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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从嫆嫆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其实她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原本做好了扯皮和生气的打算。她站起身来准备告辞,朱云蕾送她出去,在门口的时候突然说:“老师,我能加您个微信吗?”
从嫆嫆狐疑地看着朱云蕾:“你没有秦町爸爸的联系方式?”
“有。不是因为这个,我是觉得孩子似乎比较听您的话,我想着以后如果再有教育方面的问题,不知道能不能请教您。”
从嫆嫆立刻谦虚起来:“请教真谈不上。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妈妈,不然我们之间的沟通也不会这么顺畅。而且,您知道我为什么会相信小迪吗,也是因为你。”
“嗨,第一次当妈,我也不懂,生怕孩子走了弯路所以就严厉了点,也管不住自己的手,现在知道他欺负别人,我心里真的是挺复杂的,你说得对,孩子学了家长的行为才会变成这样,我们不能总觉得自己对的,孩子永远都是错的,我也得反思。”
从嫆嫆掏出了手机,由衷地说:“小迪有你这样的好妈妈是他的幸运。”
朱云蕾一边加着从嫆嫆的微信一边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一开始我还觉得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想着赶紧表明态度把你打了完事,现在我才知道你是真心为了我们小迪好。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以后我会注意。虽然你不是孩子的老师,但我也希望有空的时候我们能常来往,不是客套,我真心觉得和你聊得来的。”
被肯定是件很幸福的事,从嫆嫆立刻回应道:“放心,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从嫆嫆婉拒了朱云蕾一起吃饭的邀请,匆匆忙忙地回了家。丁果要赶着回家给白子林和孩子们做饭,简单收了些行李已经走了。厨房里有她炖的排骨炒的西兰花,还特意做了从嫆嫆每次都要和孩子抢着吃的蛋包饭。看着这些,从嫆嫆想起了朱云蕾,同样是婚姻不幸,她的状态看上去却明显比丁果好许多,真的是多一个孩子的原因吗?还是因为一个脱离了婚姻另一个还陷在婚姻里?还是男人的问题?
或者都不是。
吃饭的时候,从嫆嫆给爸爸了信息问妈妈的情况。从爸爸很快回了,说打从她离开后她就安静了下来,一直到现在也没说几句话,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从嫆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爸爸接下来要说什么,他的套路她早就摸得透透的了,一句话就把他的企图给扼死在了摇篮里:“我没问你她生没生气,我问的是医生怎么说的。”
从爸爸果然开始复述医生的话,没什么大碍,就是得养。从嫆嫆先是回了个“嗯”,见对话框的上方显示“正在输入中”排骨都顾不上啃了,赶忙又打下了一句话:“别劝我,这不是你擅长的,劝你别做!”
沉寂片刻后,另一条信息出现在了对话框:“那你那些半拉月的相亲对象咋办?”
从嫆嫆立刻火了:“今天那个还不够刺激呐我的亲爹?”
从爸爸回:“真他妈刺激!”
从嫆嫆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专心致志地啃她的排骨去了。收拾完,她又去洗了个澡,这才翻开教案继续完成原本前一天就该完成的工作。没有人打扰,工作效率尤其高,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一张纸便写完了。她又翻开一页,趁着有灵感想着把明天的也写了,刚起了个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声音很小,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楼上又在捣蒜,溜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一看,竟然是秦士朗。
从嫆嫆看一眼时间,赶忙打开门:“你这什么情况,这么晚了怎么没陪秦……”
“町”字还没说出口,从嫆嫆整个人便被秦士朗拽进了怀里。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扎煞着两只手,用被他挤压后仅剩的一丝气息艰难地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秦士朗不说话只是抱着她,也不让她动。外面下雨了,他的身上被潮气裹挟着,穿着平底鞋的她与他的身高悬殊太大,他抱得太紧,她的脖子几乎要9o度仰着头才可以呼吸到空气。这个姿势别扭极了,但她却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提示他,直到他觉不对劲儿才放开了她。
“对不起。”秦士朗揉着从嫆嫆的脖子,忍俊不禁,“你就不能换个姿势?”
从嫆嫆也觉得好笑,对啊,觉得不舒服为什么不换个姿势,可是她没换,是因为笨还是因为没有反应过来?都不是,是因为她怕她一动,他就放开她。她也需要一个拥抱,无比需要。
“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从嫆嫆让秦士朗先坐,到厨房给他倒了杯牛奶,又放微波炉里热了一下:“今天没粥,喝点热牛奶吧!”
