晏辞,按捺住心中的不愉快就起身,“你们母女二人说说话吧,我去里间躺会。”
很显然,晏同林不喜欢看到晏辞,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晏辞没多说,看着晏同林走后,主动坐到了蒋卿卿身边,询问个中内情。
说起来,晏同林和蒋卿卿虽然成婚还不到一年,因为蒋卿卿的善解人意,晏同林在外头遇上的事都会回来同蒋卿卿说一说。
蒋卿卿是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听,什么时候该安慰,又什么时候提提小建议,把晏同林拿捏的妥妥的,这也使得晏同林对她的信任非同一般。
所以晏辞问蒋卿卿,和问晏同林是没有区别的。
“到底是生了何事?”
蒋卿卿皱起了眉,“今晨东都城外涌来大量的难民,一经查探才知是被赋税逼得逃荒的百姓,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说是户部责管不利,将户部上上下下的人都给问责了,你父亲的主责,便被停了职,后面还在调查,不知会不会更严重。”
“可我今晨出门并没有现什么异常了,您说的难民我怎么没瞧见呢?”
“说是城防兵及时的关闭了城门,这才只涌进了少数人,大批的难民已经有官员前去安置了。就是你父亲这……唉!”
蒋卿卿叹了口气,她早就没有娘家了,如今夫君家出了事,想找个帮衬的都很艰难,只能仰仗着晏同林在朝中交好的人能帮着说两句话了。
此事事关百姓民生,本就是皇上最为重视的,而晏同林身为户部尚书,的确难逃其责。
又在这个档口上,陛下才刚刚了火,纵使朝中有人想要帮衬着说两句话,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此时开口。
晏同林停职在家的日子,看样子短不了了。
晏辞简单的了解了内情,就想着出门去看看那些难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情既然已经生,晏同林也已经被停了职,陛下金口玉言是不容更改的,她能做的,就是看看还有没有减轻晏同林罪过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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