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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不对劲在此刻连了起来,容桑又挣扎了一下,无果,便问道:“你是另一家的郎?你是不是半路把我换过来的?!”
问道最后容桑几乎肯定了,凑上去咬他下巴:“你快松开我!我还得回去找人!”
她咬得不重,估计就是想吓唬吓唬他。江归晚被她咬着,内心居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一直等容桑咬完了,江归晚才慢悠悠开口:“不松。”
他眼中嫉妒浓烈到要将人吞噬干净:“松了让你去找你的游游吗,桑桑,我不会让这种事情生的。”
偏执与执念化作挣脱不掉的牢笼,从江归晚身上卸下,又被他再次缠到了容桑的身上。
他低头,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不是你的好夫君,我才是。”
那股被忽略了许久的熟悉感终于在此时涌上心头。
她似乎很熟悉这个吻,在灵气浩荡的灵山上,漫天飞雪的雪地中,点了火炉的暖和屋子里。
觉了她的愣怔,江归晚又亲上她的鼻尖:“我还是你的债主,你欠我很多的情债没还,我还没有打算原谅你。”
“所以你不能嫁给别人,留下一个孩子让我一个人养,这样太不负责了,桑桑。”
孩……孩子?!
容桑一下被吓回了神,她惊恐地确认了下自己的回忆:“我哪来的孩子,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江归晚松开她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朵细小的白莲,这是他从白雾莲最里面那层中剥下来的。
千年灵药,被他拿来给人治失忆。
“你把它吃了,”江归晚目光灼灼,“吃了你就能想起来你是个怎样在最后关头抛下我一个人的负心女了。”
他要的并不是活下来,而是跟她在一起,哪怕是要丢了性命。
但容桑就那样替他做了决定,十几年的每一天,他都在怨她恨她的深渊里爱她。
到最后他甚至自己与自己和解了。
只要师尊能回来,只要她能回来就好。
而现在,他找了十几年的人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却是要嫁给别人,还会喊那个人好夫君。
江归晚想,世上找不到比容桑更加狠心的人了。
容桑被江归晚的眼神吓到了,刚打算拒绝,却见江归晚不容拒绝地含过那颗比寻常丹药大一点点的白莲,朝她低头吻了下来。
她的后颈被托起,江归晚舌尖推着让她咽了下去。
江归晚的瞳孔黑得亮,深得将她吸了进去。
她在里面看见了很多东西,有她出生时便被抱到了一个剑修门下修炼,有她孩童时望着已成道侣的师兄师姐呆,有她十几岁时第一次下山除魔卫道归来时的兴奋模样。
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无论哪个时期的她,都像是空了一半。
一双无形的手拉着各个时期的她向后退,一直向后退,最后汇集成一点,落在了一座灵山上。
那里她在飞雪中笼罩的屋内抱住另一名男子让他给自己糖糕,让他待在房里不要出去,说自己喜欢他,还有她与飘落的雪即将融合在一起,对他说,一定要来找她。
当初疏风殿前落在她眼角的雪花似是此时才融化,从她眼角落了下来。
她抬手搂住了江归晚,江归晚终于松开,将她的模样清晰印在了眼底。
容桑一起都想起来了,她拭去自己眼角泪痕,倏地笑出了声,问道:“我的……好夫君?”
女子的笑颜与十几年前的在此时重合,江归晚松了口气,觉得自己魔怔了,居然跟着笑了起来:“不是……晚晚吗?”
方才自己说过的话容桑都记得,她现在不比从前,年纪小,脸皮薄,轻易就燥红了脸。
“晚晚,也可以。”
她试图捂住自己脸颊,却再次被江归晚拉住了手,江归晚动作轻柔到极致,亲她脸上的红热,一直向下,红了全身。
容桑侧过头,从窗缝中看见月亮皎洁,是按时到来的夜色。
房外的池塘里鸳鸯交颈,房内的两人丝交缠在一起,无声地打了个结。
床帘落下,容桑跟抓住了一根浮木般紧紧抱住江归晚,凑上前吻他的喉结。
她将一切爱意放在这个吻里,要捂热他的心脏,融化他的骨与血,勾连住他余生漫长岁月。
要与山川同老,要比星辰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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