秦士朗“嗯”了一声,双手抱着杯子:“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坐在对面的从嫆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教案,摇摇头:“没有,这个不急。你怎么到我这来了,秦町呢?”
“我妈陪着呢。我回家洗了个澡,见时间还早盘算着你应该没睡就过来了。”
“真想我了?”
秦士朗重重地点头。隔着台灯的光晕去看从嫆嫆。隐形眼镜戴了一天,眼睛干涩得要命,再加上哭过的缘故,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洗完澡她就摘掉了隐形眼镜,这会儿戴着一个薄边的黑框眼镜,样子看上去稚气十足,像极了学生。
“你到底怎么了?”从嫆嫆忍不住又问。
秦士朗单手托起腮,一双温柔的眼睛直视着从嫆嫆,声音放得比羽毛还轻:“想你了啊。”
从嫆嫆愣了一下,血液很快涌到了脸上,装出一副很老练的样子,戏谑道:“你很反常啊!”
秦士朗笑了笑,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杯沿,幽幽启口:“今晚赵小迪和秦町道歉了。”
“他去医院了?”
“没有,他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又加了微信视频道的歉,说周末的时候会带他去医院看秦町。”秦士朗说着抬起头,注视着从嫆嫆,“都是你的功劳。”
从嫆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放松了下来,双腿一盘,说:“我是秦町的老师,这是应该做的,没什么功劳不功劳。不过话说回来,赵小迪的妈妈挺通情达理的,你早找她谈谈就好了。”
秦士朗红着眼眶笑了:“你是怎么想到去找赵小迪妈妈的?”
“我知道你找过他爸爸了,没用,那就只能找他妈谈谈了。而且,我在想,再怎么说小迪爸爸是过错方,肯定觉得对儿子有所亏欠,这种情况下不见得能真的去训斥他或怎样,和稀泥的几率更大些。我今晚去找小迪妈妈的时候也做好了扯皮的准备,但我也相信,没有哪个父母会放任自己孩子往歪路上走的,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只能报警或者投诉到教育局,总有管的地方。不过,好在小迪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先不说赵小迪是不是真心想道歉,以后还会不会再找秦町的茬,最起码有他妈妈管束,我们也有了沟通的对象。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往好的方向展,秦町我会好好引导他,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
“好。”秦士朗拖着凳子离从嫆嫆近了些,再次将她拥进了怀里,“其实,今天你也需要安慰,但是我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从嫆嫆离开秦士朗的怀抱,身体却又往他的身边又凑近了一些,而后盯着他的嘴唇说:“要不,这样?”说完,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秦士朗看着从嫆嫆,捧起了她的脸,慢慢靠近她,将自己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吻是温柔的,没有任何攻击性,也一点都不急躁,他的手是温暖的,抚摸着她那被打过的侧脸,顺便也抚平了今日的创伤。她不难过了,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她确定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曾几何时,从嫆嫆就算身边有隋靖也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双人行是形式上的,但孤独感却埋在心里,她不知道以后和秦士朗是不是也会走到那一步,但至少,他们还有努力的空间。
朱云蕾说到做到,周六一大早就拎着赵小迪去医院负荆请罪去了,那时是秦町做完手术的第二天,麻药劲儿已经过去,正是最痛苦的时候。看到秦町的样子娘俩着实吓了一跳,下一秒赵小迪的后脑上就挨了一巴掌,秦士朗赶忙去拦,将赵小迪护到了身后,说:“别打孩子。”
朱云蕾拍拍额头:“看我,答应从老师不打孩子,转眼就忘。”然后立刻扭头瞪着赵小迪,咬牙切齿地说,“看你干的好事!”
赵小迪一声都不敢吭,倒不是怕妈妈,估计他也没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秦町看上去这么可怜。
其实赵小迪以前不觉得秦町可怜,打他的时候甚至觉得他窝囊透了活该被打。可是妈妈说得对,他有什么错,爸爸妈妈离婚了,最受罪的是孩子,赵小迪是孩子,正因为感觉到了痛苦才去找秦町的茬,可秦町也是孩子啊。
秦町无辜、可怜这种想法一旦被接受,赵小迪越得不敢去看他,手里拿着秦士朗塞给他的香蕉,几乎要捏出汁水来。
“有几句话我想跟您沟通一下,很快,不知道方便吗?”朱云蕾说着看了一眼门口。
秦士朗会意,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转头叮嘱了秦町一声:“爸爸马上回来,你和同学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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