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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昭箍住他逼问：&ldo;怎么不开手机！&rdo;&ldo;没电了呀！&rdo;&ldo;没电怎么不充！&rdo;沈文素喊冤：&ldo;我在外面呀！&rdo;&ldo;哼！&rdo;苏昭解开两颗衬衣纽扣，黑着脸跨坐在沈文素身上，烦躁地挠头：&ldo;气死我了！&rdo;沈文素蠕动：&ldo;哎哟……腰……腰要被你坐断了……&rdo;苏昭突然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沈文素差点没了进气。过会儿那压人的自己倒觉得心疼了，便爬下来，又摆出一副凶神恶煞脸：&ldo;这事还没完呢！你给我等着！&rdo;他前脚刚出阁楼门，沈文素后脚就往楼下蹦。尹维正在吃泡面，一见那架势便呛着了：&ldo;我娘呀！时代不同了，连律师也搞s了！&rdo;沈文素说：&ldo;你少废话，快帮我解开。他今天至少得旁征博引发挥三小时，现在正在露台上边抽烟边打腹稿呢，我得把肚子填满才能扛得住骂。&rdo;尹维跟着沈文素去厨房，一路走一路甩苏昭的领带。&ldo;我说，今天真是你错了。&rdo;尹维说：&ldo;你不能怪他生气。&rdo;沈文素撕开方便面包装说我知道，正反省着呢。尹维戳着他脑袋说：&ldo;连长啊连长，你就是会装乖。&rdo;沈文素头一偏，却发现垃圾桶里有只小盒子。&ldo;邮局过来的？&rdo;&ldo;啊，我正要跟你说，&rdo;尹维咽下面条：&ldo;不知道是谁，给咱们寄了只挺丑的杯子，唉，要是炭疽多好啊。&rdo;&ldo;杯子呢？&rdo;尹维拿了给他看。&ldo;是挺丑的，&rdo;沈文素把沾了点泡面汤汁的小盒子捡起来：&ldo;就一只杯子？&rdo;&ldo;嗯，&rdo;尹维点头：&ldo;其他什么都没有。&rdo;&ldo;奇怪了，&rdo;沈文素往小盒里看，发现里面塞满了防止杯子碰破的碎纸条。尹维举高马克杯对着灯光看：&ldo;莫非有什么机关？啊，难道是未来人类给我的启示？对了，文素，你看过那个电影没有，就是那个……&rdo;&ldo;不对不对！&rdo;沈文素突然惊叫起来。尹维吓得脚下一滑。&ldo;这盒子里的碎纸你没扔吧？！&rdo;沈文素神情紧张地问。&ldo;没……没……&rdo;尹维说：&ldo;没注意……&rdo;&ldo;扔了你就惨了！这上面有字！&rdo;沈文素猛然冲出厨房：&ldo;苏昭！苏昭！&rdo;苏昭跪在茶几前，身边是全律所最亮的一只台灯。&ldo;我们有多少把镊子？&rdo;他问。沈文素小心翼翼把碎纸条掏出来，堆在茶几一头：&ldo;老师针线包里有一把。&rdo;&ldo;平姐抽屉里有，&rdo;尹维又拆了只落地灯来：&ldo;她老用它拔眉毛。&rdo;&ldo;行，&rdo;苏昭点点头：&ldo;胶水拿来了么？硬纸板呢？&rdo;&ldo;有了。&rdo;&ldo;那同志们，来做拼图游戏吧。&rdo;沈文素苦哈哈说：&ldo;唉，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哟。&rdo;尹维也嘟囔：&ldo;我是考生……&rdo;苏昭一人赏他们一个毛栗子。尹维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叫唤：&ldo;凭什么你们都有镊子，就我要用筷子？！&rdo;苏昭不理他，问沈文素：&ldo;你那边怎么样？&rdo;沈文素犹豫说：&ldo;我觉得着两条应该是连着的，你看，这是&lso;5的上半边，这似乎是下半……&rdo;苏昭凝视着拼在一起的纸条，念叨上面的数字：&ldo;51882……51882……文素，你会不会觉得很眼熟？&rdo;沈文素默念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ldo;卡！老科长！卡！&rdo;苏昭领会，迅速找来老科长留下的字条：只见规划局局长&ldo;赵志平&rdo;名字后的银行卡号里，赫然镶嵌着51882这串数字。两人呆呆抬头，互视对方。倒是尹维低呼：&ldo;我娘啊，我还以为你们俩办案办成强迫症了，原来这堆碎纸真有玄机！&rdo;&ldo;是啊，&rdo;苏昭喃喃：&ldo;竟然真有玄机……&rdo;他兴奋地眼睛雪亮，下死命令：&ldo;不许发呆，快快快，今晚把它拼出来！根据卡号，下面应该找带&lso;6或&lso;0的纸片。&rdo;沈文素也精神百倍，转身就端了三杯浓咖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