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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重清洗着眼睛,脑子极度疲倦,甚至运转不灵,从黄宵来找我开始,新的信息便不断涌来,真是应接不暇。信息量也大得让人难以消化,胖子刚才已经正面回答了我,船蛆是下蛊的老婆婆用来阻止我出海的。可是老婆婆怎么知道我要出海?是因为噬心蛊吗?但昨天胖子已经帮我把蛊给泻了啊。
对了!我还没能求证是胖子帮我泻蛊毒的。不过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我现在得想办法让胖子把木头的蛊毒也泻了才行。
问题仍然定格在老婆婆为什么要阻止我出海上。因为三块玉锁相聚吗?如果我把玉锁直接交给张灵犀,让他们去探寻玉锁里的秘密会怎样呢?她会阻止胖子他们出海吗?想起老婆婆为了阻止我再探凤凰陵所给出的教训,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我不得不胡乱搓洗了下头发,随便擦干身体走了出来。是黄宵,他趴在船栏上把黄疸水都吐出来了,真是夸张。
“晕船药没吃吗?”我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问道。
“嗯……”黄宵刚想回答,又开始狂吐。
“看来吃药不行啊,刚吃就吐了,药效都还没起呢。”我想到急救包里有麻醉剂,可是,我从来都没给人用过麻醉剂,而且,他这种情况总不能一路上都靠麻醉剂支撑吧。
黄宵头耷拉在栏杆外,使劲摆了摆手,嘴里咕咕哝哝,也不知道在讲什么。我见他实在没东西可吐了,把他架在肩膀上拖进了船舱。
船舱里只有张灵犀坐在窗户边整理头发,见我们进来只稍稍抬了一下眼睛,语气平淡地说:“没想到他晕船这么厉害。要不,到港口加水的时候把他留下?”
“我看可以,省得行程还没过半,人员先折损了!”我将黄宵扔在了床上,手在他额头顺了一把,还好,出了冷汗,没有发热迹象。
不知好歹的黄宵硬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冲张灵犀虚弱吼道:“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最清楚,用不着你在这里多嘴帮我安排。”
();() 张灵犀愣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放下镜子走了出去,我尴尬地站在床头边有点不知所措。
黄宵见张灵犀出去了,身体一松摔进了枕头,看也不看我低声咕哝着:“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很快就能适应的。”
我向床侧伸了伸头,想弄清楚他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黄宵突然睁开眼睛盯着我道:“你不是也帮我准备了晕船药吗?拿些来给我。”
明知道药一吃下去就吐,还在这里硬撑,我在心里开始换算起动物用药的剂量,也算计着自己能有多少把握不让这哥们长眠。
黄宵久久不见我回答,侧过头来瞥了我一眼督促道:“发什么楞?你也晕船?”
“没,我在想给你打一针,睡过去会不会好一些?你这样吐下去很容易脱水。”说着向自己的背包移动。
黄宵听了这话,再次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我,开口道:“你也想把我扔在补给站?”
我感到一阵好笑,用力抿住嘴唇才掩饰掉上扬的嘴角,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我盘算了一下道:“我保证不扔下你!”
黄宵依然紧紧盯着我,猜度着这句话的可信度。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黄宵愿意赔了性命也要跟着这条船,但我愿意相信他,不然没必要在不清楚目的地的情况下和一群怪人出海。
黄宵在我眼中看见了信任,终于松口道:“你个兽医,别一针下去让我长眠了。”
我笑了,发自心底。我从背包里扯出急救包,将药品摊开放在床上,再次验算用药的份量!
黄宵接受了麻醉,昏昏沉沉睡去,我偷偷掀开他的衣服,发现他满身伤痕,触目惊心。最大的疤痕是肚子上的刀伤,从肋骨一直划到后背,伤口愈合已经泛白,看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身上新添的淤青边缘已经泛黄,至少也是一个星期前所留下。正要检查他的腿伤,胖子进来了,我慌里慌张从黄宵床边站起来,手心竟然开始冒汗。
();() 胖子瞥了一眼黄宵,脚步没停来到另一边的床上翻找起来。我悄悄在裤子上擦掉手汗,胖子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翻找。
我呆呆立在那里,像是在等待命令的士兵,过了好一会儿,胖子才问道:“你现在仔细考虑一下,还有什么没带,到了补给站赶紧购买。顺利到达目的地,至少也要半个月,不过我们通常都是作最坏打算。”
胖子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收拾好包包,拿着东西准备出去。我赶紧追了过去问道:“我的手机始终没有信号,可不可以借部电话给我。我出来还没通知我妈呢!”
胖子像是没听到一般,径自走出了船舱,我留意到他拿在手里的是一个形状怪异的表盘。
我回头看了眼熟睡的黄宵,已然没有兴趣探究他的新患旧伤,跟在胖子身后来到了驾驶舱。正在掌舵的马天童见我跟在胖子后面挑了一下眉,然后就无视了我的存在。
胖子把表盘打开放在船舵前方的桌面上,那里已经放着一个罗盘,应该是马天童的,马天童的罗盘看起来跟电影里道士使用的那种一样,只是多了和他衣着一样讲究的绸缎刺绣包边。
在正常罗盘的比对下,胖子的罗盘外玻璃盖可以从中间向两边打开,罗盘内部的机芯有层次感地铺展开来,在主要的罗盘下方叠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罗盘,整个外形像是特尔斐计时器。难道这个罗盘和特尔斐计时器一样可以计算太阳时,月亮时和北极星时?
我凑近罗盘,眼睛几乎贴在了正在运作的金色齿轮上,我去,这要真的是黄金至少得有一公斤。
胖子摊开一张皮质地图,我又凑了过去,胖子越过我和马天童讨论起路线,用的全是我没听说过的术语,在这些没营养的术语里,根本无法窥探出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他们两人完全把我当空气,令我觉得很没意思,只好出了驾驶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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