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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项玉塘大街末尾处最偏僻的地方有一座祠堂,祠堂的旁边,矗立着一棵姻缘树,姻缘树上,挂满了人们美好的祈求。
或许是地理位置的原因,四周没有充满人间烟火气的街景小吃,也无游人大肆喧哗,在这摩肩接踵的地方,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偶有几人前来,或是善男信女,或是神仙眷侣,或成双入对,或形影单只。
他们虔诚的在祠堂里对着佛祖三叩九拜,有人求保佑家和安康,有人求子女飞黄腾达,也有人求来一张薄薄的红色签子,在其上写下自己对姻缘的期望。
他们把写满祝愿的签子挂在树上,让期望随树生长。
我远远望去,见那姻缘树穿红戴绿,好似盛夏绽放了一树红梅。离得近了,还可以瞧见那签子或新或旧,有的挂在树顶,已经起了褶皱泛了黄。
也不知道他们的愿望成真了没有。我暗想。
“温颜,你快过来!”祁晚低呼道,“这儿真的有一张蓝色信纸。”
这树算不得太大,而蓝色在一众红色里又是如此的扎眼,以至于祁晚一眼便看见了。“奇怪啊,怎么会有人选用蓝色的纸,求姻缘难道不应该都是红色的?”她皱眉摸了摸其他签子的材质,“而且别的都是布做的,他用硬卡纸写了挂上去也不怕被雨淋坏。”
“别的签子都是从祠堂里求来的,材质自然都一样。”我踮起脚尖去解那张蓝色的信纸,“至于为什么是蓝色……”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祁晚一眼,她便反应过味儿来了,“对哦,苏暮安的应援色是蓝色。嘿,他要真挂个红色的在上面,咱还得费半天劲去找。”
“而且他也根本不用担心材质问题。”我把挂信纸的蓝色丝带顺手寄了个蝴蝶结在手腕上,“这八成是系统刚挂上去的,一个线索提示罢了,咱看过了以后也就失去了价值,淋坏了也无所谓。”
我甚至怀疑就算我不解下来,也会有别的强迫症看不惯顺手扔掉。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祁晚一把夺过去,念道:“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背面也有字。”
祁晚将信纸翻转过来,只见背面用极小的字迹写着:“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八声甘州》【宋】柳永。”
巴掌大的纸面,密密麻麻写的全是字,我将它接过来,颠来倒去的看。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我喃喃念了几遍,终于明白了系统的意思,遂无奈笑道,“行啊,这是点我呢。”
祁晚一看见古诗文就头疼,“这什么玩意啊,整这么文艺干什么?”
“山有扶苏。”我点了点最后的这个“苏”字,“还看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句话原出自于《诗经》,本意是山上有茂盛的扶苏,池里有美艳的荷花。可让系统拿来做任务,我就觉着是他在点我,让我别忘了荷间弹唱那一池子的荷花,还有苏暮安。”
“背面这词《八声甘州》里头的第一句,把我和苏暮安的名字都概括了。”我指给祁晚看,“这不就是你给我俩起的cp名儿嘛,你不知道潇潇暮雨这个词的出处?”
祁晚张大嘴,“要我我都看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是呢,写的这么隐晦,幸亏我自己平常写小说,背的诗词还不算少。”
“文化人儿啊。”祁晚咂嘴,“对了,你高三写的那个小说完结了吗?”
我愣了愣,才想起来她说的是哪个,“《九堕余罪》吗?这个我高考结束后没写,因为没人催更了我就容易犯懒,不过人物最后的结局走向我都构思好了。”
在泽知的日子过于无聊,我文笔好些,日常里就写写短篇小说给宿舍的人解解闷。也是一次偶然吧,有一个同学问我,“太太,我想看双男主的古装文,能不能给出一个?”
于是由她提供人物形象与开头,我执笔书写过程与结局,便有了《九堕余罪》这部长篇的小说。
“等回头吧,我肯定找时间更完,毕竟写了快一年了。”
目光落在蓝色信纸上的时间有些久了,那上头的字又小,我错开眼的一瞬间觉得眼都快瞎了。“能把古文诗词融进日常生活,写到歌里,除了苏暮安我也想不出别人了。”
祁晚诧异,“什么叫写进歌里?”
“荷间弹唱那次苏暮安给我唱的那曲儿《话凄凉》,因为我背不下来就没跟你和殷曈细说。”我勉勉强强想起来几句词,“什么无处话凄凉,还有梦回乡,哭断肠……反正等过两天新歌上线你就明白了。”
音痴的我实在记不住苏暮安错综复杂变化多端的旋律,但我记得苏轼的那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北宋苏轼悼念亡妻所作。
谁说苏暮安直白不懂浪漫,他的浪漫至死不渝刻进骨子里,他为“她”种下一池荷花,为“她”自导自演拍摄电影,为“她”谱曲作词写下《话凄凉》。
我突奇想,“你说系统的真实目的是不是让我当替身帮苏暮安走出来啊。”
“扯!苏轼有亡妻苏暮安哪来的亡妻啊。别瞎想。”祁晚撇撇嘴。
祁晚跟我在“替身”这件事上意见不一致,主要是苏暮安做了十年的公众人物,拍戏都没谈过恋爱,要说他有“亡妻”……
“能把古文诗词融进日常生活,写到歌里……”祁晚重复着我的话“所以你是觉得这个信纸,是苏暮安自己写的?”
我摇摇头,“应该不是。”苏暮安的字迹我清楚,张扬不避锋芒,一撇一捺拉的比较长,所以才会有些行楷与草书的味道。可这信纸上的字虽然小,却写的工工整整端端正正,连起笔顿笔都写的清清楚楚的。
“反正肯定不是他自己写的。”我低头摆弄着手腕上的蓝色丝带,心底有点失落,“为什么这次任务没有苏暮安本人啊?”
祁晚拉着我往回走,“我哪知道。走吧,咱俩该找个地儿吃饭了……卧槽!”
顺着这厮看直了的目光,我扭头望去,竟又看见了两个小时前在地铁上遇见的小帅哥。
他手里端了个托盘,颇有些不自在的冲我俩打了声招呼。
“嗨,姐姐们。”
这家伙给祁晚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她不敢置信的使劲儿摇晃我,“他叫咱俩什么?!他是不是叫我姐姐了!!!”
“姐姐给捧个场吧。”小帅哥再次开口,“再没有顾客老板该炒我鱿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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