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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董父说道:「咱们隔壁昨儿刚搬来一户人家。」「我看见了,还没过去打招呼,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人家,只听说是从北方搬过来的。」董母这样说道。董父停下筷子吩咐道:「人家刚搬过来还得收拾收拾,你先别过去了。赶明后天,我回来,咱们一块过去拜访拜访打个招呼。从今儿起,这就是邻居了,以后常来常往,互相都有个照应。」说着,董父又看了看正在埋头喝着菜粥的儿子:「军武,你可别去人家家里添乱。」董军武没有抬头。董父接着对董母说道:「我听前街的老张说,这家人已经把那房子买下了,看样子是要长住的,听说那男的在一家杂货铺当伙计,家里还有个小孩和咱们军武一样大。」这时董军武抬起头来:「我能去找他玩吗?」董父笑道:「急什么!等人家先安顿好你再过去,先别去捣乱,听见没?」吃过早饭,董父到柜上去了,董军武被母亲送到了城南的小学。宁家是一个和董家类似的小院,同样的青砖瓦房、小小的院落。此时他们还正在忙着安放桌柜,整理杂物。「妈,我的书放哪啊?」「先在床上搁一下,等会把柜子收拾出来,我再给你安排地方。」一边整理着杂物,宁母对宁父说道:「你别在这啦!你去店里看看吧!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你跟泊言行吗?」「可以。」就这样一户新搬来的人家在这座城里落了脚。本来宁家也计划着要去拜访一下邻居,不过东西、杂物都还没有收拾利落,于是暂时打消了念头。到了第四天傍晚,宁家的院门被人敲响了。宁泊言跑去开门,一打开门便看见一个圆脸、寸头、有着黑亮的圆眼睛,穿着一身黑棉袄,笑嘻嘻地的男孩,跟在男孩后面的还有一个黑壮的男子和一个清瘦的女子,看起来像是男孩的父母。这时宁父和宁母也都从屋里走了出来。「您好,我们是住在隔壁的邻居,知道您们搬来了,特别过来拜访一下、打个招呼。」听着董父客气的说话,宁父忙迎上来:「真不好意思还要你们先过来,我们也正想着过去。」「哈,一样、一样。」宁父忙叫妻子:「孩子他妈,快!让客人进屋里去。」两家人围坐在了桌边。宁泊言半低着头,打量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陌生小孩;董军武则一本正经的坐着,却不时对宁泊言扮鬼脸、使眼色,直到母亲扯了自己一把,这才收敛。这两家人甫一见面,彼此就有了很多好感,都感觉到对方的亲切与善意。「你们打哪过来啊?」董父问道。宁父回答道:「我们从北方来,我一直在一家南北行货店当伙计,东家在此开了一家分行,就派我过来了。大掌柜的说想让我以后一直在这里,加上老家的父母都已经去世,我们索性把家搬到这里,打算长住下去。」「这是个好地方,山水都不错。」董父也介绍自己:「我是本地人,在钱庄当伙计。一看见你们一家,我就觉得有缘,以后咱们经常来往,大家好有个照应。」两家的父亲都是爽快的人,谈着谈着就热络起来了,喝着茶、啃着瓜子和花生,慢慢变得有说有笑。董军武瞅着宁泊言,发现他只是偷看自己却不说话,于是地主动问道:「你叫什么?」怯生生的声音回答道:「宁泊言。」「哪个泊,哪个言?」伸出手,宁泊言在桌子上画下自己的名字。「我叫董军武。」看着儿了们也开始对话,董母问宁母:「你这孩子多大了?」「七岁。」「哟,我这个也七岁。」说着,董母伸手揽住儿子,,摸着他的短发,「这小子很淘气,我收拾不住他,你多包涵。」宁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我们泊言就是不爱动,让他出去也不去。」「那多好啊!我喜欢。」说着,董母也把宁泊言揽到身边:「哟,这孩子多俊哪!」宁泊言有着瓷器般的皮肤、清澈的大眼睛、尖尖下巴,确实是个清秀漂亮的孩子。「我也俊、我也俊啊!」董军武马上叫喊了起来。大人们都笑了。相似的生活经历、同样的生活重担让董父和宁父很快有了共同语言,聊起了男人之间的话题。母亲们也聊开了,一时之间也就不分彼此,尽把家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提出来闲聊。董母说道:「我家军武就是皮,光从树上掉下来,这都已经三回了。」「啊!孩子没事吧!」「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每次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死的继续爬。」