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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條件有限,那就面對面嘛。
今阮哼哧哼哧把另一張椅子搬到了書桌旁邊,正對薄靳綏下午開會時用的椅子。
環境已經得到今阮的認可,接下來是與會人員。
他小臉一繃,認真地看向薄靳綏,手掌向上做了個「請」的動作:「入座,薄先生。」
「這麼嚴肅?」
今阮抬著下巴,有些驕傲:「那當然,這是我和你第一次正式談話,必須嚴肅對待。」
薄靳綏笑道:「好的。」
然後入座。
一坐到這個位置,薄靳綏身上掌權者的氣質便散發出來,多年以來的習慣讓他造就了一副無私冷麵,面對自己的omega,竟一時沒有改過來。
今阮也走到另一邊坐好,只不過薄靳綏的眼神過於沉靜,今阮盯著他看了一會,率先扛不住,小聲嘟噥:「你太嚴肅啦...」
「抱歉。」薄靳綏總算收起平日訓斥下屬的模樣,眼神逐漸溫柔。
「這才對呀,板著臉可不像談話的樣子。」
薄靳綏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心甘情願地寵著:「想談什麼?」
準備切入正題,今阮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想談談你的信息素。」
「我的信息素?怎麼了?」
今阮咬著下嘴唇,思忖了片刻該從何說起,只道:「臥室里的信息素,只一晚上便消淡了許多,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薄靳綏抬眼看著他,目光卻沒有聚焦在他身上。
該怎麼說。
該不該說。
薄靳綏從一開始就沒想要告訴今阮,以為傷口癒合之後一切都將過去,卻不想敗在了信息素濃度之下。
但卻又好像,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是受過傷嗎?」今阮小心翼翼地詢問,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薄靳綏。
薄靳綏始終沒有開口。
「是的吧?腺體受過很嚴重的傷,所以信息素持續不到原來的時間。」
薄靳綏淡笑,「是,已經好了。」
「因為我。」
「已經過去了,傷口已經癒合,腺體也逐漸恢復。」薄靳綏嘆了口氣,發現和今阮面對面的時候沒辦法做到公私分明,只能違背規矩,起身,走到今阮身邊,將他牽了起來。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但這是我們的私房話,談話地點最好不要選在書房。」
今阮任他牽著走向臥室,還不忘詢問:「為什麼?」
「因為我沒辦法保證,在書房裡對你說的每句話都經過考量,」薄靳綏一直牽著他走進臥室,隨即把人按在床邊坐好,「我在書房工作,在臥室與你戀愛,我的每一份真誠,都在這裡。」
今阮低頭打量了一下床周,撇撇嘴,「你的真誠就在床上啊?」
「在你身邊。」說罷薄靳綏俯身,吻上今阮的雙唇。
突如其來的一個吻,打斷了今阮的思緒,他被薄靳綏親的頭腦發蒙,四肢癱軟,抬手抓住薄靳綏的衣擺才堪堪沒有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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