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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生气吧？也不是故意整你啦，逗逗你而已，大家热闹一下。&rdo;&ldo;没关系，我也觉得很有趣啊。&rdo;加彦忙回答，他的确没有生气的感觉，这种程度跟他以前身边那些人做的比起来，完全算不得恶意了。&ldo;哦，有趣吗？&rdo;佘瑟朝他挤眉弄眼，还意有所指地望着他的腿间，&ldo;你也明白乐趣在哪里啦？&rdo;&ldo;呃……&rdo;加彦想了一会儿，也点点头。虽然没像佘瑟所指的那样热血沸腾欲望高涨，但被漂亮女孩子磨蹭半天，身体也有些发烫，脸红心跳的。加彦放下心来，自己还不至于不可救药。&ldo;喂，那你要不要……&rdo;佘瑟笑着朝他使眼色，&ldo;一晚上也不贵的，这里我又熟，还可以打折。&rdo;加彦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吓了一跳，忙连连摆手：&ldo;不用了不用了。&rdo;&ldo;你还真是老实人。&rdo;佘瑟笑他，&ldo;男人嘛，没有女朋友，在外面买个一两次，也是正常的。你正好也试看看还行不行。&rdo;加彦满脸通红，头摇个不停。&ldo;嫖妓&rdo;这个词对他来说还是太震撼了。他一向本分保守，最好的朋友──肖蒙──对这种古老的肉体职业更是相当不以为然，更觉得买春的比卖春的还要低级。他实在学不来佘瑟对这种事的坦然自若，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想去试。又被佘瑟笑了一番，见佘瑟有找人共度良宵的打算，他酒喝得差不多，就先结帐出来。付钱的时候为今晚的奢侈和那点酒的天价而心痛，忍不住又责备了自己好几次。看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不知道肖蒙是不是睡着了。回家开门的时候就轻手轻脚，跟作贼差不多，不想那个男人还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大概是灯光的缘故，肖蒙脸色微微有些青白，表情却很平静，甚至算得上和气，好象在悠闲地品酒消遣。&ldo;啊，你还没睡。&rdo;加彦抓抓头，有点被逮个正着的心虚。肖蒙抬眼打量他：&ldo;你去哪里了，好难闻的味道。&rdo;身上浓郁刺鼻的香水味加彦自己也感觉得到，忙用力扇了两下，想让它消散一些。&ldo;和朋友去夜店喝酒。&rdo;加彦知道肖蒙的洁癖，声音不自觉就发虚。虽然怕挨骂，但对着肖蒙还是老老实实。&ldo;哦？&rdo;肖蒙脸上看不出异样，&ldo;真有兴致，都懂得寻欢作乐了。你不会也是学人去买春吧。&rdo;&ldo;没，没有啦，&rdo;加彦忙辩解，&ldo;只是喝酒……&rdo;肖蒙依旧平心静气：&ldo;什么地方不好买酒，要去那里。你最近手头很宽裕吗，不是一直连啤酒都舍不得？&rdo;加彦原本就清楚什么都瞒不过他，又见他今天竟然没有发脾气的样子，微微放下心，坦白解释：&ldo;嗯，其实，我是担心自己会有问题……你知道的，我，我总是在下面……这么久了，要是真的心理有什么不对，那就糟了。对不对？……所，所以想看看是不是还能对女人有感觉……&rdo;&ldo;哦？结果呢，有感觉吗？&rdo;肖蒙不动声色，只稍微侧了侧头。&ldo;还好……&rdo;加彦吐了口气，揉揉眼睛，想让肖蒙放心地补了一句，&ldo;还是喜欢女人的。&rdo;肖蒙不在说话，只盯着加彦，又好像根本没在看他，眼光既直又狠，弄得加彦紧张起来。&ldo;肖、肖蒙？&rdo;男人从鼻子里嗤笑了一声，没说话，不知道在忍耐什么，半天才讥讽地开口：&ldo;想不到那种低级的暗娼你也有兴趣。也难怪，你从来都这副德行，只要是女人你就会想上，花钱买也无所谓，对吧。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种。&rdo;加彦吃惊地呆愣，还没缓过来，又听他厌恶地补充：&ldo;要怎么样都随便你，只不过你既然有闲钱去嫖妓，那是不是先把欠我的债还没还清楚？还有，这里是我家，你在外面嫖，也别把脏东西带回来。&rdo;&ldo;我，我没有……&rdo;加彦被刺得张口结舌，眼睛有点发红，&ldo;你怎么能这么说……&rdo;肖蒙不再理会他，径自站起来：&ldo;这身衣服扔掉，我不想在我家里闻到脏味道。&rdo;&ldo;我……&rdo;&ldo;还以为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能让你有长进，哪知道越变越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