董军武歪着脑袋看看母亲,又看看正望着自己的宁泊言,然后伸手拉扯母亲:「妈,妳别说了。」「哟,这会你倒害羞了,爬树时怎么不害羞?」「妈……」宁泊言低下头偷偷的笑,嘴角边显出浅浅的梨涡。董军武看到了惊叹道:「呀!你笑起来有酒窝。」宁泊言忙地更低下头,坐着不敢动。在一旁的董母又问道:「你们家泊言念书了吧?」看到这孩子会写自己的名字,董母猜想是上过学了。「在老家的时候念过些书,我们是刚来乍到的,我正想着要再给他找个学堂。」董母忙道:「那和我们军武一块念吧!城南的小学先生人很不错。」「哦,那太好了。让两个孩子一块上学,有个伴也有个照应。」董母又说道:「军武啊!只要一放开他就跑得没影,有泊言在,说不定能老实点,放了学就回家,省得我送去接回的。」「那好,我也是这个意思。」董母想了想,说道:「要是能不操心他,我呀,还正想着开春时把棉衣拆洗拆洗,把春天的夹衣补补,再收拾收拾。」宁母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着,你到我家来弄吧,咱们两个边做边聊。」「好啊!」两家人兴冲冲的聊着,聊到很晚董家才提出要回家。走到大门外时,董军武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他伸手拉住了宁泊言的手。宁泊言乖乖的让董军武拉着,还是低下了头。「明天我跟你一块上学。」宁泊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拉住小伙伴的手,好一会儿董军武才松开,跟着父母回家。躺在床上的董军武开心地「嘿嘿」的笑,最后被自己的母亲在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才停了下来。巧的是当晚宁泊言看着自己被握过的手,在黑暗中也偷偷的微笑。一种叫做「友情」的东西,在两个小孩子之间悄悄地滋长。猛睁开眼睛,夜色中,安静的卧室里只听的到自己细微的呼吸声。是梦……还是那个梦。数不清楚这是第几回了,自己、不,另一个自己,就是这么和他相遇的。那双黑亮的圆眼睛、顽皮的笑意,是那么真实而生动。宁远可以肯定,童年的董世钧一定也有那样圆圆的面孔,黑亮的圆眼睛。从被子里把手伸到眼前,宁远看着自己的手,现在已经感受不到曾经被握过的感觉。在梦中,无数次的被他握住,感觉是那样的坚强、有力。在梦中,这双手不仅仅是被握住,也曾被他温柔的亲吻过。这太真实的梦境已经让宁远失去了自己。真的是这双手吗?宁远难过的闭上了眼睛。——董世钧,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这段情只有自己知道,这个梦,这场长长的梦,只有自己梦到。如果他也知道这段感情,他会过来吗?董世钧,他会来到自己身边吗?会像董军武爱宁泊言那样地对待自己吗?宁远在心中悄悄饮泣。为什么要让自己了解这段感情,却不让他知道。为什么,受着折磨的人只是自己。多么不公平。这段董世钧不知道的前世,难道又要让自己心碎,再一次为了他而情伤……可是自己为什么说「又」?为什么是「再一次」……宁远把手平放在胸口,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咚、咚……跳得好疼。香岛大学一年一度的校际运动会热热闹闹的开幕了。同时扮演着运动员和活动筹划工作小组两种角色的董世钧,终于有分身乏术的感觉了。足球比赛的时候,董世钧代表财经学院上场比赛,今年因为有数名实力都不错的新血加入,财经学院队的实力立即大增,不复过去那种老是抱着志在参加的窘况,居然一跃成黑马,一路闯关打进决赛。最后虽然输给体育学院的足球队,只拿到亚军,但是毕竟这是人家的专业,严格地说也算不上失败,就算也可以说是虽败尤荣。赛后一大群队员以及其它同学院相熟的校友们一起去卡拉ok庆祝,又唱又跳,玩得十分高兴。傍晚时分,喝过啤酒的众人勾肩搭背的从店里出来,嘻嘻哈哈的笑着、说着、走着,回到学校。一群人在校园里穿行,当要回到财经学院的宿舍区的时候,大家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人——宁远身穿白色衬衫抱着像是档夹一样的东西,独自一人走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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