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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这是作甚?”“公子不必惊慌,还请你在法阵中稍待片刻,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罢,他在周围的几棵树上贴上符咒。卜青觉想问清异景的用意,奈何突然头重脚轻,浑身无力,像去年冬天那次一样晕了过去。异景闻声,刚走近卜青觉,就被怒喝制止。“住手!”感受到长息身上强大的妖气,异景确信这个人就是那条黑犬,看来一路上的灵力没白留。“犬妖公子,好久不见。”异景假惺惺地跟长息问好。“利用百姓来引诱妖物,你们名门正派的作风,看来也不过如此!”长息此时已怒火攻心,不想跟异景多说,直接抄起长枪奔向他,全然没注意到他眼里的奸诈。长息刚接近异景,四面八方骤然狂风大作,席卷地上石块残枝,一窝蜂扑向长息,他快速旋转长枪,以枪为盾,抵挡飞来碎石。但被弹开的碎石随飓风回旋,又开始了下一波攻击,异景也开始念咒,几把蓝色影剑从正面袭来。攻势太猛,长息不得不一边防御一边往后退,正是这一退,他才注意到树上在风中抖动的符咒。原来自己早已是瓮中之鳖。不过这种小把戏,还难不倒他。长息稳住脚步,略微屈膝,朱红雷光顺着他脚底向四周蔓延,触及到狂风后被扯进空中,与风共同凌舞,一点点地侵蚀着符咒。异景没想到长息非同小妖,会如此棘手,连忙扔出满阴符,挥动长剑,符咒在半空炸出冰花,尖锐寒冷的冰屑四散开来,像银针一般一窝蜂扎向长息,却只在长息侧身留下丝丝血迹。狂风拖拽着朱雷自残般地撕碎符咒,眼看阵法逐渐变弱,异景只好提前实施计策,他单手执剑,蹬腿而前,与长息剑枪相错,长息横枪接下一招,随即转动枪杆,枪尖直对异景正脸,顺势一绕,异景力不相敌,长剑应声落地。太弱了,弱得难以想象,就凭这点本事还敢四处捉妖?担心异景有诈,长息挥枪动作稍僵,但还是晚了一步,醉红索已经紧紧捆住他的腰。异景快速朝索上贴了张符,手指轻点,长息顿觉头被重击,眼前的异景出现重重叠影,他难受地闭上眼,整个人就像失衡一般不住地东倒西歪,全靠撑着枪才勉强站稳。“哈哈哈哈哈!犬妖!你确实功力高深,不过再怎么高,也敌不过我们凌鸾观的捉妖法宝!你以为我师兄放你走,你就能逃过一劫了吗?我可不会对你坐视不管!”异景放肆大笑,快感遍布血液,他眼中泛红地举起长剑,手甚至激动得有些颤抖,向长息挥去。长息显妖形然而在他快要刺到长息的刹那,一股强烈妖气从长息体内迸发出来,像有无数双无形的手突然把异景推飞,他坐在地上,目定口呆地望着长息展现妖身,那是体型似犬的巨兽,比两个自己还要高,它咧着嘴,露出狰狞獠牙,全身燃烧漆黑火焰,狂乱地扭曲空气,身边环绕时隐时现的火红电圈,三只金色眼睛映出异景惊异的样貌。长息怒吼一声,妖气冲天,声如雷鸣,气势磅礴,大地震颤,几块硕石从山间滑落,方圆十里的野兽纷纷四处逃窜,俨然灾殃降临之象。一直趴着的卜青觉感受到强烈震动,睁开双眼,却被巨大的妖兽吓得差点再次晕过去,急忙继续装死。异景头一次单独对付那么强大的妖,不免乱了手脚,他结结巴巴地念起咒语,还没等他念完,长息挥来一掌,凌厉的掌风直接把他拍到树上,后脑勺重重地撞上树,异景跌落于地,失去意识,困住卜青觉的阵法也随之消失。卜青觉背上冷汗直冒,内心忐忑不已,逃跑与等死两个念头不断在脑内进行着斗争。“极明据暗,两仪炳灿!”天空中陡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长息脚下水纹突现,微波流转,跃出两条阴阳鱼,鱼尾勾勒的灵力丝丝相扣,围绕着长息,编织成灵网将它囚禁。异衡趁机左手架起卜青觉,右手抱起异景,边跑边施展星流术,然而他才跑了几步路,阴阳鱼和灵网就被长息吐出的黑色火焰烧了个精光。它猛然跳到异衡面前,碎石飞溅,弹到卜青觉刚刚晕倒时磕到的伤口上,他下意识捂住伤口倒吸冷气。异衡放下他,语气急切地说:“公子你醒了?快逃!”“我……”卜青觉虽然非常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是以他人性命为自己垫脚,不免太过小人,他犹豫不决地看看异衡,再看看巨妖,看看异衡,再看看巨妖,看看异衡,再看看长息,看看异衡,再看看……“长、长息!?”可不是,这个皱着眉头插着腰,一脸嫌弃的人,除了长息还有谁?“让你跑你就跑,傻站着干什么?要真碰见想取你性命的妖怪,还等得到你摇脑袋?别辜负了别人一片好心。”耳朵都听出老茧的说教,果然是他。“奇怪,妖兽怎么不见了?”