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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震南。」

戚執打斷他，「你應該清楚，從你選擇放棄我、在我最無助時對我不聞不問、還當著我的面和戚冉不清不楚那一刻起，我們就再沒有可能了。」

「不，不是這樣的。」

齊震南有些激動，緊緊捏著戚執的肩膀：「對不起小執，我不該在你最無助的時候還想著算計其他，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一開始，他以為是莊月翔說漏了嘴，但對方保證沒有。

那就是戚執自己發現的。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不過是在隱忍罷了。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我會離戚冉遠遠的，你不喜歡誰我就不和誰玩，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直到戚執說了分手，齊震南才真正意識到，他竟比自己想像中更喜歡戚執。

家產他可以用其他方式爭，可以慢慢去算計，可一旦失去戚執，就真的沒有第二個戚執了。

「原諒？你要我怎麼原諒？」

戚執再也繃不住，抓著齊震南衣領紅了眼睛：「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站在戚冉身旁對我冷嘲熱諷，哪怕我受傷也不聞不問，就為了你那可笑的私心。」

「你想讓我等你，想我成為依附你的菟絲花。」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從未真的為我想過。」

「這樣自私的你，要我如何原諒？」

曾經的戚執一直活在齊震南為他編織的美夢裡，以為只要真心付出就能收穫美滿的未來。

直到身份事發，他才看清齊震南的真面目。

齊震南並非壞人，但也真的不適合他。

戚執要的，是一個能能站在他身後，能放手讓他自由奔跑的愛人，而不是一個為了利益將他藏在暗處，讓他做一隻處處見不得光的金絲雀。

「對不起小執，我真的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彎腰將戚執緊緊抱在懷裡，齊震南幾乎是哀求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拋下你，永遠將你放在第一位，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

「我都說了不可能，」戚執將他狠狠推開。

「……」

「我都這樣道歉了你還要怎樣？」如此低三下四道歉戚執還不鬆口，齊震南失去耐心，聲音拔高。

「你憑什麼認為只要你道歉我就一定會原諒？」戚執也不怕，紅著眼質問：「過去一個月我沒給你機會嗎？但凡你關心我一下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地……唔～」

齊震南不想再爭辯，抱住戚執，想要用吻堵住他的嘴。

戚執用手擋住，另一隻手抬起，『啪』的一聲，一耳光扇了過去。

「我都說了分手、分手，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齊大少爺要什麼樣的沒有，用得著對我死纏爛打嗎？」戚執將人狠狠推開。

「……」

齊震南沒想戚執會打他，片刻愣神後徹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