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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杜兰德越想越不是滋味的时候,阵阵嘈杂声伴随着英法德等国语言从并不隔音的木门外传来,听动静好像是有人在搬运东西。
当年周旋在不同女人之间为数不多的好处在此时凸显出来,他能够毫无障碍地听明白外面那群“八国联军”的话。他们有的在谴责日军的暴行,有的说自己要向本国政府如实反映,还有的在讽刺日军明明杀戮无数却还要装出一副东亚共荣的样子。
其中一个操着高地德语的人正瓮声瓮气地说:“我从未见过像日军这么残忍的军队,我一定要如实报道去国内,并汇报给元。”
杜兰德算了下时间,知道他口中的元是谁后默默翻了个白眼。
胡蝶以为自己的话会让杜兰德介怀,正准备说点什么缓解下尴尬的氛围,不想一抬头就看见他盯着木门翻白眼。外面的话她也听到了,但她只懂英文,来人说的是许多外国传教士都曾谴责过日军的话,没有特别的地方,不知道杜兰德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阿杜,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既然不是因为洋人的话,那肯定就是因为自己了,但她不希望他生气。
杜兰德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向胡蝶,自己什么时候生她的气了?虽然是有点郁闷吧,但他又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男人,不至于求欢不成就心生怨恨:“生什么气?”
胡蝶是个心细如尘的人,一见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他了。既然不是因为自己,那就只可能是刚刚从门外经过的洋人了。他见多识广,听得懂洋人的话也不稀奇。
“没什么……刚刚那些洋人说了什么?你听得懂他们说话是吗?”胡蝶马上岔开话题。
杜兰德这才明白过来,可能是刚刚翻白眼时被胡蝶看到误会了自己,于是笑了笑:“听得懂一些。刚刚有个德国人说日军太过残忍,他要将这里的情况传去国内并汇报给元。”
“这……有什么不对吗?”胡蝶不懂杜兰德为何笑得如此讽刺,那个德国人能说出这种话不是表明他很有人道主义精神吗?
杜兰德似笑非笑地瞥了早已安静下来的门外一眼:“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奥地利街头有个落魄画家,后来他还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后,机缘巧合之下他接触并且加入到一个名为工人党的团体。后来他的演说和交际才能开始大放异彩,这个团体逐渐扩大,他也成了团体的脑人物。”
“从落魄画家到团体脑?这个人很厉害啊。”胡蝶感叹道。
“厉害的还在后面。”杜兰德嗤笑道,“当权力逐渐扩大后,他开始想让自己凌驾于所有人和所有法律之上。但当时他有个对手制衡着他,让他无法达成心愿。就在此时,国家的议会大厦被人纵火,且有明确证据证明对手制造了此次火灾。他立马站出来指责对手的恶行,并且趁机修改规则,将对手定为非法组织予以剿灭。该组织被迫退出,让落魄画家的组织成了多数派。”
“我知道了!”胡蝶惊呼道,“那场大火十有八九是落魄画家指使人干的,然后再推到对手身上。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挤走对手,通过自己想要的规则。”
“聪明!”杜兰德笑着拍拍手,“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谁都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据证明火灾和落魄画家有关系。”
“很多时候,凶手就是最大受益者。落魄画家显然符合这一规则。”
“对,没错。我也这么认为。”杜兰德点头道,“对了,这个故事里的落魄画家叫阿道夫·希特勒,也就是德国现任元。”
胡蝶恍然大悟,难怪杜兰德会有刚刚的反常之举。外面的德国人说要告诉希特勒日军在中国的暴行,可希特勒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告诉他能有什么实质作用吗?
杜兰德没把二战中希特勒别的暴行告诉她,那样就算“剧透”了。在不知道会不会对历史产生影响的情况下,他不敢冒险。
此时,隔壁房间传来推门声,听动静应当是那几个外国人放好东西后又出来了。这次他们改用英语交谈,有两个人的口音里带着明显的口音,应当是刚刚的法国人和德国人。
他们似乎没有具体的事要做,竟然就在走廊里开始聊天。杜兰德和胡蝶从谈话内容里知道三人分别是来自美国的马丁、来自法国的埃里克和来自德国的迪特,他们都是记者,跟着多国战事考察团来中国考察日本的军事行动。
虽然日本为了避免国际舆论的谴责,在许多沦陷区都营造出一副中日友好的假象,但三人还是从细节处现了蛛丝马迹,知道日军的虚伪,并且在难民的引导下看到日军残酷的一面。
所有人都在谴责日军的行径,尤其是马丁,一连说了四五个F开头的单词来抒自己心中的愤慨。埃里克对战事持悲观态度,认为中国国力实在太弱,想要战胜日军很难。迪特虽然觉得日军太过残暴,但也认为这场战争是先进的民族对落后民族的鞭策,只是行为太过激,不值得提倡。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房间,胡蝶的脸色因为迪特的话变得很难看,杜兰德冷笑不止,对他有这样的观点毫不吃惊,毕竟纳粹德国在二战时期正是这么做的。
杜兰德本来也不怎么在乎他们的谈话内容,历史走势早已注定,他们说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后来他们说起的话题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他们的下一站是南京。
如果能跟着他们走,就能毫不费力地穿过日军阵地直奔南京。一念至此,杜兰德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走出去。
倚在栏杆处的三人听见开门声后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杜兰德乘此机会分别用流利的英法德三国语言向三人问好。
三个记者惊讶地看着这个二十来岁的中国男人,没想到客栈里除了他们还有别的住客,更没想到这个住客能说一口流利的三国语言。不过他看上去就与外面那些面黄肌瘦的中国人不一样,不仅高大英俊,浑身还散出异于常人的自信和勇敢,想必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少爷。但是他的穿着却异常朴素,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茬,跟他们以前接触的中国富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马丁的性格有点像尼克,带着美国南部特有的阳光和直爽,心里藏不住事,直接就问了杜兰德的身世来历。
杜兰德也不含糊,眼睛都没眨地就编出一个出身官宦世家,年少时曾游历欧洲大6,谁想突逢乱世,家人也在战火中失散,只余自己和未婚妻与几个朋友四处逃难的富家公子的身份。
说到动情处还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别说那几个外国人,若不是早知他的底细,就连胡蝶都差点信了他的话。
“杜,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上帝一定会保佑你和你的家人重新团聚的。”马丁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也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杜兰德点点头,脸上还保持着伤心欲绝的神情。
胡蝶看着两人的行为举止,紧紧抿住嘴才让自己不至于笑出来,她没想到杜兰德的演技这么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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