卜青觉疑惑地东张西望,巨兽竟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长息无可奈何地捏住他的脸,转向自己:“在你面前!”卜青觉惊讶得合不拢嘴:“是你!?你你你……好、好……”好可怕?好恐怖?长息已经默默地为他想好了后续,反正黑犬的妖形本来就丑恶可怖,被人惧怕也属正常。“好厉害啊!”卜青觉拍了下掌。“……”长息和异衡面面相觑。卜青觉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说着:“你那么强,那以后我就不怕其他妖怪了!更不用怕祁兵上门报仇!对了你会飞吗?我能不能骑着你到天上转转?不过不能飞也无所谓,当个代步的坐骑也行!你……”长息听得青筋直跳,一把捂住他的嘴:“做梦!闭嘴!”“呵呵……”异景看到他们有趣的相处方式,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人和妖也能这么和谐。长息冷冰冰地看着异景:“如果我把你们凌鸾观绑架百姓引诱妖怪的事传出去,不知道你们调日真人的脸面是否挂得住,到时,你还笑得出来?”异衡顿住:“你是说……异景他……绑架了这位公子?”“不然我为什么会打伤他?”凌鸾观是数羽国的名门正派,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允许弟子用下三滥的招数去降妖,此次甚至牵扯到无辜的性命,若被晚和知道,定不会轻饶异景。异衡又是担忧又是恼怒。“也不算绑架……他告诉我长息在这里,是我自己追来的……还有我额头上的伤……是饿晕时不小心磕的……”“他把你骗过来,你还替他解围,是不是太滥好人了?麻烦你把多余的同情心,用来给我减轻点家务负担。”“我没有替他解围!绑架要动用武力,他这充其量叫暗算!”卜青觉偷梁换柱地驳回了长息的建议。异衡叹息:“无论如何……我替师弟的所作所为向你们道歉。”卜青觉摆摆手:“这都不是事儿,你让你师弟以后别来捉长息就行了……”“好,我一定会阻止他的。”异衡允诺。他抬眼,看到卜青觉额头上殷红的伤口,便把手盖在他额头帮他疗伤,怎料刚略施法术,卜青觉的伤就快速痊愈,这特异的体质引起异衡的注意,他抓住卜青觉的手,说:“公子,我担心异景对你施了其他法术,影响你的经脉,现在我用灵力为你检查下身体。”“哦……”异衡用灵力柔和地抚遍卜青觉每一条脉络,像描摹着绝世佳作,灵力轻轻碰撞管壁,又与血液深深交融,一路上畅通无阻,填满卜青觉整个体内。“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异衡轻声问道。“我觉得……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下这样拉着手……有点奇怪……”一旁的长息差点笑出声。“……我是说,你是否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流动?或者寒流?”“这倒是没有。”“太好了!”异衡把手握得更紧了。卜青觉灵脉通畅,且能吸收外界灵力,无任何排斥反应,如果他之前没有打通过经脉,那必乃近仙之体、练功奇骨!异衡向卜青觉发起邀请:“方才经我一试,我发现公子你具有极高的修仙潜力,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加入我观,修习法术,彻悟天道?”卜青觉瞠目,先是遇见妖怪,后来受邀加入凌鸾观,这二十多载里想都没想过的事,全在短短半年里发生,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修仙?他失笑:“承蒙道长抬爱。我听闻修仙弟子能傲游八方,来去自如;寻仙问道,长生不老;斩妖除魔,惩恶扬善;实在令人艳羡。不过我本一介草民,志向也不高远,只打算平平淡淡过完此生,生老病死,顺其自然。”既然卜青觉没这方面的想法,也不能强迫他,异衡只好作罢。“无碍,再相聚即是缘,有幸见识此等奇骨,我也心满意足。如果你哪天放下浮世,改变主意,就到凌鸾观来找我吧,在下异衡,随时恭候。”“好!”双方告别,异衡轻念:“登虚蹑景,逍遥太清。”深黄色的圆形光壁包裹住他和异景,光壁上循环着大小不一的浅金色文字,异衡盛着光球迅速升上天空,他朝下面喊道:“对了公子!不知怎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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