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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了,村里的路比较好走,大多都是水泥路。没有路灯,天上乌云密布也没个月亮或者星星引路,唯二的光线是农户窗户里泄出的灯光和袁路手里的应急灯。不到九点,村子里就安静了下来,在城市里待久了,从嫆嫆有些不适应这样的静谧,如果不是能听到脚步声,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两个村子之间隔了两公里左右,中间有一条两车道的马路,路两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米地,风一吹便会沙沙作响。路灯稀稀落落,映衬着玉米地的一条条黑洞格外吓人。从嫆嫆胆小,紧跟在袁路身旁,生怕有什么妖魔鬼怪或者坏人从玉米地里窜出来把她掳走。
袁路走过无数次这样的夜路,心里有些后悔不该赶今晚的热闹,早知道第二天白天来打个照面好了,不然也不会惹得从嫆嫆非要跟他走。其实他能理解她的心情,说是分手了没关系,但是看着前几个月还谈婚论嫁的未婚夫转眼就有了别的女人,甭管是不是吃醋,别扭肯定是有的,想躲也正常。想到这,沉默了半路的袁路便有些沉不住气,主动挑起了话题。
“听说,你和我表哥相亲了?”
从嫆嫆的思绪暂时从妖魔鬼怪中回过神,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袁路的侧脸:“袁盛没告诉你,你米老师当着许多人的面还扇了我一巴掌?”
“你作死,说那样的话干嘛?”袁路下意识地看了从嫆嫆的左脸一眼:“我以为,就咱俩的事儿而言,该挨的巴掌我已经挨了,你又何必呢?”
从嫆嫆想起来了,当初妈妈知道她喜欢袁路之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甩了他一巴掌。那个时候教育局对体罚学生这事还没有那么较真儿,作为老师,打学生就是疼爱学生,连家长都经常对老师说“孩子不听话就打不用心疼”,从嫆嫆每次听到这句话都要气上一阵,总觉得家长与老师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同盟,目的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为了孩子好,而是希望在棍棒底下出一个省心的天才。这世界上没有省心的孩子,棍棒下也出不了天才,可家长却总是这样希冀着,挺可悲的。
从嫆嫆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怎么样,那天时间太短了,我和你哥都没聊几句。”
袁路停下脚步,将从嫆嫆身上的双肩包取了下来背在自己肩上,继续往前走:“我挺好。这里虽然不达,但山清水秀,挺适合养病。”
“一直一个人?”
“嗯,一直一个人。”
“我以为无论如何你会品尝一下爱情的滋味,找一个长得像刘亦菲的女孩子,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袁路垂手走路,笑了一声:“你不是也没找到长得像黄轩的男孩子吗,就隋靖那模样与他差了可十万八千里。”
从嫆嫆斜睨着袁路,掏出了手机,几下翻出秦士朗的照片:“你瞧他像不像黄轩?”
手机屏幕的光线映衬着袁路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拿过手机,停下脚步仔仔细细地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嘴硬着:“不像。不过,笑起来很温柔,应该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吧?”
从嫆嫆拿回手机,笑得一脸得意:“当然,他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把我捧在手心里的那种。”
袁路看着灯光下从嫆嫆那闪闪光的眸子,非常短促地像是叹息了一声,笑道:“那恭喜你。”
从嫆嫆一得意就有些不老实,满马路乱逛,偶尔有车疾驰而过,袁路就开始提心吊胆,将她拽到了路边:指着不远处几个凸起的坟包阴恻恻地说:“看到那里了吗?走路再不老实你就得去陪他们,那里可没有长得像黄轩的!”
“咒我!”从嫆嫆老实了。袁路最有办法治她,以前就是,知道她胆小,天黑说鬼,天亮时说她妈什么的,准能吓到她。
走过这段东西方向的路,往南拐不到五百米就能看到一个村子,而学校就在离村头大约两百来米的地方。这个村子离山更近,学校几乎就建在了山脚下,两排瓦房,虽然天黑得要命,但也能看出它破败不堪的模样。
一进学校大门,袁路便将门反锁。学校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通往第一排教室有一条红砖铺成的小路,两人一前一后穿过第一排平房中间的走廊,来到了后院,袁路先是进了一个房间,从里面报出一床新的被褥,带着从嫆嫆进了隔壁。
“我们另一位老师就是村里的,不住校,我这里条件差,一共就两三间宿舍,来了支教老师也是去隋老师那里住,你倒好,上赶着跑我这来。”
从嫆嫆对住的地方不讲究,毛坯房又不是没住过。她将简单的行李放进床旁边破旧的柜子里,袁路伸头看了一眼,又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小木棍和几个衣架。
“这里返潮,一到夏天,到处都是绿毛,衣服别直接往柜子里放,挂起来能好些,明天我给你找些樟脑球放进去。”说着他又找了块抹布将床垫擦了,铺上了被褥,“今晚凑合吧,明天看看缺什么再说。”
从嫆嫆点点头,说了声“谢谢”,袁路看她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灯光有些暗,手机信号也不好,从嫆嫆原本想和秦士朗视个频好让他放心,试了几次怎么也连不上,只好放弃。秦士朗虽然过过居无定所的日子,但条件还没艰苦到这个程度,看着从嫆嫆的照片里斑驳的墙壁和锈迹斑斑的铁床,心里着实为她着急,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叮嘱了几句。从嫆嫆累惨了,连澡都没顾上洗,聊着聊着睡了过去。
清晨,从嫆嫆是被一阵鸟叫声吵醒的。燕子一家在她房间的屋檐下做了窝,一家人叽叽喳喳地聊得正欢。从嫆嫆睡了个好觉心情好,也不计较,起床了才想起来自己浑身汗臭,头也成了一团乱草。她想找个地方洗澡,下床的时候现自己穿来的鞋子不见了,床边多了一双土里土气的粉红色塑料拖鞋。她趿上,走出门正好看到袁路端着两碗汤面往房间里冲,飞快地经过她,说了句“吃饭”。
从嫆嫆进了袁路的房间。天气好,光线也足,照得房间里亮堂堂的。他的房间比她的大些,家具也稍多些,整洁又干净。她想起了上学的时候他的课桌也永远都是整整齐齐板板正正的,不像她的,总是乱糟糟的一团。她环视一周,视线落在了窗台上的旅游鞋上,原本泥泞不堪的鞋子已经被刷得干干净净,上面还铺上了洁白的卫生纸。她拧回头问:“你进我房间了?”
袁路正捏着耳朵试图缓解烫得通红的手:“对,睡得跟猪一样,人贩子把你抗走了你都不知道。”
从嫆嫆心里升出一丝小感动,嘴又开始没把门的:“我还以为你进我房间是为了抗走我,没想到是为了我的鞋。”
袁路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来,也不知道是冷笑还是不屑:“吃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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