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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那一声姐姐带来的熟悉,小鱼对江江来说便有了异于旁人的亲近感,她白日里教小鱼读书识字,傍晚陪祖母看着夕阳说说话,常时同宋姒唇枪舌战,江江起初觉得倦烦,后来看对方被自己揶揄的面红耳赤,倒也从中觉出几分胜利的乐趣来。
在曲池奉公府住下的第二年,遥远的盛安传来东辑事厂暴乱的消息,江江路过花园时听几位姨娘议论起此事,她原未曾放在心上,但在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欢喜的名字。
“这京都城里发生的事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谁曾想,赫赫有名的东辑事厂厂公冷弧大人也有被人暗杀的一天。”
“可不是吗,我听说冷大人的尸身倒在一片血泊里,被发现的时候,他身下的血渍已干涸结痂,那冷大人可是到死都没将眼睛闭上呢。”
“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将形如鬼蜮的冷弧暗杀,想来应当也该是个暴虐无道的狠角色。”
“哎你们说……”其中一位姨娘压低声音,看着其她姐妹神秘兮兮的问道,“这件事情会不会是新上任的东厂厂公做的?”
“不会吧,我可听人说,新上任的那位厂公大人白白净净,身上透着一股子书生气儿,人既周正又轩朗,该是做不出这般狠辣之事的。”
“妹妹还真是天真呢,”先前说话的姨娘嗤笑一声,“你以为能爬上那个位置的人都是良善之辈吗?那欢喜大人说不定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
欢喜的名字穿过一条不长不短的石子路传入江江耳朵里,她正欲离开的脚步倏忽停下,而后转身,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冲进石子路那头,望着刚刚念出欢喜名字的那位姨娘颤声问道,“新上任的东辑事厂厂公叫做欢喜?”
姨娘们被突然而至的江江吓了一大跳,缓过神来皱着眉头满目嗔怪,“嬷嬷们是没教姑娘礼仪?咱们这儿是奉公府,大户人家里可没得听墙角的陋习。”
江江没理会对方刻意的奚落,她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正说话的姨娘,发狠般的重复着问了一遍,“新上任的东辑事厂厂公,是不是叫做欢喜?”
那位姨娘瞧着她模样极度认真,且掺杂着这一年来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急切情绪,顿了一下后,老老实实的回答,“是叫欢喜没错……”
末了,又忍不住补了一句,“可东辑事厂厂公叫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得到确定的答案,江江呆呆立在原地顿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回过神来后,她微微扬起唇角,颊边绽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那个从前只会跟在她身后一遍又一遍唤江江的男孩子,那个柔弱到很多时候都需要她挺身而出的少年郎,竟然在她离开的第二年,坐上了那个威震四方的位置。
旁的人说起新一任厂公,论的都是他的心地与手腕是否和上一任厂公一样毒辣强硬,而江江……
江江打心底里觉得高兴畅快。
从前欢喜只是一个错失了御前之职的可怜太监,宫里但凡是个人都能将他使唤的团团转,尤其他生得一张糯软白净的面庞,常有宫女太监因了他的好看戏弄逗耍于他,江江在皇城之中时,尚且还有人护着他,江江离开盛安,唯一担心的就是欢喜被人欺负。
现下好了,欢喜坐上了东厂第一把交椅,处在这个位置上,即便还是无法避免要看上位者的脸色,但起码,那些蝼蚁雀鸟再没有资格拦下他指手画脚。
更何况,位于东辑事厂厂公之上的,也没有几个人。
江江的心情突然大好,来曲池奉公府两年,她第一次觉得这里顺眼起来,就连面前聒噪的各位姨娘,也变得可爱了些。
“当然有关系了,”江江挑了挑眉,望着一脸不解的姨娘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知道了名字,日后才好抱大腿不是?”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转身径直离开,脚步迈出一丈之外,耳畔传来姨娘们毫不留情的嘲弄声。
“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嘴里说出这种话,也不嫌臊得慌?”
“可不是,这半路自个儿找回来的小姐,虽说比不得打小养在府里的千金,但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
“更何况,就凭她一个黄毛丫头,也想抱人家厂公大人的腿,真真儿痴人说梦……”
夹杂着浓浓奚落味儿的话语一声又一声传进江江耳朵里,她却一点儿也不生气,脸上挂着的笑容未有一丝一毫收敛。
很多时候,能够伤害一个人的根本就不是别人嘴巴里吐露出来的刻薄话,而是自个儿的在意。
远在曲池的江江暗自为欢喜的长进欣喜不已,却不知道,那个她为之欢喜的人,在接过东厂大印的第八日,便乘坐着一辆漆黑色的马车,身披夜色朝她而来。
一个晚霞旖旎的午后,江江像往常一样,同祖母半躺在软椅上一边看夕阳缓缓下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就在这个时候,侍从忽而推开小院半掩着的门,走上前来对江江说,外面有个俊朗的年轻公子想要见一见她。
这个时候,江江虽有疑惑,却未曾想过那名侍从所说的年轻公子会是欢喜。
跟随侍者前往奉公府的正门外,站在长长的甬道上望见那一抹纤长单薄的身影,她仍然未将对方的身份与两年之前唯唯诺诺的小太监联系在一处,直到那道身影在万丈霞光下缓缓回过头来……
两个四季轮回,七百多个日夜,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究竟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到什么程度?
在江江原有的印象中,欢喜还是那个柔柔的,弱弱的,会跟在她身后用糯糯语气叫姐姐或是江江的小太监,而现在,当欢喜穿着一身用金丝线绣着四爪巨蟒的黑色长袍,于绚烂霞光下转身望向她的时候,她竟有那么一瞬间的陌生。
距离她最后见他,是长高了那么一些,从前欢喜看向江江时,总要微微仰起下颌,但此时,他已比她高出了半个头。
模样也愈发的好看了,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触及到甬道上站立的江江,墨玉一般的瞳仁里倏忽间亮了起来。
就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突然有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江江,”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了极温柔的笑意,“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被风吹进耳蜗里,江江的眼眶蓦地红了,阔别两年,二十一岁的少女提起长长的裙裾走向门外已是十八之龄的故交好友,满心感慨全部都化成了一句,“好久不见。”
“我一路而来,所见皆是绿柳红花游龙杂耍,江江,”欢喜薄薄的两片嘴唇弯出好看的弧度,“原来大娘的故乡这样有趣!”
“若你喜欢,便弃了身上的蟒袍,和我一起留下来做个伴可好?”江江歪了歪脑袋,脸上总算有了几分少女时候的娇憨神态。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清楚她双肩担着的血海深仇有多放不下,或许欢喜会自欺欺人的把她的玩笑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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