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城点了点,又问:“那他在哪个书院读书啊?”
老太太听着,连连摆手,“读书啊,我不知道,录儿很勤奋,不用我们管教。”
老太太说的前言不搭后语,金城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便没再问。
而是起身打量起院内的摆设来。
这是一个非常简朴的小院,主屋三间,外加一间厨房,而此时何李氏就在那间厨房里炒菜做饭,隐隐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院墙是垒起的红砖,约有半丈高,离得远些就能看到院子里面。
在院墙上挂着一串风干的辣椒和大蒜,还有一件陈旧的蓑衣。
并没有现什么不寻常的物件。
这时,先前出了门去的几个侍卫回来了,站在门口给金城打了个招呼。
金城走到门外,便听到几人汇报从左邻右舍打听来的消息。
“有人说何录前些日子就回家来了,曾听见家里传来吵嚷声,后来就没再见到何录。”
“何录是个老实本分的书生,除了会读书什么也不会干,这个家全靠何李氏一个人操持着。何李氏是个冲脾气,有时候对何录是非打即骂。”
金城一听,非打即骂这一条可不就和何录身上众多的伤痕对上了。
看来这凶手,八成就是何李氏了。
“那这何李氏嫁给何录几年了?”
一个侍卫思索了一下,“应该有三年了。隔壁家大娘说她儿子和何录同年考的秀才,考上秀才后何录就成亲了。”
大兴科考制度向来是以三年为期,从院试到会试,都是每三年举办一次,而今年,便是院试之年,那么三年前也是。
金城点了点头,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只是光是道听途说并不能作为证据,还要从何录家里查找到蛛丝马迹才行。
既然邻居们都说何录已经回家来了,那么他死亡的地点就是家中,家中必然会留有痕迹,他们只需要在何录家仔细寻找,一定会有所收获。
想到这,金城决定再去何录家查探一番。
此时何李氏已经将饭食做好,一盘胖乎乎的白馒头,一碟子绿油油的菜,里面好几块肥嫩的肉,散着浓浓的香味。
几个侍卫从跟着公主到了金枫园以后,就再也没有进过水米,如今也到了饭点,闻着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金城也知道几人都饿了,他也不例外,但事情不查清楚,别说吃到饭,能闻闻味道就是极好的了。
有了先前的论断,金城审视的目光落在了忙碌的何李氏身上,一件破旧的围裙整齐的扎在身上,膀大腰圆,看起来是个强壮有力气的。
她头有些微微散乱,何李氏随手撩了一下,随后就朝金城等人看了过来。
“几位官爷也饿了吧,一块来吃点吧。”
金城没有拒绝,带着几人走了进来,“饭我们就不吃了,还是想问问关于你丈夫何录的事情。”
何李氏摘下围裙,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一边,“有什么想问的您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对于何李氏的乖顺和配合,金城是惊讶和意外的,甚至有些怀疑他们的猜测是不是错了。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