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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宝皇帝立后,便要让女帝选男宠,这两件事相关联起来,哪怕是先前支持宝皇帝立后的人也瞬间噤声一言不。
可,金玉妍岂是这种容许他们异想天开、想说就说、想跑就跑的软柿子?
“钦天监酌选吉日,便将大选的事情安排下去吧。
爱卿们说的对。
国不可一日无后、民更不可一日无母,否则天下百姓都将人心惶惶,是乃影响大清江山社稷之大事。
朕,万万不可拿私心去比国事。
登基这近两月以来,是朕的不是,朕即可写一封罪己诏,罢朝三日跪于大清太庙前,向列祖列宗谢罪,祈求先祖与上苍对朕自私之举的饶恕。”
说完,金玉妍挥手,便是退朝。
无论朝臣如何苦苦相劝、涕泗横流,她却是心意已决。
“朕有错,你们不用再替朕申辩了。”
“……”
*
接连三日,金玉妍真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日夜跪在太庙之中祈求上苍的宽恕。
钦天监算了吉日,将之写成了折子递了上去,如是便是推卸完了责任。
咱,就是负责掐算日子的,至于说别的什么,您们大仙斗法、莫要拿下官出气。
而弘历则更是觉得自己绿帽满天飞,在接连三日都见不到金玉妍之后,于第四日凌晨一早堵在了太庙之前。
“荡妇!做此不知廉耻之举,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朕头顶绿头巾吗?”
“放肆。于太庙之前狂吠,宝皇帝你眼中可是还有列祖列宗?究竟是谁放肆,你那被腌臜之物蒙住的脑子难道想不出吗?”
“朕就是心怀列祖列宗,才无法容忍你继续放肆!”
“阴阳缺一不可,帝后二人缺一不可。
话,可都是你安排人说的,怎么朕要实践的时候,宝皇帝却急了呢?”
“朕乃堂堂男子汉,你不过一介妇人!”
论吵架金玉妍是在行的,论辩论更是亦然,
“是啊,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嫡妻都得憋着、看着、忍着,哄着。”
“不然呢?”
“不然呢?
哈哈哈哈。
宝皇帝,你不妨以溺自照仔细瞧瞧,你比之朕,好在哪里?
政治、文采、样貌、胸怀?
还是老天的垂怜?
你有什么啊?快来告诉告诉朕,真想听。”
“这和你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干系?”
“关系大着呢。
你若是无能,凭什么配享特权?
朕便是要让天下人知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如若你当真有通天的本领,你就来争、就来抢!你踩在朕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啊?
不过就是朕先开个头,让女人同男人拥有了相同的择偶权利,你就怕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
若是日后天下官僚不限男女,能者居之,这九五之尊更是皇子、皇女公平竞争,有能者皆可得,你是不是会当场暴毙啊?
为什么这么急?
是因为宝皇帝,你自觉输定了吗?”
说着,金玉妍语气一顿,从字字珠玑、铿锵有力的质问,转为了奚落与嘲讽,
“不愧是依靠着熹贵妃不正当关系继位,还设计陷害兄长才得以能继位的人。
四爷,好大的本事。
想来在圆明园的时候,没少潜心钻营你所不耻的‘妇道本领’吧。”
弘历用药后的身体,已然是千疮百孔,稍稍动怒便会气虚、供血不足。
都说三国之中诸葛丞相舌战群儒、更是凭借着他三寸不烂之舌让王朗命丧当场,如今比之金玉妍对弘历竟是有些相像。
金玉妍放任弘历被一干小太监抬走,侧脸扫了眼早就躲在一旁将他们对话听了个全的小萝卜头们,由着宫女的搀扶回殿内洗漱、更衣预备上朝了。
此番狠狠地恶心了一手弘历,让他对那晚的胁迫百倍奉还。
而沐浴时回忆着此事的金玉妍,却无端的就此展开了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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